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之飄雪羽夏 他和她 都是你害的
    躺在手術台上的單飄雪,嘴上戴著氧氣罩一臉困難呼吸著。身旁的護士都在忙的來來往往走著,連醫生的手也沒有停下,她手腕上不斷流出的鮮血一點一點把不停更換的繃帶染紅。

    「病人的家屬還沒有來嗎?」醫生著急壞了,看了看心跳儀上的率線開始不斷的往下滑,這樣下去,這個孩子會失血過多而死。

    「我出去看看」一名護士緊忙往外走去,「病人的家屬還沒有來嗎?」護士走出急救室外,緊張的看著眼前這幾人。

    「他們很快就趕來,護士,病人的狀況如何?」跡部景吾擔心的問道。

    「很不樂觀,在這樣下去會失血過多而導致」「雪在哪?」不遠處傳來的焦急聲及幾個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護士的說話,跡部景吾轉過身看到終於趕來的池田謹他們,不難看出他暗沉的眼裡閃過一絲亮光。

    終於等到家屬,護士看著眼前這三人問:「你們誰是上次為她輸血的人?」

    「是我」池田謹沒有時間給自己喘氣的機會,緊忙站了出來。

    「好,請跟我來」護士緊忙帶著池田謹去了輸血房。

    留下的人沉靜了一會兒,「景川,這是怎麼回事?」池田森川走到跡部景川的面前,眼裡是無法遏制的怒氣,怎麼好端端的那位少女就出事,他需要一個解釋。

    「我感到很抱歉」跡部景川低了低頭,眼裡寫滿的歉疚,「是我們沒有發現及時,也沒有想到小雪會自殺」

    「自殺?」池田森川和Bert都感到錯愕,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那麼一個樂觀的孩子會走上這一步。

    不過很快在錯愕之後池田森川臉上冷凝了下來,眼裡如刀般得凌厲,低沉的聲音是無法掩蓋的憤怒,「你們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景川,我們兩家一直都是以朋友的關係走下去,原本不想計較什麼,但是這一次,你是否把我放在眼裡」池田森川的聲音從低變高然後轉為了怒斥,他現在非常的氣憤,從來不想和這家人撕破臉皮,可他們太得尺進寸,不僅趁自己不再軟禁單飄雪,現在還逼這個孩子走上絕路,這一次,他絕對無法原諒,如果單飄雪出了什麼意外,他一定會拿這一家人陪葬。

    跡部景川和身旁的跡部美惠只是不語的一臉自責,這一次,是他們的錯,只是一味按著自己想法走,而卻忽略的那位少女的感受,她會自殺也是被他們逼得。

    看到因為自己而讓父母為難,當跡部景吾要走上前時,帶著池田謹去輸血的護士,他們兩人一起走了回來,護士拿著血袋走進急救室裡,而跟在身後的池田謹手按著手臂上止血的棉花,可下一秒當他看到跡部景吾時,眼裡閃過綠光,直接走上前在大家未曾料到時,他雙手緊緊的抓起跡部景吾的衣領憤怒道:「你都對雪做了什麼,居然逼她走上絕路」從護士口中得知單飄雪是割腕自殺,他已經不能在冷靜了,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眼前這個叫跡部景吾的人,一定是他害的。

    池田謹的話讓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幕重新的湧入跡部景吾的腦子裡,他原本想反抗的雙手慢慢垂下,眼裡的眸光黯然失色。

    是他逼上她走上絕路的嗎?那麼昨晚他和她那樣幸福的在一起是在做夢嗎,還是她又一次對他撒下的謊言,突然跡部景吾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居然會累。

    「夠了」池田森川上前把池田謹拉回,阻止這個孩子衝動的舉動,他現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還躺在裡面處於生命危險當中的少女身上,根本不是找這一家人算賬的時候。

    剛才的吵鬧聲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此時站在這裡的人都沉默了,每個人持著不同的心情站在每個位置上,同樣也在焦急的等待,只希望裡面的她可以平安無事。

    隨著時間的煎熬度過,急救室的那盞紅燈終於暗了,當大門被打開後,池田森川緊忙走上前詢問醫生,「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拿下口罩,看著他說:「已經搶救過來了,不過你們還是要多注意一下子病人的情緒狀況,最好不要讓她受到刺激,最後我建議之後讓她做一個全身檢查」

    池田森川他們一愣,他們聽不懂醫生最後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身體因為之前的病惡化了嗎?

