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他居然在眾目奎奎之下將她一把攬在肩上扛走。
「你的臥室在哪」
「不知道,你放手」她剛一吼完,他的大手就使勁的向她屁股上拍拍的打了幾掌。
淚水唰的就掉落了,她的命怎麼這麼苦,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被人打屁股,現在她後悔啊,以前每次小傢伙犯了錯,她就總是打他的小屁屁,原來被這樣打的人會很委屈的。
「還不說嗎」站在院子的中間,看著四通八達的小道,歐陽洛耶找不著方向了,只得扛著某人,呆立在原地。
「你放了我就說」
「你要是想在這兒就發生點什麼事的話,那你就別說」這女人這幾年都吃什麼過的,扛著她居然一點重量都沒有。
「那也要你先把我放下來,我頭暈怎麼知道方向感。」
她的聲音不自覺的放溫柔了許多,看她這表現,心裡一喜,也就暫且的順了她。
「啊…」
「你又想逃」粗野的一把抓住她的長髮,周圍頓生一片冷氣。她長長的烏絲柔滑如絲,還帶著花香,一把圈住她瘦小的腰肢,薄唇若有若無的在她左耳的耳垂邊帶著怒意的輕斥。
「沒有」他的氣息在她耳邊徘徊,弄得她渾身的不自在,「我只是在想我的住處挺亂的,我該提前去整理」竟管不安,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不需要,我是你男人,你的一切我都該瞭解,說在哪」
「你放開我帶你走」這樣抱著怎麼行動,點降香不滿的厥起嘴,用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斜視著他。
「女人,別給本王耍花招」
他放開了在她腰間的手,也放棄了現在的噯昧姿勢,但轉而順手的牽住了她的手。
「…」她怒目瞪著他,對於她的反應,某人視若無睹。
「走哪」
「這邊」歐陽洛耶牽著她的手面無表情的走著,心裡卻感歎著她的手有多小,僅僅只有他手掌的一小半,還全是骨頭。
「你又對本王撒謊」他看著她的住居,哪有她說的那麼糟糕,裡面簡直是乾淨到了極至,很簡樸,一個鵝蛋形的槐樹木卓,上面擺放著百合花,看起來很美,可是好像與他平常見的不一樣,他伸手去摸,居然不是真的,看著他措扼的表情,點降香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瞪眼忘過去,低沉得過於平靜的聲音配上他板著的面孔,十足的嚇人。
「過來」歐陽洛耶轉身朝某一方向走去,用力的拉扯了某樣對他而言奇特的東西,確定沒有危害後,一屁股坐了下去,嗯,感覺不錯,說話時聲音也不由得放輕了許多。
「這個面癱,他居然坐在她的吊椅上,真希望當時我是用籐條做的吊索」她嘴裡不住的咕噥著。
「你在叨念什麼」他庸懶的躺在吊椅上,一支腳支地,讓吊椅不住的搖動起來,看起來好不自在。
「我在期待吊索會斷,最好一下子摔死你,天…」死了,看來他沒死,她自個倒先死了,她連緊的摀住自己的嘴,心裡抱怨咋就說出口了呢!
「你很想本王死」他面色怒容,一下子跳躍到她面前,深邃的雙眼裡迸出火花,該死的女人居然希望他死,她躲了她六年,他在找到她時,他沒先掐死她已經很不錯了,她居然還想要他死,還只是被摔死。想他鼎鼎大名的大野國王爺,六國無人不曉的常勝將軍,居然從離地不到一尺的椅子上摔死,那不是毀了他的英名,這女人還真狠,讓他如此死法。
「我…」她靜靜的看著他逼近自己,面上依然沉靜,可是她的雙腿早已經開始打折,幌到了極至。
「你說什麼」大堂內,玉琉公子聽著他說剛剛那人是她相公時,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沒聽懂」北野一臉的安靜,端坐在太師椅上愜意的品著杯子裡的碧螺春。
「你…」看著他如此鎮定,玉琉立刻板著臉氣極敗壞的離去。
「匡」手裡的杯子立即成了碎沫,血瞬間從手心內流出,男人的表情立即由先前的鎮定變成憤怒。
「你這是幹嗎?」她本已經準備好接受他的懲罰,她想這次又的被恰脖子,所以鼓起勇氣把長長的脖子伸出來,抬頭等他發落,可睜眼一看,這男人居然一把把她摟入了懷裡,還抱了個滿懷。
「你很希望我掐死你?」歐陽洛耶用他粗大的手指在她細膩潔白的長長的美勃上摸索,用略帶埋怨的語氣問道。
「我才不呢,現在我可是寶貝著我的命,我還打算和我兒子長命百歲…」要不是你這死變態喜歡掐人脖子,你以為我想被這麼個掐死法。
「說,為何背叛本王」又是一聲的怒吼,聽著她提起她還有個兒子,氣不打一處來,她美麗的脖子又被他掐得死死的,淚在她眼眶裡打轉。
「你…和我…又沒…什麼…咳…咳…」不行了,肚子裡的口氣越來越少,快要窒息。
「女人,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