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紐約時間的凌晨2點,在一間地下酒吧裡,這裡的人很多,來往身著的人士無不彰顯高貴華麗的。這裡四周燈光雖耀眼,卻沒有那般喧鬧,音樂雖勁爆,卻沒有令人心煩躁亂卻是如瀑布般讓人暢爽,紅酒雖妖媚,卻是那般的誘人獨享。
眾人所知,地下酒吧和正規的酒吧有所不同,在這裡,幾乎都是身份極為高貴或者不能顯露自己身份的人所呆的地方,而且在這裡,幾乎都是以交易為主。
在舞池中間裡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的對面,一個水晶桌台上,坐著一位身穿格子衫的男人,那個男人留著中長短的黑髮,臉如削刻般五官分明,雖說不上英俊,但他擁有了男人的颯爽與一份男人該有的沉穩。他的身邊,站著幾位耳邊戴著無線藍牙戴墨鏡一襲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時不時向周圍四望,謹慎的模樣一眼便別出這幾人是這個黑髮男人的保鏢。
坐在中間的這個黑髮男人,拿起杯酒裡裝著冰塊的威斯忌,優雅的抿了幾口,看他的樣子,像是在等什麼人。
不一會兒,一位身穿灰色風衣的男人出現在他們幾人的視線中,在閃爍的燈光下,雖看不清那個男人整個長相,但是那個男人右臉上那道刀疤倒是深刻人心。
他走到這位黑髮男人的面前,先是用打量的目光看了看男人身旁那幾位保鏢,在低頭看了看眼下這個抿酒的黑髮男人,剛剛謹慎的眼色也隨之漸漸淡下。
「多島先生?」雖然四周響著音樂,但是這句試探性的聲音卻在幾人當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黑髮男人,放下酒杯,抬了抬眸,看向眼前這個右臉刀疤的男人,點點頭。
確認身份後,右臉刀疤的這個男人,緩緩的做到眼下這個位置,與這位叫多島的男人面對面對視著。
半響,多島終於開了口,「我要的東西呢?」
「多島先生,你應該知道規矩的」面對多島開口所要,這個男人倒是先說起了交易的規矩來。
只見多島冷冷一笑,不冷不熱的說:「我要先看貨,才知道是不是我想要的」
「好吧,居然你是生意人,也不怕破壞規矩」男人倒是很乾脆,對客戶的要求,只要不過分,還是會滿足的。於是,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這就是多島先生你要的」
目光瞄了一眼男人手中的那瓶液體,多島的眼裡掠過一抹精光,「很好,我就帶你去見真正的僱主,帶走」
這下,男人原本鎮靜的目光一下子慌了,他急忙收起手中的瓶子,想要轉身跑走卻被早已站在他身後的那幾人男人,堵住了去路。
無力反抗這幾個身材健壯的男人,這個男人他只能被這幾人強行的帶走。
他們跟著眼前的多島,走進一間包廂裡,當門開起的那會兒,裡面明亮的燈光照亮坐在沙發上的人,這個人是一位白髮的老人,他雙手拄著銀色的枴杖,目光深邃凌厲的盯著那個被人強行帶進來的刀疤男看,而老人身旁同樣站在一位身材高大看起來並不好惹的男人。
門關上,包廂裡也不在受到外面聲音的影響,安靜下來。
「池田先生,這就是你要找的人」 多島的聲音實為恭敬的對眼前這位老人說道。
掃了一遍眼下這個男人,坐在沙發的這位老人,也就是來到紐約這裡的池田清水滿意的點點頭,對多島道謝道:「辛苦你了,多島」
面對池田清水的客氣,多島也不做作的笑了笑,「我們是這麼多年的生意的合作夥伴,池田先生要求的,我一定會盡力做到」
「嗯,多島,明天我們回公司就簽了那份合同」池田清水不是愛拐彎抹角的人,對方想必最想要的是那份合同,像他們這樣的生意人,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那我先在這謝謝池田先生了」得到池田清水的答覆,多島的臉上,多了一份滿意之色。
話歸正傳,池田清水把目光投向在了此時此刻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看著這個男人,他的心裡有一團皆然而生的火,「接下來,我問你話,你一定要老實交代,不然,你知道」
最後的這句話,讓這個男人心跳慢的半拍的緩緩抬起頭,當對上那雙凌厲的目光,一瞬間,他彷彿感覺到那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剮向他全身的每個部位,好恐怖。
頓時感覺到馬上要被凌遲處死般窒息感,男人知道,今天他的生涯就此斷了,要栽在別人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