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之飄雪羽夏 她想要的 那你還會騙我嗎?
    說起過去,單飄雪的眼裡蕩起柔柔的漣漪,一臉美好的嚮往彷彿就想再一次回到過去,她側過臉,伸出幾乎白的透明的一隻手,輕輕撫上身旁這棵令他們兩人充滿美好回憶的樹,柔聲地說:「那時候景問我要怎麼回報時,我就大聲的說,長大了,我要做景的新娘」

    當這一句話說完,單飄雪轉過頭與同樣凝望自己的跡部景吾相視,兩人的目光在美麗的燈光下交匯彼此,就是因為那句話,同時波動了兩人的心,因為這句話,他等了她好幾年,因為這句話,她卻忘記了好幾年,可是命運卻偏偏是這麼湊巧,讓兩人再次相遇了。

    「景,你知道我那時候為什麼會這麼說嗎?」

    跡部景吾輕輕搖了搖,他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告訴單飄雪,他要知道。

    「因為那是注定為我們再次相遇準備的」

    單飄雪的回答讓跡部景吾心一震,再次相遇準備的,她究竟說的是什麼意思?

    「小時候的景,雖然有著孩子不該有的驕傲,但卻是一個率真不會隱瞞自己心裡想法的人,你的驕傲,你的率真,你的直言,你的果斷,都是我喜歡的,我喜歡這樣的景,我喜歡和這樣的景在一起,因為喜歡上了,所以你的優點和缺點我都可以從容的包容,因為我喜歡你」

    單飄雪坦真的表白讓跡部景吾一怔恍惚,他站在那,凝視著眼前的她,心裡有說出的莫名,為什麼那麼一雙美麗明明真實的眼眸中,卻帶著各種複雜的情緒紛至沓來,那麼複雜難懂的視線讓跡部景吾為之一怔也無法看懂。

    「我知道在你心中一直有個結」單飄雪凝視著跡部景吾,眼裡淌著抹淡淡柔柔的光,「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回答是,景,我真的想做你的新娘,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你,那你還會騙我嗎?」

    跡部景吾錯愕了片刻,使他的背脊漸漸僵硬起來,心內泛起一陣疼痛,他抬眸,用一雙併不理解的目光看著此時此刻已經把笑容收斂,神色傷心全部露在臉上的單飄雪輕聲地說:「雪,為什麼你會這麼說,我怎麼會騙你?」

    聽到這句話,單飄雪抿緊唇,手心冰冷的就好像有無數把針刺穿過她的手掌,好痛,真的好痛。

    「第一次」單飄雪慢慢朝著跡部景吾的方向走去,「我從朋友口中得知在我不在學校的這一個多月裡,景和一個原彩瀨的女生走的很近」

    跡部景吾身體再次僵硬,微微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從不隨便收女生禮物的景,收下了她的禮物,從不對女生微笑的景,對她笑了,但是這些我並不在意,因為景就是景,無論做什麼都有自己的分寸,所以我相信了你」

    「第二次…」再次回想起那時候看到的一幕,單飄雪的心再一次深深的痛了,但是她還是選擇讓自己痛的繼續說下去,「夏日祭,景雖然拒絕了國光哥哥的邀請沒有和我一起去,但是我瞭解景,所以從不勉強你要依著我,你有的生活,你有你的事情,所以我帶著期望期待下次我們一起去夏日祭,就像普通情侶約會一樣,不要留下任何遺憾,但是你知道我在江濱公園看到了什麼嗎?」

    噗啪噗啪~!~

    這時,不遠處的水面上,依然是這個時間噴起了壯觀的水瀑,千絲萬縷的燈光一下子把單飄雪的臉照的出奇的清晰,而不再朦朧燈光的模糊。

    然而,跡部景吾的瞳孔倏然一緊,因為他看到正朝著自己面前走來的這位少女面頰上已經是淚水蔓延,那是傷心的眼淚…

    「我看到一對男女,在樹下相吻」

    跡部景吾一怔

    「而且那對主角就是景和原彩瀨」

    「不是的…雪…」跡部景吾張嘴要說些什麼,但始終就是一整句還是無法說出來。

    「但是我不介意」單飄雪含著眼淚終於走到了跡部景吾的面前,凝視著他,朦朧的目光溢滿了深深的傷與痛,「因為我喜歡景,相信這其中一定有原因,所以第二天,我想讓景可以主動對我坦白,明明已經很努力在話中提醒了,但是…」身體兩側的手緊緊的握緊,單飄雪咬緊唇,「你卻選擇了隱瞞我」

    ——「景,昨晚你參加晚會累嗎?有好好休息嗎?」

    ——「晚會熱鬧嗎?」

    記憶裡掀起那時候在網球場上,站在自己身旁的單飄雪依然微笑的問著自己這兩句話時,當時的不以為然,卻讓此時的跡部景吾才煥然大悟卻啞然了,原來她都已經知道看見了…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彷彿被人鑽了一個大洞,一種什麼東西在慢慢的沙漏走。

    「第三次」單飄雪這時的聲音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因為聚集在心裡的那股傷開始再一次爆發出來,「她的生日宴會」

    「你也在場?」跡部景吾怔了怔後,第一次臉上有了多樣的變化,他張大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看著單飄雪。

    單飄雪輕輕點點頭,眼底深處抹了上黯芒,看來自己已經不需要在提醒什麼了,因為這次,他已經想起來,「我就站在你所望及不到的角落,看著你們在眾人的讚歎中所飄飄起舞,我就站在也許你一個轉身可以看到的角落,給你打了電話,但是最後一次,你卻還是選擇了欺騙我,景,你就像是一堵厚實的高牆,把努力想跟上你腳步的我無情的阻隔開了,你知不知道這裡」單飄雪難過的抬起一隻手,輕輕放置在心臟處,低低地說:「好痛,難道你從不信任過我嗎?難道我連得到你一個坦白都沒有資格嗎?」她要的不是過程的解釋,她要的只是他一個簡單的坦白就好,就算他吻著另一個人,摟著另一個人跳舞,她都不會介意,因為只要他能說,告訴她,不要隱瞞或者欺騙,她都會再次把流走的信任重新伸手牢牢的抓住,因為她說過——因為喜歡上了,所以你的優點和缺點我都可以從容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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