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知道?」段西燁意外的挑了一下自己的眉頭,不知道是自己隱藏的太深,還是這個妻子過分的簡單,竟然到了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知道什麼?」安寧心奇怪的眨了一下自己的長睫,黑暗中,她感覺到時這裡有著相公的呼吸,有著他的身體上的溫度,還有他的聲音。
可是,她有什麼事是不知道的嗎?
「沒事,」段西燁抿唇,她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相公,你是王爺的師爺嗎?」安寧心更加的靠近了他一些,而她的臉在沒有人看的到的地方,卻是更加的紅了。因為,他們兩個人現在都是不著一縷,這樣的認知,讓她感覺十分的害臊,她其實應該離的遠一些才對,好女人應該從夫的,不應該離的這樣的近,這樣的她,感覺和花娘差不多了。
「你說呢?」段西燁突然轉過了身,黑暗中,他的黑眸亮的就如同天邊那一顆最亮的星辰一樣,深深的印在了安寧心的心裡,會讓安寧心這一生中,以後只為了這個男人而活……
「我不知道……應該是吧。」安寧不好意思的回答著,聲音卻是越來越小……只是因為那一隻火熱的大手又是放在了她的胸口上,用力的揉著。,
「相公……我疼……」她不由呼痛,只是因為他的力道是突然大了起來。
「你一會就不會說疼了。」男人的聲音在黑夜中顯的越發的狂野 ,尤其是那一頭黑髮,此時全部的披散在了枕邊,沒有人會想到,原來一直溫柔的南王爺段西燁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他又是翻身壓住了這個瘦弱的女人,在她的身上找尋著自己的快樂,只是,沒有人看到,他的臉卻是冷漠的,而他的笑卻是冷的……他有沒有拿安寧心當妻子看,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然後又是那是那種夫妻之間有的交 歡之聲的響起,這一夜持續了極長的時間。直到天初亮……安寧心才是費力的坐了起來,而她的小臉猶帶倦容。
「夫人,爺,請洗梳……」秋何的聲音已經在外面響起了,但是,她卻只是在外面,卻是沒有進來。
安寧心連忙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只是全身的酸痛,讓她不由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輕輕的齒痕出現在發那兩片微帶著紅腫的唇上,可以看的出來,他們昨天晚上,經歷的絕對是一場讓人如癡如醉的歡愛。
她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而段西燁仍然是熟睡著,那一張俊美過分的臉,此時有些瘦意,對於外面的聲音聽耳不聞。
安寧心走了出去,而外面的秋何則是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手裡的木盆已經端了很長的時間了,似乎她們都已經習慣了這些事情,所以只是低著頭,等待著主子的傳話。
「我來就可以了……」安寧心拉緊了自己的衣服,說著就要去接秋何手上的那一個木盆。但是,秋何卻是退後了一步,
「不用的,夫人,秋何來就可以了,這是秋何應該做的, 不敢勞煩夫人的。」秋何捧緊了手中的木盆,一張臉上有了抹淡淡的不悅,但是卻是被她臉上的卑微成功的隱藏了起來。
安寧心的手有些尷尬的放在也空中,半天才是收了回來,她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後,有些不自然。
而此時,裡面傳來的段西燁晨起時微帶有沙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