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夫人是王爺的沒有高中前的結髮妻子,現在王爺是王爺了,自然身份的不同了,前幾日才接這位夫人進府的。」
「原來是王爺的糟糠之妻啊,」旁人才開始恍然大悟,看起來,這個王府內,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安寧心的存在,甚至都是沒有幾個人見過她。
而她的用力的嚥下了那一口慢頭,在聽到了那一句糟糠之妻時,心裡似乎是被什麼刺了一樣。
「即然的結髮妻子,那麼王爺就是王爺的原配了 ,怎麼不是王妃,而是夫人呢?」又有人奇怪的問著,現在這裡最大的主子不在了,當然他們也是可以自由的一些,自然的,也可以多叫一些舌根了。
「原配又怎麼了?」有人不服氣的說著,「聽說好個夫人是一個鄉下女人,五爺還請了一個夫子教她寫字,據說,她連自己的名子都不會寫,你們想我們王爺會要這樣的女人當王妃嗎?王爺身份不同,宮裡的那些王爺大人,哪一個不是比來比去的,如是我們王爺有了這樣的個大字不識一個,又是相貌平凡的王妃,不是被人笑掉了大牙了。」
「那也是。」其它的人也都是同意的點了一下頭,這就是現實,不管你曾今多麼的相愛,患難時,你們是夫妻,可是,當身份變了之時,你卻只能是只是他負擔,是他身邊多出來的那一個。
安寧心只是吃著手裡的饅頭,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饅頭在她這裡竟然變的極苦,就如同那些藥一樣,苦的難以下嚥。
她想起了那一天的宮宴,她確實是給他丟人了,可能讓他受盡了所有人的恥笑了吧,她站了起來,轉身間,沒有人看到她的臉上滑落下來的那一道淚痕。
以前的安寧心雖然過的很辛苦,可是,她卻是很快樂,現在的安寧心是王爺的之妻,可是卻是越來越不快樂了。
她一步步向著傾然居走去,那個只有她一個人居住的地方了, 沒有相公,也沒有從前的一切。
「相公,你知道吧,寧心想你了,你現在在哪裡呢?」她的唇微微的動著,卻是嘗到了自己眼淚的味道。
推開門……紅香只是站在門口看著她,「夫人,如果下次要出去,記的要支呼紅香一聲,否則,紅香就要滿府的尋找夫人了,」紅香沒有走過來,只是看著安寧心,而桌上則是放著一桌子菜, 似乎這一次安寧心知道,自己又是做錯了事了。
「對不起,我只是出去走走,」安寧心將自己手放在了身後,只是,她要給誰說呢,有又誰可以可以聽到她的話呢,只是,她沒有解釋,也沒有責備,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不對了。
「夫人,飯菜都有些涼了,夫人就將就的吃吧,」紅香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站在桌邊,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那些飯菜。
安寧心微微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她餓的時候她沒有送過來,她不餓的時候卻有了,但是卻也是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