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呢!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天天六神無主,神色慌張地問:「你告訴我,安旭他怎麼了?」
「你先鎮定一下,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安旭關在裡頭,不讓我們見人,我一直呆到現在都沒見到人。」王鵬帶著龍天天走出了派出所。
走出派出所,天已經黑下來,外面的天氣感覺格外的寒冷,雖然只是微風,但打在臉上還是有股刺骨的涼氣,現在已經進入冬天,不過還沒到北京最冷的時候,雖然還沒進入寒冬,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卻感到異常的陰冷,天天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呢絨大衣,平時沒感覺冷,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上會情不自己的打了個寒顫,應該是她心裡冷,冷裡發毛,因為她從王鵬的表情裡感覺到事情的嚴重,她不停地問王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王鵬一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只是打岔道:「我們先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吃點飯!慢慢談,站在外面怪冷的。」
「你快告訴我,他到底犯什麼事了。」龍天天一個勁地追問:「你說呀!我求你啦!你說呀!」
王鵬見她不問出端倪來不罷休,既然讓她過來早晚得把事實告訴她,他終於吞吞吐吐的說:「警察說他販運毒品。」
「什麼?你說什麼!安旭販運毒品,不可能你騙我,你騙我…為什麼會這樣,你不是跟他一起的嗎?你為什麼沒事?」天天驚呆了,說話語無倫次,思索片刻驚慌道:「噢!我知道了,是你是你陷害他,你害他的。」
「不是呀!天天我沒有害他,我們是被人利用了,我怎麼可能害他,他是我的好朋友鐵哥們,從小一塊長大的兄弟,我害別人也不會害他。」王鵬越說越激動,道:「天天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有人再利用我,我被別人利用了。」
「誰,誰利用你?」
「是方老闆,我被方老闆利用了」
「方老闆,方老闆你都敢相信,他那種人你都敢接近。」天天一聽到方老闆心情更加激動,接著吼道:「是你跟他交往,為什麼會牽扯到安旭?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對不起,是我不對,本來不關安旭的事,是我連累他的,我明明知道安旭討厭方老闆,不會為他做事的,我還瞞著他讓他跟我一塊去幫方老闆取東西。」王鵬非常後悔,不停地錘自己的腦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還以為…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子,如果早聽安旭的話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龍天天對著王鵬大發雷霆:「你現在後悔有什麼用,人都已經進去了。」
王鵬始終帶著歉意的表情:「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他出來的。」
「怎麼救,如果能救出來,你還呆在這裡自責。」
「我去找方老闆去,現在就去。」王鵬說著就走。
「站住,你找方老闆有用嗎!他既然想利用你還會幫你嗎?幫你告訴警察那些毒品是他的,可能嗎!你別傻了,到現在了你還在相信方老闆。」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應該怎麼辦?我也想知道應該怎麼?」天天急哭了,埋怨道:「都怨你,要不是因為你,他會這樣。」
「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我們應該想辦法把安旭救出來,到時候我會給安旭一個交代的。」
王鵬知道說什麼都無法彌補現在的過錯,既然事情已經出來了,就的想辦法解決。關鍵時刻不能自亂陣腳,他知道安旭在等著他,他還有很多事情要為他做。安旭為自己背了這麼大黑鍋,想想緊急時刻安旭一個勁兒的向他搖頭使眼色不讓他說話,怕警察把他也一塊抓了,所以要振作起來,好好幫安旭帶完工,想辦法救他出來。
天天畢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顯得有點慌亂,心裡忐忑不安,擔心安旭,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想想安旭每次在她遇到危險時都會保護她及時出現在她面前,而現在她連安旭的面都見不到,又不能為他做任何事情,她絕望地用雙手抱著頭哭泣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該怎麼辦,我到底應該怎麼辦?你告訴我。」
無助的天天突然被手持電話驚醒了,白靈打過來的,她慌亂地接起電話有所希望地問道:「白靈姐,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
對方聽到她的哭泣,擔心地問:「怎麼了天天,你別哭,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去。」白靈已經在酒店包間裡點好了一桌菜等著天天的到來,等著心急的她忍不住打電話過去,竟然聽到天天那邊出事了,這時她也顧不得自己的生日,也顧不得這一桌的飯菜急急茫茫的買了單就離開,劉頓不知情的喊道:「你幹嗎去呀!」「天天出事了,我的過去。」「這菜怎麼辦還沒吃呢!」「自己想辦法,我走了。」白靈行色匆匆地離開酒店,打車直奔天天哪裡。
陰冷暗淡的夜色裡,站著兩個心情焦灼的人,在昏暗的夜光下他們的影子跟他們的心情一樣,焦急坐立不安地等在派出所大門口不肯離開。白靈遠遠的就看到他們兩個,便跑過去便喊:「天天,天天。」天天看到白靈過來就像一個無助受委屈的孩子奔過去撲向她懷裡,抱住她哭喊著:「白靈姐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白靈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不哭,不哭。
她終於停止了哭泣,白靈見她平靜下來,輕聲說:「我們不要在這裡待著了,先回去在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