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舒舒服服的在獨芳園待了幾日,這幾天那些個王爺也沒有來騷擾她,她也樂得逍遙自在,高興了,就拿著她的銀票左一張右一張的分給雲兒和何樹。
雲兒是萬般推辭,可是還是拒絕不了,何樹倒是喜滋滋的照收不誤。
何樹也因為殘月的身份地位不同了,而更加的關照他這個冒牌的外甥女,而他在這個府中,更加的揚美吐氣,那些個下人,對他更增添了幾分懼怕,就連蘭兒那樣的主子,也不敢再輕易的得罪他。
「月兒,月兒,不好了!不好了!」雲兒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殘月已經讓雲兒和何樹直接稱她為月兒,她覺得這樣顯得親切。
「怎麼回事,雲兒你被狗攆了?」殘月在自己的小花園裡,吃一顆葡萄吐一個皮,悠哉游哉的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給我開玩笑,我告訴你,菊主子要見你!」雲兒慌張的說。
「桔子?哪個桔子?要見我,它成精了?」殘月繼續吃著,沒有半點反應。
「哎呀,我的小祖宗,菊若是菊雅園的主子,咱們王爺最寵愛的侍妾,本來這個獨芳園和王妃的地位,她是志在必得的,沒想到王爺把它給了你,她這個時候要見你,絕對的不懷好意!這可怎麼辦呀。」雲兒焦急的說。
「哈哈,雲兒啊,淡定淡定。」
殘月從石人凳上跳了下來,來到雲兒的面前,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月兒,你是不知道,她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得到王爺的獨寵,這個女人詭計多端,深不可測。你可別不當回事!」雲兒看到殘月不急不躁,她反應更加擔心了。
「哈哈,雲兒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去會會她,不就是一個桔子嗎,誰吃誰還不知道呢!我還有一個特長你不知道,就是專治各種不服,走了,你別跟著去了,省得連累你!」
殘月說著就往門外走。
雲兒快步跟了上去。
「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那麼凶險的地方,我還是陪你去吧,有什麼也好有個照應。」
「唉,真是個任性的小孩!」殘月搖了搖頭。
「任性的是你吧!」雲兒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