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招人的很
女人看到丈夫的目光停留在蘇雪身上,立刻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賓賀,走吧走吧。」
「要不,我們送你同學一程?」申賓賀問的也算是彬彬有禮,不難令人討厭。何況他雖不是特別英俊,但五官周正也不難看。
女人的臉色黑沉了下來。
剛才說要送蘇雪,不過是想向她炫耀罷了,可如今話從自己丈夫口中出來,心裡就不大舒服。
若干年前,她已經被蘇雪橫插一手奪走她的搖錢樹,這回她決不會再讓她來挖掘她向琳琳的金山!
蘇雪急忙婉拒,「不用了真得不用,我家離這裡很近,走個幾分鐘就到了。」
她只能撒個小謊,急於擺脫那兩位。
向琳琳如今也巴不得她快滾,忙勾著她丈夫的手笑道,「是啊賓賀,我們回去吧。」
申賓賀點點頭,目光在蘇雪身上再度轉了轉,「下次有空一起出來喝茶。」
蘇雪勉強點了點頭,與他們告辭後,立刻伸手招車。
半天,看著車子在面前來來回回開過,蘇雪有點累,生出點無力的感覺。
說了這麼多話,如今又招不到車,回去之後都不知道要幾點了,睿睿肯定睡覺了,還喝什麼奶茶呀,都冷掉了。
蘇雪氣呼呼地東張西望,看到旁邊有個垃圾桶,就想走過去把手裡冷掉的奶茶扔了,免得一會還得提著,她嫌煩。
深黑色的布加迪滑到她身邊,喇叭驟響。
蘇雪轉過小腦袋,看到落下的車窗內露出季澤那張不甚好看的臉來。
「過來。」
蘇雪急忙奔了過來,上了車才發現被他這麼一吼,小手忘記把冷掉的奶茶給扔了。
她懊惱地瞪著旁邊那位臉色黑黑的少爺,發覺他正生悶氣。
她還真不懂他生哪門子怪氣了,她用眼角瞄了他一下。
「手機。」季澤冷冷地說著話,一手伸到她面前。
蘇雪覺得他莫名其妙,伸手到包包裡掏了一陣,把手機遞給他。
「卡拿掉。」
多說兩個字是不是會死啊?每次都是兩個字三個字,只要一生氣就是單音節字從齒縫裡蹦出來,臉色還臭得可媲美茅坑中的化石。
蘇雪抽掉手機卡,把自己的手機放到他手中,「你幹啥……啊!」
驚叫是因為眼睜睜看著季澤把她的小手機從窗口丟了出去,像丟垃圾似的給扔掉了。
那也是她花了三百多塊錢買回來的,她的辛苦錢啊,真是肉痛!
她氣得想要拳毆他。
下一秒就看到一隻嶄新的直板觸摸屏手機橫亙到自己面前,「裝上。」
她氣得想用手機砸死他。
什麼人嘛真是。
季澤不理她,看她乖乖安上手機卡後,心情稍微好了點兒,唇角拉直的硬度也稍稍彎起弧度,軟化了些。
她那破手機早該在八百年前就扔了。每次都害他撥打十七八次,毫無反應!
「吃了嘛?」
「吃了。」蘇雪恨恨地扭過小腦袋,不去看他。
車子停在麗晶門口,他拽著她進去要了間包廂。
菜上來後蘇雪還在迷茫,她都說吃過了,還拽著她來喂小豬嘛?
「吃。」他命令。
「我真得吃了啊!」
「泡麵?餅乾?蛋糕?」哼了一聲,季澤那口氣是極不屑很欠扁的。
蘇雪氣呼呼地拿起筷子,「怎麼來包廂啊?」
「不是你吃的不自在嘛。」他疊起筆直修長的左腿,漫不經心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晃晃酒杯,看著她,「這裡沒別人,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再難看都沒人會笑你。」
原來他看出她的不自在了……
蘇雪頓了一下,用眼角瞄瞄他,「那我開動咯。」
「嗯。」
蘇雪其實那半包餅乾已經吃飽了,本來只是想小吃一點,可是吃吃味道還不錯,缽缽雞、紅燒牛腩煲,點了好多菜,結果她就越吃越多,吃得撐死了。
最後還在幾乎快要嘔吐的狀態下,塞下幾勺水果龜苓膏,那哀怨的大眼睛瞧著季澤可著勁的怒了。
相對於只是喝了兩杯紅酒的季澤來說,蘇雪覺得今天這頓至少增肥三斤,一直這樣下去,她肯定會變成小肥妹。
「飽了?」
「撐!」蘇雪嚷了一聲,「要不去附近的健身中心消化掉一點吧。」
「運動?」季澤的唇邊泛起一絲邪邪的笑意。
「是啊。」
「很晚了,睿睿還在家等著。」他突然傾身過來撫住她的小手,唇角微微向上翹起,「不過兒子睡了,我可以陪你運動。」
可想而知,蘇雪那小臉蛋轟一聲炸紅了。
意圖扔開他的手起身離開,卻沒完全甩開他的手指,被他笑著一扯,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他腿上。
他伸手撫上她滾圓的小肚子,心情極好地笑著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洗好澡,乖乖等我……」他在她唇邊細細摩挲著,手指勾起她一縷髮絲,極盡輕佻挑逗。
蘇雪的小臉漲得通紅。不行!今晚她要在門後加固插銷,絕對不能讓他得逞!蘇雪妹妹幻想著自己頭系紅色布條,意氣風發地站在山崗上,努力一握拳,她要鬥爭,決不屈服!
她心裡打什麼主意,他清楚的很。
不安分的手滑溜地探入她衣底撫摸,驀地一個翻天覆地,將她壓在身下的沙發上。瑩潤的手指撥開她臉上的髮絲,滑入她唇中來回遊蕩,「你該不會想要釘死門窗不讓我進吧?」
這可惡的男人!他怎麼知道?蘇雪妹妹既錯愕又恍惚,小臉火熱的幾可煮粥,粉粉的舌舔舐著他的手指,一陣口乾舌燥,悸動不已。
真是個迷人的小姑娘。
季澤眼底的眸色微微一變,壓下的身子沉沉覆在她身上,手指退出,唇堵了上來,一陣火撩撩的吮吻,滑溜溜的舌在她小嘴裡滾動,悶悶地說,「招我?」
蘇雪使勁搖著小腦袋,感覺到他身體某部的變化,嚇得臉都要白了。
季澤抱著她坐起,拉著她軟呼呼的小手過去撫觸,蘇雪死活不肯,給他威脅了一句「是不是現在做」,她懵了……
屈服在他的魔瞳之下,軟在他懷裡,乖得很,小手過去替他舒緩。
「叩叩。」兩下敲門聲後,幾個男子忽然推門而入,間或著爽朗的笑聲。
「我就說是澤少,你們還說我眼花。看這不是澤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