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寧心只是無辜的看著大家,她有說錯嗎?這個詞語是這樣的說的啊。
「很抱歉,太子,公主,我的王妃不太識字,所以冒犯了兩位,」陌逸言只是拱手,不識字,又是讓底下人的愣了一下,而段西燁看著台上的安寧心,再看看那個男子, 他真不怕安寧心目不識丁, 甚至都是可以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出來,可是,為什麼卻是讓人感覺不一點的可笑,只是因為那個女子笑的太過單純,也是因為她的單純,所以才是化解了這樣可以說是可怕的局面。這卻是底下任何一個女子做不到。
「沒事,王妃不懂,我們定然是不會責怪,」玄一隻是勾了勾自己的唇角, 一幅由大度的樣子,怎麼可以和一個不識字的女子計較,那麼他們不是顯的太過小家氣了,只是,那個詞,真的是太過難聽了。而紫晴卻用力站了起來。她是故意的嗎?故意用這樣難聽的話來污辱她。
而東化的人這一次臉色都是異常的難看。
「攝政王妃, 就算是紫晴是在引蝶, 可是不是也只有紫晴一個人做的出來,而在場的人誰可以做到,還是攝政王妃你……」
「我不會招蜂,也不是引蝶,」安寧心老實的說著,她可不怕會打斷這位公主的話,論身份,她的身份也不低,而她並不是意識到自己的身份, 只是因為,現在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
「你……」紫晴又被打斷,瞬間冷笑一聲,「王妃……你……」她接著要說什麼。
安寧心卻還打斷了她的話,「我們這裡的人不會招蜂引蝶,可是會做別的,等等,我一會就來了。」安寧心突然站了起來,說狀就向外面走去。
南軒宇剛想要這阻止,卻是看到了陌逸言對他搖頭,想來是十分的信任他的王妃。
好吧,南軒宇坐下,繼續氣定神閒的喝著杯中的酒,眼睛不斷的打量被氣的臉色鐵青的紫晴公主,就讓皇嬸去胡鬧吧, 一會他來收拾就行了,這樣,或許他還好下台一些,不然冷場了,他的臉就沒有了。
不過,皇嬸的那一句招蜂引蝶,還真的是管用啊,膽子夠大,語氣夠狠,相信只有他的皇嬸可以說的出來,皇叔你還真的捨兒的福星啊。
不多時,安寧心氣抱著一盆花小心的走了進來,在走到段西燁身邊之時,並沒有停下半步,而段西燁卻是一直追隨著她,那樣的眼睛神,分明的有著強大的思念,還有情緒,如果不知道,那麼一生無安,如果知道了,那麼就是一生遺憾,
安寧心只是微頓了一下自己的步子,眼睫輕晃間,化成一聲無聲的歎息。何必呢。再見已經陌路人了。
而她手中的一輕,那個花盆已經被陌逸言拿在了手中,「寧心,」他沒有說什麼,可是從緊擰的眉頭就已經看的出來,他對她的行為可是有些生氣了,她怎麼這麼不小心的,忘記了自己現在是身孕的人了嗎?
「我沒事的, 這個不重的。」安寧心連忙搖頭,額頭上有些汗水,而陌逸言只是拉起了自己身上雪白的袖子,給她小心的擦著汗水。
「衣服髒了,」安寧心疼他的衣服。
「可以洗乾淨,我自己洗,不會洗壞……」而陌逸言的話,讓在場所有人的都動容了,自然還有他們之間那種從來不加隱藏的深情,讓眾多的女子都是羨慕著。
但是,紫晴的心卻是擰了起來,這個男人,今生一定要屬於她才行,所以她一定要誓在必得。
南軒宇只是淡掃了一眼紫晴,再與玄一眼神相對,兩名男子都是伸出了自己的酒杯,看似平和, 其實早已是火花四射。
而他還沒有忘記他們最大的難題。他們這裡沒有人可以招蜂引蝶的人啊。
「這個放在哪裡?」陌逸言一手端著的手中的花盆問著安寧心,這才入是春,所以這些這些花只有朵,而沒有花,所以也是稱不上好看,。
放在那裡就好了, 安寧心指了地上一個位置,陌逸言只是花盆放下,青色的花盆,果然不愧是皇家的東西,就連這花盆也是長的比民間好看。
而很快的, 宮肖和宮九也是進來,他們是當苦工了, 一個人手上都是抱好幾個了,接連的放在了地上,宮九的臉上明顯是有著笑意,至於宮肖那一張臉可以鐵青了,也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陌逸言拉著安寧心坐下。很快的整個玉和宮裡,成了花海,只是少了花,少了花香,所以才是讓人感覺有些失色。
「皇上……」玄一隻是不解的看著下面未開的花,看這些,有用嗎……
而南軒宇也是一頭霧水,剛想要說什麼,但是,很快的就是一陣輕悠的音樂之聲響起,這是合聲,融合了太多的樂器在這裡,有笛子,有箏,甚至還有鼓,一群身著盛裝的女子出現,她們的身上繡著百花的色彩,紅紗,綠袖,還有紫衣……各種色彩匯在一直,沒有亂,卻是十分的好看……
雖然比不上紫晴公主的獨舞,可是這樣的多人之舞,卻是有著另一翻風味,要知道,獨舞只顧自己好就可以了,可是,多人舞卻是不同,要記舞步,要算時間,甚至還要講配合,顯然這些女婦都已經做到了。她們的舞步整齊,個個都是做到了最好,絲毫不差。顯在是經過了極大的努力的。
南軒宇只是笑著看著,這皇嬸從哪裡把他皇宮的舞姬給弄來的,好看是好看,不過,仍是輸了就是,南軒宇微微的輕歎,不動聲色的喝著杯子的酒。
而玄一也是看的津津有味,確實是不錯,不過,仍是比不過紫晴。是出色,可是仍是居於紫晴之下。
安寧心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將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面
「小傢伙們。」她的唇微微動動,眼睛也是閃過了一些極美的光,沒有人看到,卻是被陌逸言看到了,陌逸言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似乎是知道了她現在要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