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如果公子的孩子保不住,他們都不知道會子會怎麼樣。他們還以為公子這一生都會孤獨到老,只是,沒有想到,他卻是有了夫人,現在又是有了孩子,只是這個孩子……
「宮肖,這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是怎麼照顧夫人的?」宮九冷透了一張臉,他的人在那裡,怎麼可以讓夫人受到這麼重的傷,還差一點害死他們的小主人。
宮肖只是用力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是我的錯, 」宮肖沒有為自己辯解,因為他知道自己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他應該呆在夫人身邊的才對,而不是粗心的忘記夫人的處境會是那麼的危險。
而南軒宇只是看著裡面的人,放在袖內的手握的緊緊的,緊的都可以感覺到來自手心裡面的疼痛。
「宮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告訴我們?」宮九站直了自己的身體,有些事,似乎不在常理之中,所以才更需要他的解釋。比如,段西燁為什麼對夫人動手,按理說,他只會對夫人以理相待,奉若上賓的,因為他王妃和孩子的命都在他家公子的手裡。
可是為什麼他要殺公子的孩子,就不怕他的王妃和孩子會出事嗎?
「其實我也是才知道的,「宮肖仍然緊緊的皺著自己的眉頭,「夫人曾今是南王爺的小妾,所以,段西燁是認識夫人的。」而這一句話成功的讓宮九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知道夫人曾今是嫁過人的,而夫人也從來都沒有對他們隱瞞過什麼,自然,他們也從來沒有因為夫人的身份,而有什麼過多的看法,被休過又如何,他們同樣的喜歡著這個夫人。
只是,這是不是太過巧了,夫人竟然是段西燁的小妾,而段西燁竟然用夫人來救他的王妃。
「不, 不是……」南軒宇卻是在這時開口,他看裡面不斷進出的人,知道這一次自己是真的是做了一件無法挽回的事。
什麼不是,宮九的宮肖同時的回頭,看向南軒宇,是否,皇上早就知道了什麼?
「其實朕知道也不是很多,但是,有些事,卻是比你們要清楚一些。」
「你們都錯了,」南軒宇微微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是段西燁的小妾,而是段西燁的妻,結髮妻子,至於為什麼最後被論為小妝,又是被休,我想你們也應該想的出來。」
都說糟糠之妻不可妻,可是,有人卻是棄了,而且還是棄的徹徹底底……
宮九和宮肖一聽,頓時明白了他未說完的話
段西燁,一個忘恩負義的男子,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一個女人……而遠處,一縷春風迎面,只是,吹在他們的身上之時,卻是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意。
不久後,幾名太醫相繼走了出來。他們見到南軒宇連忙的想要想要跪下行禮,卻是被南軒宇一把擋住 。
「不用跪了,快告訴朕,她怎麼樣了,孩子還好嗎?」南軒宇急的手心裡都是汗水,那可是皇叔的孩子,不能有半分的閃事,他已經對不起皇叔,讓他的妻子受苦了,可是不能讓皇叔的孩子。否則,他自殺都不能謝罪的。
太醫連忙的低首,何時見過他們的少年天子有過此時的急切之色,
「皇上,孩子暫時是無事,可是,這位夫人確實是喝過了落胎藥了,以至於大量的失血,現在身體極弱,還有那個胎兒,現在也是不穩,所以,還需要很長時間的小心照顧才行。」
南軒宇聽的心一緊一緊的,一會好了,一會又沒有好,這讓他都不知道要如何的平復自己的心思,「你們幾上先留在這裡,以備不時不需,給朕用最好的藥,一定保住胎兒,明白沒有。」
臣等尊旨,幾名太醫退下,可能又是要商量怎麼的救人了。
而宮九的宮肖也是鬆了一口氣,小主子沒事了,沒事了就好,他們只要等公子來就好了。
段西燁,兩個人此時都是咬著這個名子,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那種報仇之意。
「宮肖宮九,這件事等皇叔回來再說,我定會給皇叔一個交待的。」南軒宇看出了他們兩人眼中的訊息,只是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是的,」宮肖和宮九抱拳,算是答應了暫時不會動段西燁……
南軒宇只是感覺自己頭現在疼極了。一個是皇叔,一個是他最得意的臣子,這下,他也不知道如何的決斷了。而且最主要的事, 這事,說白了,其實是他這個當皇帝一手造成的。
如果說是要懲罰,他南軒宇難逃其就。而現在不是要說什麼誰對誰錯,或者怎麼報仇的事,而是裡面的那個女子,她現在究竟怎樣了,她還好吧,還有她的肚子裡那個他們盼了許久的孩子,那個屬於陌逸言的血脈現在還是很危險,他們也可能隨時都會失去他。
而壓在他們頭上的似乎是越來越沉重的負擔,甚至現在壓的他們都是無法喘過氣來。
此時南王府裡,一切都是看起來與平常一樣,可是,段西燁卻是把自己的關在書房裡很久的時間了,他誰也不見,就算是王妃挺著一個大肚子,在外面守了他的近一個時辰,他仍然是不見,他們只是知道皇上來過了,似乎還是很生氣。
而府裡的人都在傳言,是不是王爺得罪了皇上了,所以不久後,他們南王會可能就會有一場麻煩了。
只是眾說繪雲,卻沒有人一個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而此時,在一間小院之內,一名男子鬼哭狼嚎的聲音不斷的傳來。
「大哥,我好慘啊……」木炎不斷的拍著自己的胸口,「讓我死了算了,我第一次的動心,竟然會是個男人,我自命風流,悅女無數,我我……我眼睛瞎了啊,連男人女人都是分不清……」
「怪不得長的那麼高,腳又是那麼大,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那根本就是一個假女人啊。」
木蒼只是雙手環胸的看著他,那一張臉並沒有多少變化,只有眼睛微微的閃過了一些不耐。他這樣說了一個多時辰了,他的嘴巴就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