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某典雅的別墅內!
身材肥胖,不大喜歡運動的劉文東劉老大,此刻正在自家挖掘的魚塘裡面,和市委的某位老領導一起釣魚。
如今,劉文東已經略顯老態了。他已經再不復年輕時候的勇猛霸道。渾身的肌肉也因為許多年沒有打打殺殺而鬆垮下來。不過,他已經不再需要自己去拚搏了!他從一個小小的工人打拼了半個世紀,才有了如今偌大的家業!現在,他家財億萬,朋友遍天下,不但SH市市委市政府諸多大佬們是他的座上賓,甚至國家一些政要與他也有交情。不但如此,他手下的小弟遍佈SH各個角落。所有的人見到他劉文東,都得尊稱他一聲劉老大!所以,作為SH黑道食物鏈的最高層和統治者,所有的事情,都有人給他辦的妥妥當當!
劉老大,注定是SH黑道傳奇,不朽神話!
此刻劉文東顫著手,正與老領導釣魚聊得開心。突然間聽見手機嘰裡呱啦的響了起來。劉文東眉頭一皺,也不知道這個時刻,哪個混蛋打電話過來騷擾自己?
想不透,劉文東先向這位老領導抱聲歉,早有傭人幫這個SH市的終極教父把手機遞上來。
「喂!劉老頭麼?」見劉老大接了電話,正與江東衝突的烙餅粗著嗓子,淡淡問道。
「唔……你是?」因為烙餅這幫土匪飄忽不定,電話號碼更不可能留給劉老大這樣的人。所以劉老大並不知道是烙餅打來的電話。不過,聽見電話裡的混蛋竟然敢稱呼自己為劉老頭,劉文東的眉頭輕輕的皺起來——我靠!娘希匹誰這麼不講究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稱呼自己為劉老頭?!
劉老大是什麼人?!又有誰敢不想活稱呼他為劉老頭?!這個稱呼他已經許久未曾聽人提起過,作為一方至尊,劉文東不生氣才見鬼了。
「呵呵……」
烙餅笑一笑,淡淡道:「劉老頭別生氣嘛,我是烙餅。怎麼樣?別來無恙啊!」
「烙餅?!誰認識你這個烙……烙……烙……」乍聽「烙餅」這個名字,劉文東第一反應是不認識,想跳起腳來尋這混蛋一頓。但待腦子一閃之後,卻猛的的愣一下。想了半天,瞬間想起在自己的記憶中只有一個叫烙餅的惡棍!而這個該死的叫烙餅的惡棍不正是中東的那幫土匪的頭子麼?!而且總是他媽嫌棄自己的錢少了不給自己的貨押運,害自己在他面前裝孫子老是抬不起頭來。
卻沒想到這個盤踞中東,觸手伸向世界的混蛋,竟會打電話給自己。
不過,心裡對烙餅有著諸多的怨氣,但劉老大深深知道這個叫烙餅的混蛋有多麼強大的勢力。在整個中東地區都遍佈了他的黨羽,整個世界無數的爆炸案和恐怖襲擊,也都與他的勢力有牽連。但即便他如此的惡貫滿盈,卻依舊逍遙法外。因為沒有誰,沒有哪個國家敢真正的拔掉他,以免遭到更恐怖更可怕的襲擊!
烙餅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惡棍!這是劉文東給他的終極評價。即便是劉文東貴為整個大SH的黑道教父,但在烙餅面前,仍舊遜色許多。
此刻聽見這個惡棍打電話給自己,不知為何,身為整個大SH的超級大佬劉文東竟然微微的冒出些冷汗來。他心中尋思,中東地區那麼混亂,平時都是自己打電話給他求爺爺告奶奶叫他幫自己忙,這混蛋沒事怎麼可能會想起打電話給自己?今天突然打電話給自己,又究竟為的什麼事?莫非是上次的款項自己還沒付清,他親自來催債了?!
劉文東想想也沒這可能啊!自己明明記得自己把錢全結清了,一毛不少。而且自己最近都老老實實的窩在大SH,也沒在什麼地方開罪過他,那……那這惡棍找自己,是幹什麼?!
心裡左思右想,仍是想不明白。但此刻烙餅終歸是打電話給自己了,所謂喪門神來電,橫豎覺得沒啥好事,劉文東只能強壓下心中的迷惑與多少個年頭都未曾出現的恐懼,乾笑道:「哈哈……我說是誰打電話給自己呢!原來竟是烙老大啊……呵呵……呵呵……那個……烙老大平時日理萬機,中東偌大的家業忙都忙不過來,怎麼突然有空想起我這個在地方上瞎混的人呢?」
「呵呵……沒什麼……就是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
「什麼?有事情找我幫忙?」劉文東愣一愣,烙餅能有什麼事情請自己出馬的?!自己的力量和烙餅這種惡棍比,基本上不是一個檔次的。雖說手下也有數千號打手,但和烙餅這種擁有武裝隊伍的人比起來,不值一提。單兵戰鬥力他的手下更是凶殘暴戮,殺人如麻。自己的小弟屬於傳統流氓,與一群惡棍比天差地遠。而拋開掌握的力量不提,論錢的話自己更是別扯了。既然如此,那還能有什麼要自己幫忙?!
心裡嘀咕想不出所以然來,劉文東笑瞇瞇道:「呵呵……烙老大有什麼事兒,儘管提就是,如果有我力所能及的地方,當效犬馬之勞。」
「什麼犬馬之勞??」
烙餅是中東長大,怎麼想也不懂這犬馬之勞什麼意思,乾脆不想了。淡淡道:「哦……是這樣的……我呢,現在和我的老大在你的地盤SH,不過現在我的人和一些人發生了衝突,聽說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所以……想請你這老大出馬,把他們叫回去!」
「什……什麼?你在SH?還和我的人發生了衝突??」乍一聽這消息,劉文東下巴都快掉了下來。
我的媽呀,這幫該死的惡棍跑到自己的地盤SH來幹什麼?居然還和自己的人馬發生了衝突。他們想幹什麼?莫非……莫非是想到這兒來和自己搶地盤不成?!
一想到這個可能,劉文東本能的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