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過了二十天出頭,傷勢並沒有徹底好轉,卻因為上次劉雲粗心沒有清理乾淨,所以導致傷口發炎甚至潰爛。不得已,劉雲只能咬緊牙關再次把包紮的紗布撕下來,重新再清理一遍傷口後,再把紗布包紮好。
包括包紮,清理,挖肉,縫合……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劉雲自己一個人完成。沒有誰會來幫助他,當然,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他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即使是生死極地,他也能頑強的活下去。在這個世界上,永遠只有他幫助別人,卻不需要別人伸出援手來幫助他。
劉雲清理傷口的動作十分麻利,像是對這種傷口早習以為常般。除了偶爾因為粗心而致傷口發炎外,在他麻利的動作下,一切OK!等劉雲包紮完傷口後,隨手把吊在嘴裡的鋼刀一丟,然後走到水池邊一邊洗手,一邊問道:「這麼早過來?是不是你那個大英雄東哥生怕我跑了,讓你一路過來監視我?!」
說話的語氣淡定而從容,連一絲臉部表情都沒有。似乎,剛才劉雲切的不是自己的肉,而是別人的一般。
「……」
李雅婷沒有說話,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劉雲佈滿傷痕的熊軀,似乎還沒從剛才劉雲切肉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見李雅婷不說話,一直盯著自己,劉雲奇怪的問:「你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傷口出了點血麼?又不是割你的肉流你的血,難道你還害怕啊?」
「這個……誰說我害怕了?我才沒害怕呢!」感覺到劉雲的輕視,李雅婷趕緊把臉色一正,遲疑了一下,李雅婷寒著臉發問:「臭流氓,你……你身上是怎麼回事?又在哪個街頭和人家小痞子打架?為什麼我不知道?」
「為什麼你不知道?」劉雲倒被李雅婷這句話雷倒了:「笑話!我自己的事情憑什麼要告訴你讓你知道?你這些日子整天和別的姘頭鬼混,又沒和我上床,會知道才有鬼了!」
「我……」李雅婷臉色一白,被劉雲這句「我自己的事情憑什麼讓你知道」氣得險些暴走。她用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聲音越發寒冷:「哼!老娘問你為什麼受傷,是害怕你到時候死了,那人家東哥的酒席有誰買單?!怎麼?你難道還以為我是在關心你麼?」
「我從沒有這麼認為。」劉雲很乾脆的說出心裡話。
「你!」李雅婷再次被劉雲給噎住了,見劉雲不把自己當回事,心中更是怒火中燒。忍不住譏諷道:「臭流氓,我說啊!你的傷口這麼深恐怖,是不是這幾天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偷人家的東西,被哪戶人家的狗咬了老鼠啃了所以才受傷了?」
「沒有!老子受傷不關你事兒,你少問。」劉雲翻了翻白眼,很乾脆的回答。他感覺李雅婷有些雞婆,自己受傷,礙她屁事?!自己好歹和她做過露水夫妻,所謂一日夫妻白日恩,有她這樣幸災樂禍的麼冷嘲熱諷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