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之飄雪羽夏 他和她 究竟在哪裡
    『乒彭,乒彭』學校安靜的四周迴響起清晰的球聲。

    炎炎的烈日高懸於空,炙熱的陽光射到地面上,現在是中午最熱的時候,在學生都在涼快的地方乘涼時,唯獨那麼一位少年獨自一人站在網球場上,一人打著網球,無論現在的天氣是多麼熱,全身大汗淋漓,甚至開始喘氣起來,也沒有停止手中揮舞的球拍。

    「你覺得應該要勸勸他麼?」站在網球場旁一棵大樹下的柳蓮二看著網球場裡的幸村精市,對身旁的真田問道。

    這已經是過了一個星期後了,這位少年每天沒有停歇的不停打著網球,甚至是累的將要倒下,他還是咬緊牙站起來繼續打網球,在別人眼裡他是在加強鍛煉去迎接全國大賽,但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練習的過程中還帶著他發洩的情緒,或者是一種折磨自己的方式。

    就像一個每天24小時運轉的機器,沒有報廢的那天,他是不會停止的。

    真田沒有說話,臉色沉凝的看著球場上的幸村精市,眼神複雜,當一個星期前他在自己面前又一次悲痛流著眼淚著說單飄雪出走時,真田承認自己真的是震驚到了,當時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起伏。

    她出走了,已經失去了音信,真田很擔心,卻無能為力,因為他們兩人去過單飄雪曾經可能會去的大街小巷找過,可是以失敗告終。

    彷彿她的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讓人找不到任何的一點消息。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如果讓一個如此樂觀的少女選擇出走,那麼一定是發生了她無法去承受的事,甚至到了絕望。

    那次看到幸村精市哭得痛苦又後悔極了的樣子,真田知道自己的話應驗了,他已經失去了她。

    自己無法在安慰什麼,或者幫上什麼忙,因為感情這種事,他沒有經歷過,無法去理解這其中的喜怒哀樂,而且看著這兩人經歷過的就好像一篇漫長的故事,沒有句號也讓人看到心都累了。

    「隨他吧」真田低低地說了一句後,便轉身離開,能發洩就盡量發洩吧,如果有一天停止那才是最讓人擔心和害怕的。

    柳蓮二也最後看了一眼球場上那位少年後,也跟著離開了。

    在網球場裡的幸村精市,感覺自己的視線越發模糊起來,脫力感完全掩埋了每一根神經,最終到最後一刻,他像是斷了玄般無力的坐到地上,低頭喘著氣,臉上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卻因為炎熱很快蒸發乾卻。

    他的眼睛黯然,嘴角苦苦一笑,他怎麼還沒有倒下,她已經不要他了,那麼他現在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就像曾經說的:沒有你,我參加全國大賽有什麼用

    說的好聽,他現在不是過的好好的,依然還要準備參加4天後的全國大賽。突然覺得自己是最可笑也是最恨的。

    當初如果他能停下腳步,讓她追上來,然後認真的聽她的解釋,那麼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那個溫柔善良,給他精神支柱和希望的人已經不在了。

    丟下了他,自私的離開了。

    今後他該怎麼度過接下來的日子……「小雪……」嘴裡暗啞沉痛的呢喃,他的眼淚早已哭干了,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後悔和受心裡苦苦的折磨。

    她究竟去了哪裡?難道忍心看著他想她發瘋的死去嗎……

    ……

    在冰帝,這個時候網球部的社員都在專門的室內網球場裡練習著網球,運動鞋摩擦地板的聲音,網球擊落在地的聲響,還有少年們發起熱情的打氣聲,在寬敞的四周特別的清晰,而讓這個網球場添加了一份並不炎熱的熾熱。

    已經結束完一場練習賽的忍足侑士,這時走到休息區域,正準備拿起包包裡的毛巾時,卻不經意轉頭看到跡部景吾站在靠窗的位置,對外望著。

    太陽把他的背影托襯的很朦朧,雖然忍足侑士看不到這位少年的神情,但是那個給人留下的背影卻是那麼寂寞孤獨。

    他這樣時常一人發呆的樣子已經有多久了?記得之前他因為帶著不滿和憤怒不停的練習網球後慢慢開始變得安靜少言少語的站在角落對著窗外或者天空發呆,眼裡是掩飾不住的茫然。

    這些忍足侑士都看在眼裡,卻沒有出聲,單飄雪已經失去消息了,無論是池田家還是跡部家靠關係還是任何的辦法,也找不到那位少女的蹤影,彷彿她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不留給人任何能抓到的半點影子。

    自己雖然擔心,卻已經盡力了,如果真的想躲一輩子,或許沒有一個人能找到,因為那位少女就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也很執著的人。

    一切順其自然吧,如果跡部景吾能想明白有些東西不是他的,勉強也得不來的道理,或許就是她再一次出現的那天。

    忍足侑士從那位少年身上收回視線,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後,再一次回到了網球上。

    看著窗外廣袤的蒼穹變換著它特有的姿態,無論是多麼的美,這一切此時都進不了跡部景吾的眼裡,透過烏黑的眸子中彷彿看的很遠很遠,他已經不想再去算她消失了多少天了,從想盡辦法要把她找回來卻以失敗告終後,他從原本的不甘,憤怒,憎恨到現在的蒼白無力,冷靜下心想了很多天,想起過去她和他的點點滴滴,當那美好幸福的感覺從心裡奔湧而出時,另帶上一股莫名的自責感。

    沉靜回想那段時間自己究竟對她做了什麼,甚至她懇求哭喊,他依然沒有動容停下,瘋狂的不斷折磨她脆弱的身子,不惜帶給她無盡的傷害。

    她寧願死也不願和他在一起,這樣的結果突然讓他的心好累,這樣的愛真的好累,也把她還有自己的心弄得傷痕纍纍。

    這時,跡部景吾從口袋裡拿出這幾天一直放在身上的戒指,當陽光把那戒指上的鑽石照耀的那一刻,他感到一陣恍惚心裡刺痛。

    原本想帶著這枚戒指用著最普通也不華麗的方式為她戴上時,可一次又一次,都被意想不到的事給破壞了,直到現在,這枚戒指依然冷寂的躺在冰冷的地方,彷彿就是注定般,與他的愛情一樣,沒有一個結果。

    那個叫單飄雪的人,是他跡部景吾最想要卻是最不可能得到的。

    再一次望向那片天空,黑眸裡閃過一絲淡淡的黯芒,有些痛,也有些傷,他謙卑的愛情得不到她半點憐憫,甚至毅然選擇逃離開也不願意回到他的身邊。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所做的是那麼可笑,及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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