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星在電話那邊讚揚著,說我朗誦的很有感情,很富有色彩,可以去當個播音員了。
我說,美女見笑了,我這種水準怎麼能夠當播音員,當個播種員差不多。
劉星星很是納悶的問我什麼是播種員,我賊笑道:「就是農田里撒種的,春來撒種,秋來收,一不我再給你朗讀篇長的?!」
劉星星,嗯了聲並急不可待地催促著我快朗誦,我想了想,脫口而出:「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儼驂騑於上路,訪風景於崇阿;臨帝子之長洲,得仙人之舊館。層台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鶴汀鳧渚,窮島嶼之縈迴;桂殿蘭宮,列岡巒之體勢。披繡闥,俯雕甍,山原曠其盈視,川澤盱其駭矚。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迷津,青雀黃龍之軸。虹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好,念得好。劉星星在那邊不停地誇獎我道,我還真是佩服我的記性,這是高中學的,老師要我們必背的,要應付考試,這麼多年了,我居然還記得。
時間很快,也有種覺得很不過癮的感覺,話費多了,感情也就多了,這才是真正的王道。
星期六的這天來了,我準備去火車站接她,她說她要坐坐火車。汽車不行啊,才一個小時,坐火車都要一個小時半,主要是火車小站都停車,很是麻煩。她還是堅持了自己的主見,我坳不過她,也就隨便她怎麼樣了,我只好乖乖的等她。
這次接她,是已經成男女朋友的關係了,換了個地點,火車站;上次接她,是好久沒有見面的老同學的關係,地點則是長途汽車站。
當她下了火車就給我電話,說她到哪哪地方,要我在哪哪地方等她,我自怨自艾道,關係不同了,對人的口吻也不同了,是喜還是悲啊?!
當我跟她碰頭的時候,她滿臉陽光似得微笑,迷人的那麼徹底,我們一見面就擁抱在一起。
我將她領到我停車的地方,她一見車換了,就問道:「你怎麼又換車了呀?」我笑了笑,解釋道:「那輛奧迪是小宇的。」
劉星星一臉疑問,說道:「那麼,這輛桑塔納是你的?」
我點了點頭。
「哈哈,這樣就好了。」劉星星突然的這一笑,讓我有些不知所措,這女人是嘲笑我怎麼來著?
我有些不高興地說道:「怎麼,嫌棄了?」劉星星笑了笑說,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喜歡。我說,很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