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之飄雪羽夏 他和她 我就捏,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回來了」回到家的單飄雪從門外走進後,反手把門關上,正要轉身彎腰脫鞋的那會兒,意外的發現眼前的鞋架上,出現了另一雙鞋子,而且是一雙男號鞋。

    「你回來啦,小雪」佳子從客廳裡走出,當她迎面微笑上前的那會兒,她腳步一頓,「咦?小雪,你的校服呢?」看到單飄雪身上穿著一套並不是校服的紅色運動服,佳子一臉的疑惑。

    「噢」單飄雪穿上拖鞋,走上走廊後,提了提手中的袋子,笑了笑的說:「今天上體育課,和同學玩的時候不小心掉到水池裡,所以前輩借給我了一套備用的衣服,髒掉的衣服在這袋子裡」

    「那你沒事吧」佳子擔心的走到單飄雪的面前,緊張的看著單飄雪全身有沒有哪裡傷到。

    「沒事的,媽媽」看到媽媽這麼關心自己,單飄雪心裡有些愧疚,「水池很淺,就是把衣服鞋子弄髒了而已」但是又不得不說謊,因為她不想看到家人為自己擔心。

    「是嗎」確認單飄雪沒事,佳子抬手撫了撫胸口舒了口氣,剛剛真是擔心死了。

    「媽媽」單飄雪回頭看了看鞋架上那雙鞋子說:「是誰來了嗎?」

    被單飄雪這麼提醒,佳子立即想起來了,「是國光哦,他在客廳裡等著你」

    「國光哥哥」聽到這位少年的名字,單飄雪眼睛一亮,臉上寫滿的高興,有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有些想他了。

    「瞧瞧你這個孩子」看到單飄雪聽到手塚國光的名字後一臉的高興勁,佳子一眼寵溺無奈的搖了搖頭,「媽媽先幫你把衣服和鞋子拿到洗衣間去,一會兒幫你去熱菜」

    「謝謝媽媽」

    把手中的袋子給了媽媽後,單飄雪加快步伐的走到客廳中,燈光下那美麗泛著光澤的茶色頭髮先入進她眼的那刻,只見單飄雪眉眼一彎,嘴角像飛一般的揚起,笑著用著她清甜的嗓音叫了一聲,「國光哥哥」

    身後熟悉的聲音傳來,坐在沙發上的手塚國光放下手中的茶,回頭,那雙鏡片下的眸子,從剛有的冷清漸漸變得緩和起,「你回來了」少年冷冷的嗓音中帶著一絲並不冷的暖意。

    「嗯」單飄雪笑著點點頭,然後朝著手塚國光的面前走去,放下手中的書包,坐到了他的對面,「國光哥哥,今天你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想問你最近在立海大的狀況」手塚國光撫了撫的眼鏡,看了一眼單飄雪此時身上穿著的衣服,一下子他認出來這並不是立海大的校服,而是立海大網球部的隊服,以前見過真田他們有穿過一樣的。「小雪,你這身衣服?」手塚國光低低的問道。

    「今天不小心掉到水池中,因為我沒有帶備用的衣服,所以向人借了一套」單飄雪拿起自己剛剛倒上的水,喝了一口後,回答道。

    「不小心?」手塚國光不禁微微皺了皺眉,他的目光中明顯帶著質疑,因為瞭解單飄雪的他來說,眼前這位少女做事從來不會這麼不小心的,除非她在撒謊。

    「嗯…」收到國光哥哥懷疑的目光,單飄雪有些心虛的低了低頭,嘴都埋進在玻璃杯中。

    「不說實話?」手塚國光嚴肅的詢問道。他已經肯定單飄雪一定在說謊,從小起,她只要在自己面前說謊,那雙眼睛就不知道往哪裡飄。

    感覺到對面那陣壓迫感往自己身上襲來,單飄雪無奈的歎了口氣,抬起頭,看著此時又嚴肅的手塚國光妥協的說:「好吧,但是」話說到,單飄雪不忘小心的探出腦袋看了看前方並沒有佳子來到客廳的身影後,她才安心的又把視線放回到手塚國光身上,然後聲音被壓得很小聲的說:「別和媽媽說這件事哦,她會擔心的。今天發生了一點意外,項鏈被人丟到水池裡,所以我不得不下水去找」說完話,單飄雪還有些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胸口那條被她戴好的項鏈,還好項鏈沒有丟,不然她不知道要怎樣面對失去項鏈的痛。

