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小子,就不能說得好聽些麼?沒有看見她剛才的臉色嗎?」
韋恩一向是憐香惜玉的貨色,他可捨不得女人掉一滴眼淚。
冷達晉坐下點燃了香煙抽著,不準備回答韋恩的問題,他又不是沒有眼睛看不到那個女人哀怨的眼神,可是那又怎麼樣,今天的事情又不是他強迫的,是她自己送上門的。
況且這幾天為了她的事情他已經沒有碰過別的女人,要是在以前他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
今天算是便宜她了。
這麼想著也不覺得自己過分,狠狠的抽兩口煙,他下著逐客令。「滾回你的辦公室去,別在我跟前礙眼。」
冷達晉絲毫就沒有跟韋恩深談下去的心情,這件事本來也不想瞞著他,只是計劃他一個人去做就可以了,不必讓他也參一腳。
「晉,你知道嗎?我已經猜出來了,她就是那個女孩對嗎?」
冷達晉煩躁的撥了一下墨黑濃密的頭髮,不耐煩的開口:「是又怎麼樣,你別管這個。」
「那你要我回來幹嘛?不就是要我制約你弟弟。」
韋恩不明白為什麼這件事不讓他參與,他看著冷達鋒已經很久都不爽想弄他了。
「你知道就好了,可是這個女人我親自辦她,不用你操心。」
韋恩聽出來了,可是這個無辜的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受害者,「晉,是不是有些做得過了?」
「你別管了行不行?出去,我想靜靜。」
韋恩看了一眼煩躁的冷達晉,他只好出去了,事情她總有一天會調查清楚的,希望晉有一天不會後悔今天這麼對待那個可愛的女孩。
聳聳肩,拿著之前的企劃案忙去了。
冷達晉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滿腦子都是黎晨曦離去時羞憤的樣子,蒼白的臉色毫無血色,她今天怎麼了?病了麼?
發現自己自從她出去之後就一直在擔心她,他狠狠的擰滅香煙,翻閱著之前沒有看完的案子。
長長的睫毛像是扇貝一般蓋住他幽深的墨眸,此刻的情緒不是別人能夠猜得透的,他現在已經不能專心的看那些卷宗了。
索性扔下手中的鋼筆,站起身來看著外面的景色。
良久之後傳來了秘書的電話,「總裁,兩分鐘之後是例會,請準時參加。」
「知道了。」
他整了一下自己的襯衫,聞到一股屬於黎晨曦的專屬清香,不知道她用得什麼香水?
發現自己的注意力又被黎晨曦給吸引你住,他大步跨出辦公室朝會議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