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之飄雪羽夏 他和她 在車上看到了他們
    「小雪,你的頭髮?」回到教室裡,水野沙織坐在座位上抬起頭,看到平時一直紮著兩邊馬尾辮的單飄雪,這會回來是鬆散下頭髮披在肩上,她有些好奇。

    坐到了位置上,單飄雪有些難為情卻又不得不找其他理由說:「我覺得把頭髮散下來,會更好的遮掩住脖子」

    「噢~~」水野沙織意味深長的看了單飄雪一眼,「是中午又被幸村前輩多種了幾個了吧」

    被揭穿後,單飄雪緊忙把頭埋低,恨不得挖一個洞鑽進去。

    看到她都難為情成這樣,水野沙織也捨不得繼續為難這位少女了,笑了笑後,她又轉回到了正題說:「小雪,你知道星野前輩嗎?」

    熟悉的名字,讓單飄雪一怔,抬起頭來看著水野沙織,輕輕點點頭,她不止知道,而且印象還很深刻。

    「我中午恰好經過四樓辦事的時候,聽人家說的」水野沙織眼裡不忘帶著一股氣憤的說,「星野前輩也參與這次的鬥毆事件中,被學校記過處分,停學3個月」

    單飄雪一愣,顯然覺得有些不能理解,星野真弓雖然對自己不好,但是也不會想到這次也參與西澤憂也的計劃當中,可是那時候並沒有看到她的身影…難道,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接著水野沙織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你沒來立海大的時候,其實星野前輩和幸村前輩是大家被看好的一對」話停了停,水野沙織不忘抬眸瞄了瞄單飄雪臉上是如何的表情,但看到她並沒有在意的樣子,水野沙織鬆了口氣,才敢繼續往下說,「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大家都可以看出來,星野前輩喜歡幸村前輩,但幸村前輩對她一直保持著同學之間的關係,就算偶爾站在一起,也總是疏而疏離的。我真不知道她明明就是一個看起來很溫柔很好的女生,居然會聯合憂也前輩來害你和幸村前輩,你說,她是不是很過分」水野沙織說完話,臉上還存有義憤填膺的模樣,她是最討厭這樣甩陰險手段的人了,更何況傷害的還是她的朋友,簡直太過分了,這個人。

    坐在那一直沒有說話的單飄雪,抬頭看了一眼正在皺眉生氣的水野沙織,她又慢慢的低下頭,不語無聲。如果她沒有想錯的話,那時候在班上聽到從外傳來的兩個女聲,一定是星野真弓安排的吧,可是單飄雪沒有想到星野真弓居然這麼討厭她,而做出這樣過分的事,如果是因愛生恨,那麼怎樣欺負她都沒有關係,可最無法原諒的是差點間接傷害了幸村精市,差點讓那位少年因為自己而失去雙手,那時候的一幕和後怕的感覺至今還依然沒有忘記。

    但是,星野真弓有這樣的結果,或許就像單飄雪她說過的,自己犯下的錯,就必須要自己去承擔,恐怕以西澤憂也的性格,不拉一兩個下水的,他會很不甘吧,星野真弓算是找錯人了,希望三個月的時間裡可以讓她想明白,重新開始。

    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該懲罰的人已經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了,再徘徊在這樣的事上,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

    …

    一天總是很快的過去,太陽漸漸西下,美麗的晚霞染紅了那片蔚藍色的天空。結束完社團活動的幸村精市牽著單飄雪的手,走在街道中,道路兩旁種著一片綠樹,微風拂過,樹木的清香瀰漫在整條街上。

    這是單飄雪第一次和幸村精市一起回家,他牽著自己的手,不緊不慢彷彿是要跟著自己的腳步走在她的身旁。

    一路上,雖然引來很多路人的側目,但是,漸漸的,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合,十指相連,絲毫沒有被任何一人而鬆開,相反,只是,緊緊,緊緊的牽著。

    這裡的街道,和單飄雪所在東京都的街道是差不多了,一樣的熱鬧,因為是傍晚,白天的炎熱已經退去,留下的只是一陣陣涼爽的微風吹過,街上人流如潮,商店裡的音樂響起,人們的說笑聲,還有道路外響起並不刺耳汽車的喇叭聲,它們一一交織在一起,成為了整條街最熱鬧也是最美好的一幕。

    「小雪」身旁聲音的傳來,讓單飄雪收回注視街景的目光,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幸村精市,「怎麼了?精市」

    「累了嗎?」幸村精市停了停腳步,回頭看了看身旁的單飄雪,溫和的問道。

    「不累」單飄雪微笑的搖了搖頭。

    「可是」幸村精市笑了笑後,眼裡抹上了一抹柔光,帶著希望的口吻說,「我想背你」他至今還是忘不了那一次在夏日祭上背著單飄雪美好的感覺,之後,他一直希望能再次背著她,然後很想很想再也不放她下來。

