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籠罩著單飄雪身後那個人看不清臉龐,在所能照及光的面前,看的見的只有他那只伸出勾住單飄雪脖子的修長白皙的手,和低下頭在單飄雪耳邊說話露出精緻的下巴和那張性感的薄唇。
「你…你要幹什麼?」單飄雪只感覺自己的脖子好痛,而且說話有些接不上氣,身後的他究竟在做什麼,把她引來這裡又有什麼目的。
「我要幹什麼?呵」耳邊傳來一陣冷笑,他似乎察覺到眼前單飄雪說話的吃力,他漸漸的鬆開了勾住她脖子上的手,但根本沒有給單飄雪逃走的機會,手迅捷的向那纖細的腰間伸去,然後緊緊的摟住。
原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藉機要準備跑時,突然身後那個人伸手摟住她的腰,一時沒站穩,身體的重心倒在了他的懷裡。
少女身上的體香,讓摟住她的少年,有些抑鬱不住了,他開始重重的喘息,好似在忍著什麼,可是卻又克制不住的低頭從後親了親那張細滑的小臉。
「不要碰我…」單飄雪無措的嗓音變得有些尖銳起來,一陣噁心的感覺讓她緊忙伸手把他的臉從自己的臉上推開,然後用手緊緊摀住剛剛被他親到臉頰,她不許他再次碰她。
「哼」對單飄雪舉動很是不悅的那位少年,冷冷哼了一聲後,摟住她的腰更是緊了,「把門關上」
他像是命令誰的口氣落下後,單飄雪只能眼睜睜看著唯一能逃出的希望在自己眼前關閉。鐵門「匡」的一聲被關上後,忽然一陣強烈的白光亮起,單飄雪感到刺目的不得不讓自己的眼睛瞇了瞇。
身邊開始不斷傳來不同嗓音的笑聲,讓她慢慢的睜開了雙眼,視線模糊漸漸變為清晰的那一刻,她的眸瞳再一次一緊,因為除了身後的他外,原來眼前還有其他人存在,而且是幾個絕對眼熟的人。
「怎麼樣,小雪,現在你沒有那麼怕吧」少年低下頭,繞過她的身後,把臉貼在單飄雪已經蒼白的臉頰上。透過余角看去的那頭灰色的髮絲在燈光下泛著閃耀似地銀白色,那一襲白襯衫加一條墨綠色的褲子的校服,就算單飄雪不用回頭,也知道他是誰,他就是西澤憂也。
「你到底要做什麼?」單飄雪此時無法在冷靜了,她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許多,因為此時此刻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愚蠢,千防萬防卻因為別人的一兩句話,不經過大腦思考,而上了別人的當,如果精市和網球部的人真的出了意外,那麼為什麼除了自己在那乾著急外,無論是操場上,還是走過她身邊的學生,為什麼各個都是一臉輕鬆似乎毫不知情的模樣,回顧這些明明就很明顯的現象。單飄雪咬緊牙,此時是多麼痛恨自己的單純和愚蠢。
她不僅被騙,而且還主動陷入狼穴中,自身難保。
「小雪」余角掃到單飄雪此時咬緊牙一臉表現出上當的不甘,西澤憂也彷彿感到一陣愉悅,他鬆開手,根本不怕她會逃跑的走到她的面前,然後那用雙銀色的眸緊緊的盯著她那雙此時根本不願多看自己一眼的眼睛說:「我勸你還是少給我擺架勢,等等,我還需要你配合演一場激情戲呢」
說完話,西澤憂也那雙眼睛就像是野獸欣賞自己撲捉到的獵物般欣賞單飄雪驚愕的模樣,他伸手緊緊的捏起她依然在反抗的下巴,若有似無的笑容中卻閃過一絲陰冷,「你一定很想知道是怎樣的激情戲吧」
雖然單飄雪並不想看他,但是那雙明顯撩起一絲波瀾起伏在清澈的藍眸裡,於是西澤憂也繼續用著他磁性的嗓音說:「你不是喜歡幸村精市麼?我知道你們女人只要認定喜歡上一個人,就會死心塌地誰都無法阻攔你們的心,但是」他笑得很戲謔,伸出纖美的手指,輕輕的在單飄雪的臉上撫過,「我也很喜歡你,小雪,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可你不願意,我也只能把幸村精市請來,來看你是怎樣成為我女人的過程,你說,那個傢伙會是怎樣的表情?」
單飄雪瞳孔一緊,終於抬起眸無法相信盯著這個正在笑得瘋子,這個人徹底的瘋了。
「小雪,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不知道我會很傷心的」收到單飄雪眸底流轉過的怒氣明明顯是對著他,西澤憂也聲音帶著難過與失望,但是那張陰險的臉卻絲毫沒有改變,反而,加深了他玩味的態度。
「你不是說幸村精市沒有碰你麼?如果等等我要是發現你的不完整,我一定要從他的身上討回來,正好我要找他算一筆賬」西澤憂也甩開了手,眼裡帶著認真和深沉。
再次聽到幸村精市的名字,單飄雪的心驟然抽緊,不,不可以,她不能連累他,絕不,「你不可以傷害精市,不可以」她的聲音無措的變得尖銳了起來,她不想在看到他在受到傷害了。
「心疼了?還是害怕了?」看到單飄雪終於有了驚慌和恐懼的神情,西澤憂也瞇了瞇他銀色的眸,一臉很是滿意,「把她給我綁起來,我現在要請那個主角登場了」
「不…唔唔」單飄雪的嘴此時被人緊緊的摀住,然後身後的幾人上前把她的雙手禁錮住,其中一人拿出一根麻繩緊緊的綁住那雙纖細的手,另一人則是拿起已經準備好的膠布貼在單飄雪的嘴巴上,不讓她有機會出聲喊叫的機會。
無論她是怎樣的掙扎,在力氣上還是輸給了這幾個人高馬大的男生,單飄雪只能用眼睛望著眼前西澤憂也只是背對自己的身影,她知道,其實她只不過是一個誘餌,因為她從這個人的眼裡看到提起幸村精市名字時眸底流轉出的憤怒與不甘,西澤憂也一定想用自己引他來,這次的目標,其實是幸村精市,不,不要,她不要成為他的累贅,不可以…精市,你不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