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小靈聽到叫聲連忙的跑了進來,可是看到的卻是趴在地上的陸傾然……她一驚連忙的上前。
「王妃,王妃,」她不斷的叫著昏迷不醒的陸傾然,「來人啊,救人啊……」而這裡除了她們兩個人之外,再也沒有一個人了,而她真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王妃,」小靈叫著陸傾然的名子,頓時一股濃濃的悲哀,讓她泣不成聲,是王妃又如何,如果可以選擇,小姐,那時的小姐和小靈,比起現在的真的是快樂的。
小姐,那麼多的心機過後,你又是得到了什麼呢。沒有容貌,沒有了王爺的愛,你還有什麼?
外面的茶花仍是不知世事的開放著,它們應著季節,春發芽,夏開花,而冬天,卻是凋落。
這個傾然居裡似是回到了最初的安靜,那時只有一個安寧心的安靜,而現在安靜仍在,卻是換了一個女子……一個無顏的王妃,又是怪的了誰……
一名帶著面紗的女子看著傾然居的牌匾,面紗下的唇角只是輕輕的勾了一下,這裡似乎是舊了,#61472;很快的就會有舊人了。
陸傾然,你已經沒有多少風光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後轉身,離開,只有遠處的不時的傳來輕風,不時的會吹著她臉上的面紗,偶然的可以看到那一張臉上,有著巴痕交錯的傷痕,
她走出了府門,紅唇無人可見的輕輕的一揚,但是,風中卻是留下了她的一聲輕歎。
「安寧心,我給你報了仇了,就算是報你的救命之恩,還有我自己的。」
「我也是值了……」
她向前走去,或許沒有目地,只是離開這裡,她可能會找一個鄉下住下,也可能會找到一個不嫌棄她的男人嫁了,從此,過著簡簡單單的生活,沒有心機。,沒有算計,未必會是壞事。
她沒有回頭,因為知道那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必要。
「王爺呢?」陸傾然陰沉著一張臉,此時她的臉上帶著一片面紗,如果單看面紗,有那樣的一雙美眸在,或許還可以說是一個美人,可是如果揭開了面紗,那麼,就是一張巴痕交錯的臉,此時,她的眼裡有著可怕的陰冷,隱在面紗上的紅唇也是用力的的咬著。她已經不照鏡子了,甚至就連洗梳時都是閉著雙眼的,就怕看到這張可怕的臉,這張臉連她自己都不願意看到,更何況是別人。
「王爺,王爺……王爺在書房內,」小靈小聲的說著,言語間也是有些閃躲。
「王妃,你要去哪裡?」小靈的連忙的跟了上去,自從王妃的臉被毀之後,她一直都是如此,晚上總是疑神疑鬼,#61472;說是有人要殺她,而王爺也有幾天沒有看過王妃了,#61472;似乎是忘記了王妃一樣。
「王妃,那裡不能去啊,」小靈急的快要哭了,如果被王爺知道了,那麼可就麻煩了,她急的滿頭的汗水,可是陸傾然真的走的太快了。
「王妃……請。」那個留步還沒說出來,陸傾然猛然的就這樣撞了進去,根本就未將門口的侍衛放在了眼裡,「王妃……」侍衛還想阻止。陸傾然卻是猛然的轉身,怎麼,#61472;你們還知道我的是王妃嗎?我想要見王爺,也要你們這些狗奴才的通傳。
那一張可怕的臉隱在面紗下面,此時,她的眼睛都是瞪出了血絲,她的是臉是毀了,可是不要忘記了,她還是他們的女主人。
「王妃,我們回去吧,不要進去好不好,王爺在辦公啊,」小靈連忙的拉過了陸傾然的衣服,這樣進去了,只會惹王爺更加的生氣啊。
「夠了……」本王妃就是要進去,她狠狠甩開了小靈的手,大步有向前走著。
砰的一直,她推開了書房的門,而裡面的兩個人,同時的看向了她。
段西燁,還有一個陌生的女子,而那個女子的手上竟在還抱著她的哲兒。
女子長相只能普通,可是眉恨之間,卻似乎是有些安寧心的影子。
「王爺……」女子被嚇了一跳,連忙的躲在了段西燁的身後,而她抱緊了懷中孩子,似是怕嚇到他,孩子仍然是不哭不鬧,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是都是盯著陸傾然看著。
「王爺,她是誰?」陸傾然的聲音猛然的拔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那個說過會疼她一生,會愛一生的男人,現在竟然有了別的女人,而且他們還搶了她千辛萬苦才生下的兒子。
他們憑什麼,憑什麼啊?
你不是都看到了,段西燁只是輕拍了一下身後女子的手,似是在安慰著她,就如同在以前,他對她所做的事情一樣,可是,現在卻都是發生在了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王爺,我是你的王妃,我是哲兒的娘,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對我?」她的聲音尖細,甚至都是有些破音,她真的無法忍受,也是不敢相信,段西燁有了別的女人
「我知道,」段西燁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此時,對她的最後一絲憐惜也在他知道那些事之後,而煙消雲散了。
「你放心,你可以繼續當你的王妃,你仍在是哲兒的娘,可是以後哲兒就由小曼撫養,你不認為你的臉,會嚇到哲兒嗎?」段西燁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扎到了陸傾然心裡的痛處。
「王爺,」陸傾然上前,臉全被復在了面紗後面#61472;,唯有那一雙美眸隱約的可以看的出曾今的美麗來。
「王爺,你不喜歡然兒了嗎?你忘記了,你說過會好好的照顧然兒的,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她的痛苦,她的悲痛,此時,#61472;全部的落在了段西燁的眼中,可是,他卻輕輕的撇了一下自己的嘴,有些冷硬無情。就如同從前對待那時的安寧心一樣。
「你也說過了,那是以前,本王現在對你已經夠仁至意盡了,你還要如何?」
「王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哲兒是我的生的啊……」她狠狠的瞪著站在段西燁身側的女人一眼,而女人卻是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更加的靠近了段西燁,可是越是如此,她就越感覺心痛如絞,難道沒有了一張臉,她就什麼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