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她摔碎了鐲子本來就是不對的,夫人,夫人就了不起啊。再了不起,也不是王妃,只是一個夫人而已,」小靈口不擇言的說著,絲毫不知道,她的這一句話到底有多麼的傷人。
「好了,小靈,只是鐲子而已,」陸傾然拉過了小靈,卻是沒有責備她,「鐲子是夫人的了,她要怎麼處置已經不關我們的事了,」陸傾然只是對安寧民抱歉一笑,「對不起, 夫人,丫頭不懂事,讓夫人見笑了。」
安寧心只是恍忽的看著地上的玉鐲。看著陸傾然開開合合的紅唇,耳朵裡面不時的傳來她們主僕的聲音,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自己在做什麼?
「你怎麼會在這裡?」正在她不知道要如說反應之時,一聲冷淡的聲音似來,絲毫沒有了從前的那些的溫和,段西燁一下朝就向這裡的趕來,只是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裡見到安寧心,怪不得那些侍衛不敢看他,原來是把她給放進來的。
「安寧心,你好大的面子啊,什麼時候比我這個王爺的話更加的有用了?」段西燁走近,擋在了段西化的身前,似在怕她傷害了她一樣。
「我沒有,我是……」安寧心看著段西燁冷起來的臉,相要盡可能解釋什麼,可是似乎段西燁似乎不相給她這樣的機會,「夠了,寧心,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傾然只是暫時住在這裡的客人而已,怎麼,你的眼裡就容的不得半點沙子?如此的善妒嗎?
「相公,我沒有的,我只是過來……」安寧心想要解釋,但是小靈扎呼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所有的一切,她的解釋,還有她的初衷。
「王爺,夫人一來就找我們小姐麻煩,你看,小姐好心的送她玉鐲,想要討好她,可是她卻好,把鐲子都給摔碎了,那個是小姐最喜歡的鐲子,也是王爺送給的。」
小靈把碎了的鐲子拿在手上,她瞪了一眼安寧心,哼,現在就知道裝可憐。
段西燁在看到小靈手中的玉鐲之時,頓時胸口的起伏加大了一些。
「相公,不是那樣的,我是不心的,傾然姑娘,你告訴相公好不好,是我不小心的,」安寧心現在感覺自己的怎麼解釋也解不清楚,她的嘴本來就笨,遇到這種情況,自然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應該說什麼,應該做什麼了,她只能是求救似的看著陸傾然,她是她們帶上來的啊,鐲子也是兩個人推脫之間,不小心打碎的,她從進來到現在,沒有說過幾句話啊……
而陸傾然只是抿緊了自己的紅唇,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安寧心急的都快要哭了,「相公,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做過的。她跑過去,」想要像以前一樣去 拉他的袖子解釋。可是,段西燁卻猛然的甩開了她的手。
「你給你回傾然居去,以後不准進來這裡半步……」他冷聲的說著,絲毫不顧念她現在是他的妻子。而不是一個可以隨時呼來喝去的丫鬟,他的聲音極冷,聽的小靈都是打了一個冷戰。
「相公……」安寧心抬頭看著他,那一張素白的小臉,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顏色,他真的不相信她,一點也沒有相信她嗎?
「回去……」段西燁負手而立,冷然的不予拒絕的樣子。安寧心鬆了鬆了自己的手,轉身,一步步的離開這裡,他沒有看到她比半月前更瘦了,他沒有看到了她在想他,沒有看到她的無辜,她的解釋,他們的兩年的夫妻,真的連這一點信任都是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