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疼。」安寧心一臉不大的小臉微微的苦了起來,他真的弄疼她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寫傾然兩個字,你知道了什麼?」段西燁的手指用力,似乎都是要捏碎了安寧心的下巴一樣。
安寧心的緊緊拉著他的雙手,不解的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仍然是像是以前那樣的乾淨,沒有半分的心機在裡面,如果說這樣的女人有心機,那麼,其它人可以信,只是,與他同床共枕了兩年的段西燁就真的相信嗎?
「那是這裡的名子啊,我只是想要記下來,想要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叫什麼,相公,有什麼不對嗎?」她連忙的解釋著,只是,她卻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他如此的生氣。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突然的,她的下巴一鬆,可是也是在在他鬆開了手的瞬間,安寧心感覺自己的眼眶一酸,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委屈,她真的不知道哪裡做錯了……為什麼,她會感覺這個男人不再是她的相公了。
「弄疼你了吧?」段西燁低下了自己的身子,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臉,可是安寧心卻是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讓他的手指落空,這是他第一次的對她動粗,也是她第一次的對她害怕。
「生氣了?」段西燁的眼中閃過了一抹不耐煩,但是,仍然是耐心的哄著她,知道自己錯怪她了,讓他多多少少有些小小的愧疚。
安寧心縮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打量著這個男人,長相是相同的, 怎麼她總是感覺這個人不再是她以前的相公,真的是生活變了,人也跟著變了嗎?
「如果你不願意理我,我走好了,」段西燁直起了自己的身子,轉身就向外面走去,只是,他如果真的想要走,早就已經走了,可是,他的故意緩了自己的腳步,直到了一雙小手拉住了了衣袖。
「對不起……相公,……」安寧心小聲的說著,而她的手指,則是緊緊的拉著段西燁的衣服,就怕他會走。就算是怕,可是還是不捨啊。
「好了,是我錯了,以後不會了。」段西燁輕歎了一口氣,將這個女人攬在了自己的懷中,可是在看到了桌上的那一些紙張之時,臉上卻是一種高深莫測。
〈以後記的那兩個字不要寫了,你要想別的都行,比如你相公的名子,你自己的名子,你似乎仍是不會,你不會是感覺相公比不上這個院子?「段西燁輕撫著安寧心的頭上的髮絲,不知道是這是在哄她,還是在警告,
而安寧心卻是始終聽不出來他的話中有話,只是破啼為笑。
「好,寧心知道了,明天就開始學相公的名子……」而她的聽話,讓段西燁的手指放在她的下巴上,果然那裡被他捏出了幾道深色的良跡,有些小小的觸目驚心。
他的眸色暗了一下,或許今天他是有些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