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遞給了老媽,說道,喏,這裡有點錢,雖然不多,但我出國這一兩年可能是回不來的。
說完,我又從自己包裡拿出一疊證件遞,連帶車鑰匙,放到了桌上,說道,這裡是我的車的證件,還有車鑰匙,媽,你不是說過,表弟剛考完駕照,沒車練手吧,你就給他用吧,反正我出國了,用不著了。
老媽一件我這樣大張旗鼓地送著送哪,心頭感覺挺不是滋味,連忙將信封塞回給我道,我冷兩個有錢,不要嗯滴,你出克噠,錢必須多帶點,如果不夠的話,我叫嗯爸爸去給你取點回來。(我們兩個有錢,不要你的,你出去了,錢必須要多帶點,如果不夠的話,我叫你爸爸給你取點回來。)
我連忙制止道,不用了,我有錢,不需要你們的,這裡你就收下吧,做兒子的也沒什麼好孝順你們的。
媽媽聽後,眼眶有些濕潤,拉我的手,說道,超丫幾,嗯去噶之後,一定要給牙娘打電話,如果呆不住了,嗯就快點回來,不要強挺著著,累噠自稿。(超崽,你去了之後,你一定要給爸媽打電話,如果呆不下了,你就快點回家,不要強挺著,累了自己。)
我點了點頭,笑道,嗯,我會的,請你們放心。
說完,老媽一把抱住了我,似哭似笑地說著,孩子真的長大了,懂事了之類的話。
在家呆了兩天之後,就是星期二了,也就是離出國後的最後一天,這一天我必須得回去做出國前的準備,星期三一大早的飛機,那可真是傷不起的。
爸媽說一定要送我,我就打笑道,我又不是上戰場,幾年後就回來,放心好了。
爸媽揮淚目送我上了去益陽的車後,我有些抑制不住心裡翻滾著的思念,但我始終在他們面前留下一滴眼淚,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們二老擔心。
回到益陽後,已經是下午了,我趕忙回家收拾行李之類的東西,突然,我接到一個歸屬地來自長沙的陌生號碼。
我有些煩,不忙的時候不打來,忙的時候還踩中了點。
我接起電話,詢問對方是誰,本以為是長沙那邊的客戶,但是我一聽對方的名字,我就傻了眼了。
他不是別人,他叫宋科,劉星星的老闆,那個幾年前在電話裡對我說愛劉星星的那個人。
他心情十分沉重的說道,劉星星死了!!!
聽到這裡,我心裡突然一震,問道,你說什麼,你在開什麼玩笑。
宋科很嚴肅地說道,星星她真的死了,上周屍體被火化的,她臨死之前含著淚把一封信交給我了,說要我給你。
我一聽,眼前突然一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多的是那種心如刀割般的感覺正成倍地向我襲來。
劉星星死了?!她真的死了?!
宋科問道,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你明天來我公司一趟,我把東西給你。
我失神地回答道,那好吧,我明天一大早就到!
掛了電話之後,我開始昏昏欲絕,她死了我怎麼連半點消息都不知道,就好像她說她結婚也是半點兒都不知道,難道是她在騙我,她沒有結婚,她沒有死。
我越想越不對頭,我於是撥通了王穎的電話說道,兄弟,現在送我去長沙,我有急事。
王穎有些不解,問道,你不是明天的飛機嗎?!你現在去長沙幹什麼?!我老婆在家給你安排了一桌飯為你餞行……
我插嘴道,謝謝了,你就趕快來我樓下吧,劉星星死了。
王穎一聽,也是微微一愣,連忙道,好,好好,我這就去請假,你等我,我馬上到。
沒過多久,王穎就在樓下按著車喇叭聲,我提著自己的行李,匆忙地下了樓,上了車後,我開始為王穎說起宋科給我電話的那事。
起先,他開始不信,我也說不信,但是有誰這麼無聊拿別死開玩笑啊,說著說著,我們兩個心裡不由地生了一個忐出來。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到了宋科公司的樓下,我回了個電話說,我現在已經在你公司樓下了,我上來找你。
宋科也沒說什麼,告訴我他辦公室位置,我囑咐王穎說,去找個賓館休息下吧,等下我再聯繫你。
說完,我就匆匆忙忙地衝進了劉星星工作過的辦公樓。
見到那個熟悉且又陌生的男人後,這個男人就是宋科,那個我以前嘴裡不停罵道的死胖子。
如今他沒有以前那麼胖了,好像瘦了一個圈,臉色比較難看,估計這段時間沒有睡什麼覺。
我趕忙問道,劉星星她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