秦沐一臉的憂傷,看向面前那個木然的人。
「秦沐,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是不是太晚了點,你睜大眼睛看看,等你翻然醒悟的時候,我已經住近了別人的房子。如果你沒有在蘭兒和菊若面前以我的性命作為要脅的條件,恐怕我現在仍然還在賢王府。」
殘月搖了搖頭,她心裡的苦,一點都不比秦沐少。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碎了,就很難再回到最初。
殘月著秦沐的眼睛,眼波流動更幻化成無盡的悲傷。
「秦沐,有些東西撕碎了,我可以復原,可是心若碎了,我無力回天。」
殘月捂了捂自己的心口,她突然覺得,這裡好痛。
秦沐張了張嘴,卻使終沒有說出話來。
殘月不再理會秦沐,而是走到秦沐的身後,把白駒拽到了一邊。
白駒詫異的看了看殘月,又看了看秦沐,只見秦沐輕輕的點了點頭。
白駒就任由殘月這樣牽到一邊。
殘月在確定秦沐會聽不清她講話的地方,停了下來。
「白駒,還好嗎?」
殘月朝白駒笑笑。
一句輕輕的問候,勝過千言萬語,也許他什麼也不敢擁有,但僅有的這一句暖話,就會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開心。
「還好!」
白駒竟然有些微微臉紅。
殘月撲哧一下就笑了。
色瞇瞇的盯著白駒說道。
「我說白大帥哥,想不到你這麼酷的一個人,竟然會臉紅,嘖嘖,你這要是在現代,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
白駒更加的臉紅了,嘴上卻否認道:「我,我哪有。」
「哈哈哈,好啦,臉紅的事我們以後在說。我問你一件事。」
殘月變得嚴肅起來。
白駒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雲兒和我舅舅何樹還好嗎?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人欺負他們?」
白駒看著殘月,眼裡流露出一股疼惜,他在心裡說道:「殘月呀殘月,為什麼你心裡永遠考慮的都是別人?」
「殘月姑娘放心。雲兒一直都在獨芳園,王爺有令,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可以擅自接近獨芳園,除了何樹。何管家也是整天忙忙碌碌,過著平常的生活,只是有時他會去獨芳園看看那裡的花草,與雲兒聊會天,我常常看到……」
說到這裡白駒頓了頓,有些不安的看著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