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逸言只是冷著一張臉,大步的離開,「喂。 公子。公子,你沒有告訴我在哪裡做的啊?」宮肖不死心的在陌逸言的身後大叫著,一個蘋果飛了過來,他連忙的接住,放在了嘴裡咬了一口,真的是,多說一句話會死啊。
「肖少爺,公子是衣服是小姐的親手做的,她做了很久的,甚至幾日未眠, 才是做好了這一件衣服,你想要把我們小姐累死嗎?」小蘭手插在的自己的腰上,一幅小母老虎的樣子,就算是公子同意。她都不會同意,安寧心費了那麼大的心力才可以做好一件,她可不想要有第二個件,就算是有,那也是她小蘭的。
而她的頭髮被人從身後拉了起來。
「九九哥。」小蘭放下了自己手,瞬間小老虎慮變成了小兔子了。
她上前,拉了一下宮九的衣服,站在了他的身邊。宮九隻是的著小蘭的頭髮,似笑非笑的看向宮肖,看起來長的普通一些,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比如說是現在,可是沒有把他叫女人,而這個長的奇美的宮肖顯然是快要哭了。
「肖,你可以找安姑娘幫你做一件的,安姑娘的心一向很軟,你去找她,她一定會同意的。」
而小靈鼓起了自己的臉,卻是被宮九給用力的捏了一下。
宮肖只是的咬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蘋果,氣的恨不得用蘋果去砸那一個笑的欠揍的人,他又不是笨蛋,他非給公子殺了不可。
一堆花草裡面,安寧心小心的給花澆著水。
「安姑娘,我不明白,為什麼你那裡的花長的那麼好,而且似乎是要快要結果了,可是我這裡……」宮肖一臉的哀怨,他盯著自己管的這一片花田,這花可不是普通的花,它的種子是一種極為珍貴的藥引,可以作為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用的,當然也可以用做清身寧神,自然這可是皇宮裡的女人才用的起的,所以有時可以說,一朵千金啊,不過,也就是長的太慢,要兩年才會成長成一次,所以才說貴啊
只是,這個明明沒有一年的,怎麼她的那一片現在就開始結果了,是不是他的眼睛花了。
安寧心只是用手指碰了一下花朵,「它們喜歡我。」她淺淺一笑,不算答案的答案,讓宮肖只能是歎了一口氣, 枉他宮肖長的如同一朵花一樣,果然,他的這一張臉連花都是嫉妒的,所以,他種的這一片才會開的如此的慢……
安寧心低下了頭,手指一直放花上面,他一定希望你們可以早日開花的, 兩年的時間太長了,我也想要知道,他說們好些的藥引什麼,據說很香很香,她的手指輕撫著花朵……唇間的笑意微微的柔了一些。
她喜歡這裡,因為有很多的花可以陪她,還有這裡的人,讓她不用防備,他們是真的對她好,不欺負她,也不傷害她。
那一雙終於又恢復成了從前,或許因不久不見光的頭系,她的皮膚有些過分的蒼白,不過,在染上點點的徘紅之後,卻是異常的美麗,或許那一張臉仍然是平凡的,可是,她的心卻是一如既往的清澈與安靜。
安寧心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裡面白衣男子正在看著書,而他的身邊還放著一些藥材,他不時的看看藥材,再看向自己手中的書,然後似乎是在比較著什麼。
他抬起了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安寧心,放下手中的書,他站了起來,向她走去。
「怎麼不進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在發現沒有異樣之後才是放心了下來。
「我來給你送這個。」安寧心張開了自己的雙手,裡面竟然是一顆顆的小珠子,全部一樣大小,白色的如同珍珠一樣,映著那一雙沒有傷痕的手格外的好看。
「暗香珠,怎麼會?」陌逸言意外了一下,從她的手裡拿過了一顆珠子,明明要兩年左右才結果的, 離上一次結果才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怎麼會突然的。
安寧心只是奇怪的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有什麼奇怪的嗎?
「它開花了,然後就結出了這個,」而她沒並沒有說宮肖當時快要掉了下巴的樣子,反正它們結果就是結果了,真的不奇怪啊。
「沒事,」陌逸言只是從櫃子拿過了一個錦囊,然後將她手時的暗香珠全部的裝在了裡在。
「這個你帶在身上,比熏香都要好,」他將裝有暗香珠的錦囊掛在了安寧心的腰間,其實這個除了可以製作上盛的胭脂水份之外,也是一種極好的安眠香。
安寧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唇邊有了一抹極淺的笑容,很淡,但是卻很好看。
她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那些書,眼裡有著羨慕,她認識的字不多,想要看一本書,是真的太難了。
「怎麼了?」陌逸言發現她的眼中有著一瞬間的暗淡,低頭盯著她問道。
安寧心只是搖頭,沒事,她不想再麻煩他了,她麻煩的已經是夠多了。「我先出去了,」安寧心的的唇微微的動了一下,有些話始終都是沒有說出來,而陌逸言的身上似乎冷情更多了一些。
深夜,安寧心坐在外面,她抱著自己的膝蓋,一直都是坐在外面,這裡沒有多大的風,就算外面現在是冰天雪地,可是這裡仍然是春日暖陽,她將自己的頭靠在了身後的牆面上,直到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抬頭時,看到了陌逸言異常清俊的容顏,在月色下,顯的過分的冷情了一些。
但是,她知道,他其實並沒有那樣的冷漠,或許只是天性使然的原因,沒有太多話,但是,他要說的,都用自己的雙手去告訴她了。
「在想什麼?」陌逸言跟著她一樣,坐在了地上, 那一身清絕的白衣在月色之下如同染盡了月光一樣, 而那張冷清的臉似乎也是變的溫和了很多。
「嗯,我在想以前,以前,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一直都是在等待,現在我仍在是一個人,可是卻已經不知道在等待什麼了?」安寧心將自己的頭靠在身後的牆上,但是,這樣沒有等待的日子,也未嘗不好,沒有波瀾,只有寧靜,而她的心也在開始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