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其實趙德也不真個想和妻子爭吵,見付夫人打圓場,趕緊順坡下驢再不搭理氣惱的妻子,又笑道:「托嫂子吉言,只要我兒子能爭氣不和那幫混混來往,我便親自和我妻子到廟裡去,也去燒燒香拜拜佛……」
「老德倒是挺有意思,到時候你還真得去拜佛還願了!」
付必烈笑一笑,正自與車內的人聊天之際。突然,只見兩個身上穿著雨衣的男人,全身上上下下都包裹起來,只露出了一雙帶著冰冷寒光的眼睛緩緩走來。
看見這兩個著裝怪異的人,付必烈先是奇怪,但瞧著這倆人目光兇惡,裡面冒出森冷的殺氣。剎間那,付必烈全身都毛孔都豎了起來。這麼多年來,為了守住付家偌大的家業,付必烈也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的危險。直覺告訴付必烈——似乎有麻煩找上來。
想到這個可能,付必烈本是鬆散的眼睛裡爆出寒光。正要提醒車子內的人小心些時,但嘴都沒來得及張開,只見那幾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隔著十米八米的距離,突然從懷中掏出幾把手槍來,照著兩家人所在的地方便開起火來。
剎那,震天的槍擊聲響徹了街道四方,恐怖而狂暴的聲音把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在槍擊聲響起的剎那,驚恐的尖叫聲從四面八方響起來,所有的人都四顧逃命,本是井然有序的大街道上也瞬間混亂起來,到處都是奔跑的人流。
不過,這幾個開槍射擊的傢伙,準確度實在是不敢恭維。三個大漢近距離射擊噠噠噠噠的瘋狂爆響,打了大半天也沒有擊中一個人,只是付蕾蕾坐在車子的最後面,嚇得俏臉蒼白動彈一下,這才被一顆子彈猛力打中大腿,頓時便瞧見血光「彭」的一下噴出來,付蕾蕾吃痛之下痛得尖叫一聲,頭一暈便昏死過去。
「該死!他媽的混蛋……有殺手!」自發現三個身著怪異的男人出現時,付必烈便預感到有危險。但變化實在是太快,付必烈甚至來不及反應。等第一聲槍聲響起來,已經看見自己的女兒中彈倒在了血泊中,付必烈心驚肉跳。立馬撲到妻子女兒的身邊,用高大而壯實的身體保護母女周全。
付必烈一動作,趙德也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身子一撲,趙碧波和趙夫人倆母女也被瞬間保護起來。
因昨天付雲在龍少那做客,所以今早並不在車內。早晨的時候只有付雷與一眾保鏢人等在前開路,趙德與付必烈一家就在後面的車子內閒聊,出行簡單,連斷後的車也沒有。此刻槍聲一但響起,第一時間裡付雷便也反應過來,聽見車外面傳來激烈恐怖的槍擊聲,任付雷身經百戰,也嚇得臉都白了。生怕這一瞬間家主有性命之憂,到時候萬死莫以名罪啊!
為了保護家主的安危,付雷甚至都來不及開車,便依靠強大到可怕的衝撞力,一舉把汽車的頂部撞飛,一股恐怖到極致的力量衝擊著車頂騰飛出去,餘力不減,直衝霄漢。浩瀚澎湃的聲威看得四周所有人都呆住了。
趁著三個蒙面匪徒被自己的神力驚呆的剎那,付雷虎吼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懷中掏出飛鏢,人在半空之中,已瞧見付雷單手一丟,漫天漫際的銀色飛鏢在空中飄飄灑灑,瘋狂的衝向三個全身包裹得嚴實的殺手!
這三個殺手似乎壓根兒就沒料到趙德隨行的人中,竟然有這般強絕的存在。震驚過後,瞬息反應過來,但想要逃過這等蘊含無邊力量、又鋪天蓋地的飛鏢顯然已經遲了。雖有兩側的匪徒見機得快就地一滾而恰恰避過,但中間一個卻沒這麼好運了!只見中間匪徒剛抬起腳來想要逃跑,早被襲來的飛鏢打了個滿頭滿身,血液像水柱一樣從匪徒週身往外噴射,瞬息間便把地面染紅,連腦袋也被猛力飛鏢削飛一半,眼看是活不成了。
把自己同伴的死狀放在眼裡,兩個匪徒對視一眼,相互看見對方眼裡的震驚。知道這從汽車內蹦出來的傢伙,實在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趁著他們還沒緩過神來,趕緊逃跑為上。反正此刻已經完成了任務,別把命丟在這裡就行!
想完之際,正好付雷已從半空掉到地面,再看此刻車子上趙德與付必烈的保鏢也已經荷槍實彈的從車子內下來,再不走恐怕便真走不掉。趕緊掏出手槍對著付雷幾個瘋狂扣動扳機,人也隨之後退,最終閃到一處拐角消失不見。
這一段槍擊說來時長,但卻是極為短暫的功夫。前前後後從匪徒出現到逃走也不到半分鐘,當真是瞬息即沒。看見兩個匪徒逃走了,幾個護衛本想去追趕的,但付雷卻制止了他們。現在的首要任務並不是去追殺匪徒,而是要看看另輛車內的家主和趙市長怎麼樣了。更何況,此刻匪徒逃走難保不是調虎離山計,否則的話怎會只開了幾槍,便把一個弟兄獨自丟下逃跑?!
付雷做事一向謹慎,要五個保鏢分開對四周嚴加防範,另叫一個人打電話到警察局和醫院去,叫警察立馬派人過來保護,醫生則過來看有沒人受傷。
等一切吩咐下去後,付雷趕緊來到趙市長的車前,但見車身早已經千穿百孔,被手槍打得面目全非。不過萬幸的是,當付雷來到車子前的時候,發現車子內所以的人都安然無恙,只是付蕾蕾的大腿被子彈打中,此刻因為疼痛與驚嚇已經昏死過去而已。
不過,依照付雷的經驗來看,付蕾蕾的傷勢應無大礙。只需要把大腿裡的子彈取出來,然後靜心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不過現在最緊要的事情還是幫蕾蕾把血止住,不然的話失血過多也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