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些你都沒有想過嗎?」
「可是我……」她十分矛盾,矛盾的不知該如何回答。
何曉曉輕歎一聲,「誰都看得出來,你已經愛上他了,既然愛上了,你就要想辦法永遠維繫這份愛。」
「你不是說帝王的愛不會長久嗎?」
「沒錯,真是因為這樣,我才讓你盡快誕下皇子,愛情不長久還有親情,親情是一輩子也斷不了的。」
「親情?謝謝何阿姨,我明白了。」想了想,她又說,「能不能告訴我敏妃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何曉曉十分猶豫,但還是說了。
敏妃是陝州人士,於先皇上位十年進宮,因為才識過人,深的先皇喜愛,也因此成為後宮妃嬪陷害之對象,但因為她能言善辯,聰慧機智,後宮之人於她無害,卻沒想到妖孽陷害,害死長公主的腹中的孩子,長公主是霧都國的王后,皇上即使想保住她,也不得不下令將她打入冷宮。
「妖孽?這個世界還有妖怪?」昭君大為震驚,看到何曉曉點頭,又問,「那她現在在哪裡?」
何曉曉搖頭,「不知道,有人說已經死了,也有人說逃走了。」看到昭君突然站起來,不由問,「你怎麼了?」
昭君邊去找自己配置的藥,一邊回答說,「我要去找皇上」
「找皇上?昭君,你這是……」
蕭漢晟中蠱毒的事情昭君並未對外說起,對她們也只是說在學習製作藥丸,學習製作的藥丸拿去見皇上,萬一皇上吃出什麼病來,那可就是掉腦袋的事。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昭君說完就走了。
當她來到乾夕宮門口的時候,正好國師從裡面出來,國師深黑的眸子散發出絲絲紅光,黝黑的臉上看不出是何種表情,手持拂塵,走至昭君面前,躬身行禮,「昭妃娘娘這是要去找皇上?」
「嗯,國師好!」昭君斂去心裡的那點害怕。
「皇上剛服下藥,正在休息。」頓了頓,他又笑道,「在下還有事,就不打擾娘娘了。」
「嗯」昭君笑臉以對,見他走遠,笑容瞬間停下。
國師的意思不就是讓她不要去打擾皇上休息嗎?就算這樣,皇上真的在休息,她此行也必定。
想到藥,昭君不禁緊張起來,服下藥?到底服下的是什麼藥?她急忙走進乾夕宮,蕭漢晟果然在休息。他躺在床上,背對著昭君,不知是真睡著了還是假寐。
制止李公公的喊聲後,她急速過去,正要去拿他的手,又僵在半空,頓了頓才緩緩放下,推了推,輕喚「皇上」,看他沒動,又喊了幾聲,結果依舊,這樣她不由更緊張,拿起他的手診脈。
渾身發熱,氣血滯留!
「啊,皇上,皇上,你醒醒,醒醒啊皇上……」她大喊著,心中似有千萬個『悔』字,無數水銀擠滿成滴,滑過臉頰。她痛苦的撲在他身上,一聲聲不清明的呼喊而出,淚如氾濫中的洪水,波濤洶湧而下。
蕭漢晟似是聽到她的聲音,手抬起聽到李公公的聲音又放下。
「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你」
昭君突然斂去傷感,扶起蕭漢晟,正欲出手點住他身上的幾處穴道,便聽到一個笑聲傳來,手僵在半空,認真的表情瞬間打化,「皇上?」
蕭漢晟的聲音更加肆意。
「原來你在騙我,你知道我……」昭君又是生氣又是臉紅,別開目光,不看他。
「不這麼做又怎麼知道你是這麼的在乎我?」蕭漢晟笑道,但見昭君一臉不高興也笑不起來了,「昭兒,生氣了?」
「沒錯,生氣,而且很生氣!」昭君哼了聲,起身離開,不想手突來一股力道,整個人轉了回去,面對即將靠近的一張臉,她瞪大了瞳孔,一聲還沒有喊出來,就——
「啊?」李公公兩眼瞪得圓圓的,轉而又偷笑著離開。
兩唇相觸,傳遞著絲絲柔密,彼此保持著這個姿勢,癡癡地看著對方。
昭君漲紅著臉,很久才反應過來,正想離去,不料後背被按住,「別動」二字曖昧傳遞。她張口正欲說話,對方長舌直入,火熱的吻霸道襲來,幾乎將她融化,她開始回應。
蕭漢晟喘著粗氣,翻身將她壓至身下。
這一壓讓昭君猛然驚醒,她撇開頭。
「怎麼了?」嘶啞的聲音帶著某種渴望,迷情的雙目深深地看著下面的人兒,手四處游離,觸摸著光滑如玉的肌膚。
昭君按住那只不安份的手,有些抱歉的說,「皇上,我來是——」話沒說完,她的嘴被堵上,不清晰的聲音從蕭漢晟的嘴裡出來,「等會再說」
說罷,又開始了行動。
「不要,皇上」昭君迷情中保持著幾分清醒,極力的閃躲他的吻。
「昭兒,我真的很愛你,很愛你,你愛我嗎?」他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頻繁,解下昭君的腰帶,拿捏著她的柔軟。
「皇上」昭君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話,極力保持著那一絲清醒,別過頭,將藥丸放入嘴中,迎上他火熱的唇,漸漸的將藥丸送入他嘴裡。
吞下藥丸後,蕭漢晟所有動作瞬間停下,倒在昭君懷裡。
「皇上,皇上」昭君溫柔的推開蕭漢晟,喘了喘氣,給他把脈,眼中露出難得的驚喜。
蕭漢晟果然有聽她的,服食國師給的藥後有服食雞精,服食藥丸後的效果遠遠大於她預料中,再這樣服食幾天,他的毒就完全清理了,可是為什麼她——
「哧——」一口血噴出。
她驚奇的看到血泊中有無數的蠱蟲,難道接吻將他身上的蠱毒傳到她身上來了?那不是——
她急忙給自己把脈,一切正常,並無蠱毒跡象,如果真的被傳遞了蠱毒,她也應該能察覺到,更何況蠱蟲依附在體內,除非人死屍腐,不然絕不會出來,那麼這些?
她撐著身子漸漸的走過去,再一次驚奇的發現這些蠱蟲居然全部死了。
怎麼會這樣?不過既然沒事也沒有必要多加追究,似乎很累了,她漸漸靠在床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