    醫生看了看他們一臉茫然的模樣,歎了口氣,恐怕他們並不知道這個孩子的遭遇,於是他還是說了,「這個孩子恐怕先前遭遇過侵犯,她身體上有太多因人暴力留下的傷痕,這可能是導致她自殺的原因,我希望你們可以重視」說完話,醫生一臉感到難過的輕輕搖了搖頭後,離開了。

    然而這個消息讓池田森川他們三人恍若五雷轟頂,跡部景川他們則是再一次自責的低了低頭,而跡部景吾不以為然,因為現在他的心思全部放在單飄雪身上,其中不難看出他鬆了一口氣。

    「是你,是你幹的對不對?」池田謹再一次激動的要衝到跡部景吾面前時,卻被池田森川阻止,「爸爸,為什麼你」原本還在為父親一直阻止他的舉動而感到生氣時,回頭看了父親一眼後想說出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父親此時下巴緊繃,眼裡染滿了深沉的顏色,撩起的洶湧,恍若可以將人吞噬的巨浪。

    池田謹知道,父親真的在動怒了。

    Bert從醫生口中得知這樣的消息,放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的握著,關節間泛著蒼白,他自責,他憤怒,第一次這種強烈的感覺衝破他的心臟,如果他那時候能果斷的強留住那位少女,那麼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他真的愧對前任董事長和現任董事長的信任和托付。

    「小景,醫生說的是事實嗎?」池田森川看著跡部景吾,冷齒間發出的聲音是十分的冷冽和一股在強壓的暴怒,他要眼前這位少年回答他。

    看著眼前這對父子那雙雙怒瞪自己的眼睛,跡部景吾並沒有感到一絲的害怕,相反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過,還拿質問的口氣對向他,心裡有些不快。

    不過正好他們都在,那把這件事講清楚,他用著不緊不慢的態度回答道:「是的」

    池田森川臉又沉了一色。

    「你……」池田謹氣憤極了,而且跡部景吾的態度更是讓他可恨,幹了這種事還這麼張狂。

    看到跡部景吾獨自一人面對這樣的事,作為他的父親當然不會袖手旁觀,跡部景川緊忙走上前,站到了他的面前,然後一臉歉疚地對池田森川說:「森川,我知道這一次小景做的不對,但是事情都發生了,我們會負責的」

    「負責?」池田森川諷刺的冷笑,看著跡部景川說,「景川,你這個兒子本事大了,連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小雪還只是一個孩子,你讓她今後怎麼去面對接下來的人生?」他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一步,對於單飄雪的遭遇他十分的痛心也十分的自責,他該怎麼面對死去的父親還有籐本靜子一家。

    「我要娶她」跡部景吾看著這對父子,眼神堅定無比,這一次,他不會讓單飄雪逃走了,也決不允許再次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明顯跡部景吾突然的話,讓怒火中燒的池田森川父子以及Bert微楞,他們沒有把話頂回去,因為這位少年能負責,他們根本無法繼續去責備他。

    看到池田森川似乎沒有剛才那麼憤怒,跡部景川藉機行事的把話接上,「我們也有此意,森川,你是一個明白人,這個辦法是最好不過的,而且小景對小雪很差嗎?」沒有人願意看到這樣事情發生後做一概的迴避,就算池田森川他們有千百個不願意,事已至此,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然而跡部景吾他們想的是對的,因為池田森川有些動搖了,他並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雖然這一家人很可恨,但是句句屬實,他根本不能馬上拒絕,事情太突然,他必須好好想想,現在安撫那位少女情緒才是最要緊的。

    「你們先走吧,這件事等以後在說」池田森川慢慢平復怒息,現在他根本無法做出正面的回答,而且實在不想看到這一家人,只能放話請他們走。

    當跡部景吾上前還要說些什麼時,卻被跡部景川緊緊的攬住,然後回頭對他搖了搖頭,表示現在不是留下的時候,因為這家人現在還在氣頭上,留下只會讓他們更加厭惡,別說今後這件親事,連面說不定也不想見了。

    跡部景吾會意父親眼神表達的意思,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受父親的意見,而且他也知道這一家已經對他們的話搖動了,所以根本不會擔心他們會把單飄雪藏起來。

    而且由他們來照顧她,也很放心。

    「那我們改天再來看小雪」

    「不必了,我不想再讓她受到刺激了,今後我會去找你們」池田森川冷聲道。

    跡部景川也沒有在意他的態度,他點了點頭後,帶著跡部景吾他們離開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上後,池田謹用著不理解的目光看著眼前的池田森川說:「爸爸,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們,你明知道小雪根本不喜歡他」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那不是在折磨那位少女嗎?池田謹絕對不會相信單飄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人,她自然也會想到要讓跡部景吾負責這件事,恐怕就是不願意才會走上自殺這條路。

    池田森川沒有說話,一臉的沉重,他也沒有辦法,他知道單飄雪這麼做的原因也知道那一家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任誰都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Bert知道董事長在顧慮什麼,所以沒有說話,因為他的話只會更讓人心煩意亂。

    三人再一次回到了沉默,靜靜等待那位少女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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