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說吧,再不說我要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到時候你想說都不能說了。」
曖昧的朝著她眨眼,她暗斥冷達晉想歪了。
走到他的身邊坐在他的腿上,晨曦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的懷抱。
「你告訴我之前的始末,我要知道真相,這是我的一個心結,本來我以為已經不重要了,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知道。」
冷達晉看著晨曦,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晨曦,我從沒有那麼後悔過,那麼傷害過你,我願意我的一生來彌補你,你願意原諒我嗎?對不起,這一句遲了四年的時間,希望你接受我的道歉。」
晨曦的眼淚立馬出來,原來這一句話是她心目中最想聽見的,比我愛你還要重要,冷達晉看見晨曦哭了,連忙幫她擦眼淚。
「寶貝,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我愛你。」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本來不想問你的,但是我不能那麼裝傻下去,再豁達的人不能到死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被算計的吧?」
提起這個,冷達晉的心臟緊鎖了幾下,鈍痛的感覺在他的心裡蔓延開來,是那麼的明顯,那麼的蒼涼。
「不管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你別哭了,我會心疼的。」
拿著她的小手貼在自己的心臟處,晨曦感受著他的體溫。
「我想知道我的身世你是怎麼查出來的。」
冷達晉笑了一下,那裡面藏著太多的悲涼。「是皇甫燁查出來的,你別先生他的氣,他之前也不認識你,就是幫我查出來你的身世後,知道你是許安寧的妹妹,你從小就被送給了黎家收養。」
晨曦聽到這個跟個沒事人一樣,其實她是因為麻木了。「這些的話我不是太像知道,皇甫燁怎麼有那麼大的本事?」
「他很厲害,全球情報只要他想他就可以知道,但是這裡面有很多危險的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為好,反正他的身份特殊。」
晨曦移動了一下,坐得更加穩當。「那麼你跟冷達鋒的關係為什麼會鬧得那麼僵?」
冷達晉先是回憶了一下,然後坦然的告訴晨曦。「我們沒有任何不和,安寧是鋒的初戀,因為一次車禍安寧永遠離開了他,我們一直在商量著怎麼脫離冷家對我們的控制,就利用了這個借口去查許家的事,果然被我們查到了貓膩。」
其餘的話其實他不說黎晨曦都知道是關於她的,後來的事情晨曦不問也能想到個大概,就是她經歷的事情。
冷達晉想了一下繼續說:「我們靠著周密的計劃從小時候的兩家母親的爭鬥中學會了偽裝自己,慢慢的變得不和,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私下裡我們很要好,畢竟他是我的親弟弟,我們跟同父同母的親人關係還要好,連皇甫燁、羅榮、韋恩、寥揚、寥焱、李逍都給騙過了,直到我說實話那天他們才恍然大悟。」
其實晨曦想要瞭解的事情就是這樣而已,知道晉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說了過了這麼些年其實真正的晨曦本就沒有恨過晉,只是因為氣憤罷了。
現在他坦然了,晨曦當然很開心。
「好了,我瞭解了,以後不會再耍脾氣跟你鬧彆扭了。」
冷達晉很吃驚。「你不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
晨曦輕笑。「不出我所料的話我是被遺棄的是吧?什麼都別說了,這個我不是很關注,也不想知道他們的一切,他們跟我沒有 關係。」
想不到晨曦是這麼一個豁達的女子,冷達晉心裡對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敬佩。
「老婆,你好牛啊,平常人聽到這個根本就承受不了,今天我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猛女。」
「哈哈,你這臭男人,敢說我是猛女?」
冷達晉躲著晨曦的捶打。「誇你嘛。」
黎晨曦才不領情。「什麼誇我,你簡直就是諷刺。」
冷達晉握著晨曦的手吻了一下。「我還是要跟你說對不起,老婆,我愛你。」
晨曦受不了的瑟縮身體。「你好肉麻,早知道你這麼會肉麻我就那麼快原諒你。」
冷達晉立馬反駁。「你敢。」
晨曦笑得開懷,「你再威脅我試試看?」
「不敢了,老婆最大,我是小男人。」
晨曦聽了哈哈大笑,「貧嘴啊你,說吧,你什麼時候跟允諾見面的,又是什麼時候收買她的。」
他的臉色微紅。「這個嘛,要感謝我的小舅子了,他可是幫了我大忙了,每次我回國都是他幫我傳達消息的,你還記得允諾六個月大的時候你就有心思要自己做事嗎?就是那個時候,你白天上班的時候我會去你家裡照顧允諾。」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真的是家賊難防,看她回去之後怎麼收拾承斯這個混小子,敢出賣她。
他看了一眼晨曦的臉色,悄悄的替承斯捏了一把冷汗,心裡默念,小舅子這可不是我自願的,你也知道老婆最大,我只是就坡下驢罷了。
「哦,這樣啊,我說女兒怎麼從來不問我爸爸在哪裡,原來你已經把後路都鋪好了,你真是機關算盡吶。」
他看著晨曦的冷笑突然脊背發涼。「老婆,這句是在誇我嗎?我怎麼那麼不舒服啊?」
晨曦看了他一眼,「我管你舒服不舒服,你真欠揍,之前還那麼欺負我,想想就不應該這麼快就原諒你。」
冷達晉討好的抱著晨曦搖晃著。「老婆,你最好了,以後我都聽你的,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嗯?」
「好了,不跟你計較了,哼。」
冷達晉慢慢的將晨曦抱起來。「老婆我們敘敘舊。」
「敘舊你抱著我做什麼?」
他壞笑著將晨曦仍在了休息中的大床上。「敘舊就是這樣的,你難道忘記了,不過我很快會讓你想起來的。親親老婆。」
「哇,臭流氓,走開啦,我的話還沒有問完呢。」
「邊敘舊邊問。」
「不要。」
「不行。」
晨曦委屈的看向冷達晉,「剛才你不是保證你做小男人的嗎?怎麼才一會兒你又開始大男子主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