    果然被欺負了,手塚國光聽完單飄雪的話後,面色更是沉了一分,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在青學,起碼有他們在,還是可以保證這位少女的安全,可是在立海大,那裡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單飄雪還是青學代表生,在和立海大學生相處上還是有些隔閡,畢竟不是同校。

    「國光哥哥,我沒事的」看到手塚國光皺眉擔心自己的模樣,單飄雪感到十分的欣慰,但是這樣擔心自己的他,單飄雪還是不想看到的,只見她笑的安然的樣子說,「而且時間過得很快,過完下個星期,我就可以回去了」她至始至終還是想早點回去,和大家一起去參加全國大賽。畢竟已經是期待好久的。

    「現在不是這個問題」明顯單飄雪的安撫對手塚國光不起作用,他確實很擔心接下來還有一個星期多的時間,「幸村?真田?怎麼沒有照顧好你」

    「不是」單飄雪緊忙解釋道,「這衣服就是精市借給我的,而且還好有他和弦一郎哥哥他們在,我才很安全」她不想讓國光哥哥誤會,因為她說的是實話,確實如果沒有精市他們,想必一次次麻煩中,她是無法脫開身的。

    看著單飄雪一臉的認真和緊張,手塚國光也慢慢從剛剛緊繃的神色漸漸緩了下來,他撫了撫眼睛,嗓音仍是沒變冷冷的說,「如果他沒有照顧好你,你就回來」手塚說的很認真,也不是在開玩笑,因為他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單飄雪對人很隨和,和周圍的人可以相處的很好,如果沒有間接的原因,是不會惹上麻煩,雖然很不想說,但他話中的含義就是包括了幸村精市在內。

    這卻單飄雪無奈地一笑,但是心裡卻十分的暖與欣慰,因為至始至終,眼前這位少年依然是那麼的關心自己,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單飄雪這時站起身,然後走到手塚國光的面前,邪邪一笑後,在手塚國光覺得有不好事要發生,可是來不及躲閃的那會兒,單飄雪就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臉,輕笑的說:「啊呀呀,國光哥哥皮膚好好,以前捏的時候是嫩嫩的,現在長大了是滑滑的」而且她也很好奇,常年日曬在外的人,皮膚為什麼還可以保養的那麼好。

    「放手」被單飄雪這麼一鬧,手塚國光冷峻的臉冷到冰,完全把剛才他們究竟在說什麼話題暫時丟在後面了,瞥了瞥那只細細的手在自己的臉頰上不斷的捏著,雖然很輕,但是對於女孩子碰他,還是有些不習慣。

    「嗯?國光哥哥,你說什麼,是要我在靠近你一點嗎?」單飄雪笑的極為無害的模樣,把腦袋湊近一點,她想看看長大後的國光哥哥是怎樣的不好意思臉紅。

    「你」手塚國光看著面前這雙放大好幾倍的藍眼,他面不改色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時候,這個少女就是喜歡這樣的拿他開玩笑,老喜歡捏臉,長大了,還是改不了習慣,「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他冷清的嗓音中此時含著一絲無奈,真不知道單飄雪還有沒有自覺自己是女孩子。

    「我就捏,我就捏」被說的極為不服氣的單飄雪此時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在手塚國光面前毫無顧忌的甩起了任性,這次她乾脆雙手用上,死死的捏著這張臉不放,接著還頗有一些成就感的在少年面前挑了挑眉得意的說:「看你拿我怎麼辦」

    看到此時單飄雪完全在自己面前回到兒童期的樣子,手塚國光在心裡感到萬分無奈的歎了口氣,明知道自己不能拿她怎麼辦,可是…被兩道鏡片擋住的那雙眼睛,此時柔起了一縷是單飄雪所沒有看到的笑意,其實,他還是有些懷念的,只要看到她高興快樂就行了,就隨她捏著胡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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