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社團裡的成員一一打完招呼後,單飄雪便回到了更衣室裡,伸手打開衣櫃,看到掛在裡面那一套已經多久沒有穿上的為自己特意打造的隊服,不禁有些懷念,笑了笑後把衣服拿出,它依然是嶄新乾淨的,沒有沾上一點灰塵,就好像這段時間特別被人清洗過一樣,抬頭環視著四周,她才發現原來這裡一直都很乾淨,甚至一塵不染,就像她當初離開時候的一樣,好像…不,一定是被人天天打掃過的,這裡是女更衣室,隊裡只有她一個女生,不可能在有其他人用過這裡,難道…
「怎麼樣,就像你離開的時候一樣吧」溫柔的聲音在單飄雪的耳邊響起,一雙手從身後把她摟住,這不禁讓單飄雪身體一僵,有些嚇到了。
回頭一看,單飄雪發現自己的眼前是跡部景吾一張放大好幾倍的臉,甚至她的鼻尖,因為這種距離而緊緊的貼在少年白皙的面頰上,「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語無倫次起來。真的嚇到她了,不過後者的話,她沒有說出口。
「這裡是都是屬於本大爺的,為什麼不能在這」跡部景吾挑了挑他那墨染般的細眉,邪惡一笑後,從身後把單飄雪樓的更緊了,甚至讓她一時站不穩的把那身體重完全往自己的懷裡倒去。
「景…」不說景怎麼會在這裡,或許已經習慣了,上次他也是這麼悄聲無息的出現,但是現在他把自己樓的很緊,有些讓她喘不過氣來,而且他還在自己耳邊呵氣,讓單飄雪的小臉一片潮紅及神色的一抹緊張。
「怎麼,上次主動的勇氣到哪了?」跡部景吾一臉似乎很滿意現在單飄雪的模樣,他稍微減小了摟在那細小腰上的力氣,「現在好多了嗎?」他依然捨不得放手,換成溫柔的方式摟著單飄雪,在她耳邊輕輕的問道。
「嗯」漸漸緩過勁來的單飄雪輕輕點點頭,她不在感到任何不適反抗了,靜靜地凝視前方那扇玻璃上此時映著她與景相依的樣子,那張精緻的下巴輕輕的靠在她纖小的肩膀上,時不時飄到她鼻端間的是屬於這位少年身上獨有的香味,淡淡清香的有一種令人沉淪的感覺。
「對不起」突然傳來的淡淡道歉聲清晰的徘徊在單飄雪耳畔,她被身後的跡部景吾扶肩的轉過身,與他面對面。
「怎麼了?」單飄雪凝視著跡部景吾此時此刻黢黑的瞳仁掠過一抹她不理解的歉意,她不禁慢慢地伸出纖美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少年的臉,「這樣不像你,景」
閉了閉眼,慢慢靠攏在那張溫暖貼近自己臉的手,跡部景吾的心,就好像拂過一陣暖和的微風,令人安心。
「在你最痛苦的那一天,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對不起,雪,原諒我」脫下華麗的字詞,此時跡部景吾就像一個認錯的孩子,眼裡寫滿難過的看著單飄雪,他永遠忘不了自己第一次嘗試最蒼白的無力。
「這不怪你」單飄雪嘴角的微笑依然是溫柔的,「外公的去世太突然了,連我都無法想像到,但是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你在雨中陪著我的時候,景,你做的已經夠多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景對自己的好,所有的全部,單飄雪都一直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不,永遠都不夠多」跡部景吾把單飄雪再一次抱在懷裡,彷彿抱在懷裡就是一個至真無上的寶貝,就怕鬆手會被人搶走,「我怕我會失去你,你是我的,我不允許別人搶走你」跡部景吾埋首在單飄雪的頸上語氣顯微激動,強忍控制著自己全身的力氣生怕懷裡這個不經抓的身體,不然他要好好的抱緊她,從沒有想過他如此驕傲不羈的人居然會在這麼一個不華麗的女人面前,這麼脆弱不堪。
她有什麼好?他不知道,但是當她走入他的世界後,他開始想著她著,喜歡著她,然後瘋狂的愛上她,強烈的佔有慾甚過一切,單飄雪是屬於他跡部景吾的,別人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