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狗奴才,沒有見到本宮受傷了嗎?」瑤妃用力的的捂著自己的手碗,狠狠的抬起了自己的頭。
「你這隻狐狸……」那個精字沒有說出來,她的聲音就那樣被卡了起來,說不定這一輩子也不可能說出來了。
站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男子,男子面如冠玉,白衣精絕,他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玉蕭, 側臉上透著一股清冷與孤高、,清眸中也不含任何情緒,清冽如水,一片聖潔如雨,雲淡風輕。
男子只是低著自己的頭,衣著如雪,發黑如墨,他的手指握著自己手中的玉蕭,輕轉了幾下,只是那一對濃眉,此時,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雖然仍然是冷情的,眉目間也不見半分的波瀾,可是,四周卻是有了一種讓人無法呼吸的困難了。,
男子抬起了自己的頭,清冽的月光映下斑駁的光影,就似若天地消失,世間也只會生下那淡如煙的鎖住所有人的目光,他的臉色雖淡,可是卻無半分的溫暖。
而瑤妃卻是渾身猶如墜入冰窖,冷意襲上心頭,只是感覺寒氣不斷的刺穿骨髓,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自己的身子,她可能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冷淡的男子,還有這般冷漠的目光。
「你,你是誰……」她顫抖著自己的聲音,那一身正紅色的衣服在男子的白衣下一下子顯的闇然失色了很多。
男子面容透著絕美,可是卻無一絲女氣,他長身玉立,只有眸中的冷光渡情,他勾起了自己的薄唇,「髒。」冷淡的聲音不客氣的響起, 而瑤妃的臉色則是一陣青一陣白,早已經知道他說的那一個髒字是指誰了。
「王爺……」那些侍衛全部的跪在了地上。
而男子只是淡淡的開言,不「關你們的事,」雖然是清淡如雨的嗓音,也是沒有半分的責備,可是卻是聽的瑤妃一陣的恍忽,王爺,這是哪裡來的王爺?皇宮裡的王爺就是那麼幾個,這什麼時候又是出現了一個王爺,難道又是一個像是段西燁一樣的異性王爺,只是就算是段西燁見到了她,也要禮讓三分的,這個男子是從哪裡冒來的,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架子,就算是她,都感覺有一種高貴的不可侵犯的高貴。讓她本能的害怕著。
而男子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只是緊抿緊著自己的唇,越發冷淡盯著自己面前的女子。
「皇叔,」焦急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然後是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南軒宇大步的走來,額間都是隱約可見的汗水,他一回來聽說瑤妃硬要進來,所以立即向這邊趕來的,可是沒有想到,還是來晚了。他擰著自己的眉頭,看著那個畫的濃妝的女人,簡直都恨不得掐死這個蠢女人,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不是念在她老爹是丞相,這就樣的蠢女人,早就被他給扔出皇宮了,
「皇上……」瑤妃一見是南軒宇,一下子眼睛紅了,她連忙的撲了上去,就像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甚至都是忽略了剛剛南軒宇口中的那一個皇叔,而她不知道,在這個世上,能夠讓南軒宇叫成皇叔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當今位高權重的攝政王。
南軒宇一把擋住了瑤妃,一張帶笑的臉,此時也是陰沉無比。
「大膽瑤妃,你知道私闖禁地的後果嗎?你竟然敢打攪攝政王休息,你是怎麼做這個四宮之首,如此的不懂規矩,怎麼配這個妃?」他冷笑, 他還正愁沒有機會好好的壓制一下那個倚老賣老的老傢伙,他還沒有找到好機會,他的女兒就將機會給他親自的送過來了。
瑤妃的雙腿一軟,就這樣跌坐在了地上,她顫抖著自己的雙眼,看著面前這個絕色的白衣公子,他是攝政王,當朝的攝政王,先皇的唯一一個同母的皇弟,如果當時他願意,那麼,他才是這個南棲國的皇帝,他甘原放棄王位,一心的輔佐少年皇帝登記為王,他在整個南棲國有著非同凡想的地位,不止朝中百官要禮敬他三分,就連當今的聖上,見了他也要行禮,稱他一聲皇叔,更是不敢在他的面前說一個朕字。
陌逸言只是拿起了玉蕭,轉身,不過,他又是回頭,看了南軒然一眼,眼裡有著淡淡的讚歎,捨兒,你真的長大了,皇叔也可以放心了,你會是一個好皇帝的。
而此時和瑤妃只是感覺自己的頭嗡的一聲,像是被炸開了一樣,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她進宮前他爹就說過,她可以得罪任何人,就算是冒犯了皇上,有他在,皇上也不會對她做什麼,可是,有一個人,她要記的,千萬不敢得罪,甚至連冒犯一下也是不行,那個人正是當朝的攝政王,那個傳說中的攝政王。
她以為會是一個老頭子的,怎麼會是如此年輕的一個公子……這怎麼可能。
「來人,瑤妃私聞禁地,冒犯攝政王,現削去其頭銜,打入冷宮……」南軒宇負手而立,瞬間,天子的氣執強大驚人,那一幅高高在上,霸氣天生的樣子,讓人不敢不從。
明黃的衣服在他的腳邊不斷的打轉著,而他的聲音不容置疑。
耳邊傳來瑤妃不斷的尖叫聲,可是,南軒宇嘴邊的冷笑,卻是越來越明顯。
「皇上,臣妾是瑤妃啊,是您最愛的妃子啊,」遠處不是的還會傳來瑤妃的哭喊聲。
而南軒宇只是挑眉,最愛,有嗎?他才十五歲,還不知道什麼是愛,說討厭還差不多。
「皇上,我爹地是丞相啊,你不能把我關入冷宮,臣妾不要進去,不要進……皇……」
丞相又如何,他家皇叔,連他都不敢不敬,那個老東西,他敢說一個不字,就算八個丞相,現在也只能是夾著尾巴,他要看看誰還敢求情,誰還敢用女兒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