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乾爹,這是我們的地盤,難道我們還怕了他們不成?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折了我們這許多兄弟,難道我們便忍氣吞聲麼?」
江東可不管什麼能顛覆國家的武裝力量。既然是外來勢力,即使是天王老子也要底下高傲的頭,遵循他們SH幫所制定下來的規矩。此刻見劉老大居然在家門口向劉雲這幫人示弱,頓時滿身的不憤。傲然道:「更何況,我江東有這個自信,別說他們是什麼雄踞中東的武裝力量,即便是世界級的恐怖組織,我江東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說這話時,江東滿臉的傲氣,豪氣干雲,渾然不懼對手究竟有多可怕!
「哼!你知道什麼?!」見江東滿臉的傲氣,劉文東又些責備的道:「小東,你的個人力量固然強絕,但是天下之大,奇人異士不知凡幾。況且他們雄踞中東無數個年頭,也不知道殺了多少的人,但如今卻依舊活得好好的,難道能沒有過人的本事?別說是你,即便是乾爹我與這幫惡棍做生意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開罪了他們而惹來殺身之禍。所以,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安安生生過你的日子。否則的話有你好受的。」
「乾爹……」江東還待要辯解。卻猛的被劉文東生生打斷:「不要再說了。我說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小心使得萬年船。更何況,我們得罪了他們沒有一點好處,不說在SH我們究竟能不能得到便宜,若是我們真得罪了他們的話,那以後我們在外面的生意怎麼做?以後還想不想把生意擴大?你以後休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報復那個叫劉雲傢伙的話來,聽見沒有?!」開始說話時,劉文東還是說得甚為平淡。待說到後來,聲音俞趨嚴厲,眼睛也極為嚴肅的瞪著江東。
「這……小東……小東明白了!」
江東本還想反駁,就是要劉文東答應自己把劉雲那幫人幹掉。不過,當江東看見劉文東嚴厲的模樣後,雖是心中極度不甘心,也只能違心的答應下來。但心中對劉雲的怨氣,卻是越發的強勁,只惡狠狠的想著,不管他劉雲究竟是什麼人,今天只要惹到他江東,把他江東的弟兄們打傷,便要付出代價。而且,這個代價必須足夠慘重,慘重到對得起自己的弟兄。
不過,江東雖是無比的痛恨劉雲,恨不得立刻便把劉雲除掉,但卻並非有勇無謀之輩。如今看乾爹的模樣,擺明是不想自己再去招惹劉雲的,如此而言,如果自己妄自調動手下所管轄的人手的話,必定會被乾爹發覺,到時候定會遭到更加嚴厲的斥責。
既如此,為今之計倒不如先把那個無用的趙公子拉下馬,到時候有了這傢伙的幫助後,再加上自己的無邊戰鬥力,把劉雲擊殺豈不是手到擒來?!
心中尋思著對付劉雲的主意,生死要把劉雲給弄殘廢,也好讓這傢伙知道在SH這片地域,誰是老大,誰才是狗奴才。
江東諸多想法,瞬息萬轉,並沒有表現在臉上。但劉文東人精一樣的人物,況且江東也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豈能不知道江東腦海中尋思什麼?!江東臉上細微的不忿,也沒能逃過他的火眼。
劉文東只能苦口婆心的勸道:「唉!小東,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切記切記,千萬千萬不要再去尋思找那傢伙的麻煩了!那個叫烙餅的惡棍,已經是頂天的人物了!而作為他的老大哥,那個叫劉雲的人,又會是什麼樣的存在呢?!說不得,我還得找個時間帶著你去拜訪拜訪住在SH市的這蹲大神,到時候化干戈為玉帛,休要再打了!」說到此處,興許是想到劉雲可能隱藏的驚天勢力,斷斷不是自己所能對付的。劉文東第一次有種無力感。
「……」
聽著劉文東的話,江東並沒有吱聲。只是,當江東看見劉文東略顯蒼老的神色,再看見劉文東已經略顯斑駁的白髮,突然間覺得,也許這個叫劉文東的傢伙,這個教導自己的老東西真的是老了。他再也沒有以前那種爭霸天下英雄蓋世的雄心,做事也開始畏畏縮縮,沒有那種成大事者應該有的霸氣和冒險精神。只因為幾個中東的鄉巴佬,竟然就害怕成這等模樣。看來他是應該退出歷史的舞台,告老還鄉了。這片嶄新的天地不屬於他,而是屬於像自己這種雄心勃勃,胸有大志的年輕人!
…………
江東正尋思著怎麼報復劉雲的時候,劉雲則帶著寧靜,和諸多兄弟們在大酒店裡喝酒。直到了兩小時後,才盡歡而散。
因這幫弟兄們自打聽說自己隱藏在SH後,便馬不停蹄的趕過來,連護照機票之類的東西都是通過特殊渠道倉促辦理的,搞得到現在都還沒睡個安穩覺。所以喝完酒後先讓這幫傢伙到賓館的客房去睡一覺,有什麼事情次日再說。
今日時隔多年的兄弟再次相聚,心中高興自是難免。不過劉雲酒力本就不佳,又因不想駁了弟兄們的盛情而多喝了幾杯。等到下了酒席之後,人已經有些昏昏沉沉,都快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好在寧靜也就開始的時候來了興致才喝幾杯,待到後來因要和劉雲一道回去,怕喝醉了不能開車,所以就沒怎麼喝酒。
此刻寧靜還是分外清醒的,下了酒席之後,看見劉雲醉得稀里糊塗後,趕緊叫人幫忙給他弄些醒酒水,等到劉雲人稍稍清醒些後。這才告別劉雲的朋友,開著查理斯送的車子帶劉雲回去。
回家的一路上,因擔心劉雲一個人躺在汽車後座上沒人照顧,到時候怕出什麼閃失,所以讓劉雲躺在副駕駛座上。寧靜一個人靜靜的開著車,讓他的腦袋枕在自己的雙腿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