    「這是在街上」單飄雪臉上頓時出現的緋紅被霞光遮去,不過卻依然看清她有些無奈的一笑,「而且精市你背著網球包,不方便」

    「你幫我背著,我背你,就不會重了」他一定要背她,同樣也捨不得單飄雪受一點累。

    半會兒,單飄雪終於妥協的輕歎了口氣點點頭,「好吧。」自己是絕對執拗不過精市的,因為他比自己還要執著的一個人。

    單飄雪背上其實並不重的網球包,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伏上幸村精市的背,親暱貼著他的身,那股熟悉好聞的熏香味再一次讓她想起夏日祭時的美好,那時候就算是失憶的她,卻對這種美好的感覺依然很留戀和感到相似。

    或許這就是喜歡上一人的感覺,無論是想忘記還是失憶,喜歡的感覺依然是永遠不會被遺忘的。

    「精市」單飄雪把腦袋埋在了他的肩上,隔著衣料之間傳來的聲音有些悶,「你可以一直這樣對我好嗎?」這種感覺,她不想失去,想永遠永遠。

    雙手從後緊緊的環著她,往前走著,幸村精市聽著單飄雪的話,他的眼裡泛起了被霞光點亮的柔光,溫柔微笑地說:「我會一直這樣的對你好」永遠的永遠,就算她已經厭倦,他也不會有停止的那天。

    「嗯」單飄雪噙著幸福的微笑,閉上眼,靜靜的靠在他溫暖的肩上,一直一直,然後永遠永遠。

    …

    馬路上,各類車輛川流不息,把路堵得水洩不通,此時,大多的車都停在當中等著前方綠燈的亮起。

    一部在這些車當中,最為明顯高級的黑色轎車裡,坐著兩個人和一位開車的司機,後車位的兩人,一位少年一襲校服坐在靠右的座位上,他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霞光透過車窗玻璃映在他絕美的臉上,稜角分明的五官,烏黑的雙眸裡泛著迷人的光澤,眼角一顆美艷的淚痕痔使他看起來更加的妖嬈,不似女子的妖嬈,卻有一種獨屬他的驕傲從骨子裡透出,無論他是看,還是手中的動作,都散發著慵懶及優雅的氣息。

    而坐在他身旁是一位與他一樣擁有紫灰髮色的男人,那個男人很英俊,和少年的長相相似,可他並沒有少年眼角一顆迷人的淚痕痔。

    「小景,怎麼樣?有問題麼?」男人出聲了,他的嗓音醇厚帶著沉穩感。

    「嗯」跡部景吾點點頭,合起文件,沒有問題的回頭看著自己的父親說,「備份資料沒有問題,爸爸」

    「那就好」說話的這個人叫跡部景川,也就是跡部景吾的父親,此時兩人正在車裡商談公事。

    「不過等等回去,還是要仔細對一下」跡部景吾說完話,轉過頭,往車窗外看去,看著面前依然是交通堵塞的厲害,他不禁有些不耐的微微皺了皺眉,當視線往街道上移去,又很快的想要收回時,忽然,他的瞳孔倏然一緊,往前看的目光彷彿在這一刻被定住了一樣。

    「那一會我們回公司…」跡部景川回頭看到自己的兒子看著車窗外發愣時,他口中的話停了停,順著能讓跡部景吾愣住的視線看去,當看到街道上一對在人群中較為出眾的少男少女時,那位少年背在身後的那名也是他熟悉的黑髮少女時,他也有些意外。

    隨即把視線往跡部景吾身上移去,發現眼下這位少年的眸中明顯蕩起了情緒化的波動,跡部景川輕歎了口氣,輕聲地說:「小景,有時候做人不要太執著,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強也只會讓自己痛苦罷了」跡部景川瞭解自己的兒子,自從池田森川和他們夫婦說抱歉時,他就知道,他們一直看好希望的這兩個人,始終還是帶著遺憾不能在一塊。知道跡部景吾很喜歡單飄雪,可是,或許這就是別人說的有緣無分吧,作為一個父親,他不忍看到自己的孩子那種勉強於笑在表面,內心卻痛苦不堪渡過接下來的生活。

    「我還是比不了他」跡部景吾的聲音驟然下降,沒有華麗的言辭,只是帶著一抹深深的傷,他的黑眸裡映下那對被金燦燦陽光所照耀一臉幸福的男女,特別是靠在少年肩上的那位少女,噙著幸福的微笑是在自己面前未曾真正露出過的,他和她的曾經,從沒有像現在他們一樣,這麼幸福過,就算是在大街上做多麼不華麗的事,可在他們的眼裡,看到的只有幸福,還是幸福。

    他何曾這樣對過她,而她又是什麼時候在他的面前露出這樣釋然溢滿幸福的笑容,自己曾經眼裡映下的一抹美麗藍色,現在卻成為別人最矚目的光色。

    「忘記她吧,小景」跡部景川收回目光,輕輕閉上眼,再也不忍看到自己的孩子眼裡蓄滿了不曾有過的傷痛,感情這東西,真的很傷人和改變一個人的全部。

    突然,跡部景吾輕笑出聲,笑沒有達眼,強扯的嘴角卻使他看起來很傷,忘記嗎?如果能忘記,那麼現在他還會這麼不華麗的被那個不華麗的女人牽著情緒走嗎,他好嫉妒,真的好嫉妒,為什麼背著她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幸村精市。

    緊緊攥手成拳,手心的冰冷傳遍全身,以及那顆再一次痛得淋漓要死的心,他,還是無法做到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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