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鹿敢肯定那個錦王一定動了殺自己的心,但是她真的不是故意去挑刺,誰叫他沒事拉個皇上過來警告外加試探她呢?
她承認她是狂,但是狂也得有資本是不?
所以在那兩人離府之後,蘇小鹿就被瀾王扣押在了漆黑的小屋裡面壁思過,其實她覺得自個挺委屈的,要說自己做的太出格,那瀾王也就不會不吭聲,他不吭聲也就代表了默認。
她摔杯一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別人在自己身上休想套出任何消息。二指即使她身上有秘密,要取也得看你的本事,而那個代價便是血的代價。
她從棺材內跑出來估計已經傳的滿城風雨,外面的謠言她不知道,但是今天那個皇上說漏了嘴,也叫她心裡也了提防,後知後覺的才感覺可怕。要知道無論在哪個朝代無論在哪個空間,長生不老始終是人們追求的最終目標。
在小屋內關了一夜,第二天出來,蘇小鹿只覺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美好。可是當蘇清領著她去見樓瀾的時候,她就覺得世界還是如此的黑暗。
樓瀾依舊一身雪白羅衫,大概天熱了些,外罩的後衣也去了,一頭青絲傾瀉披散在肩頭,面向窗戶坐著,白皙修長的手交叉置在雙腿上,渾身籠罩著一種寧靜淡然的氣質。
從蘇小鹿進屋的那一刻,他便一直那麼安然的坐在窗戶旁,微仰著頭,窗外是青翠欲滴的蒼葭壯樹,風吹過,平靜而美好。
「王爺。」蘇清走進輕輕的喚了聲。
樓瀾依舊安靜的坐著,連多餘的動作都懶得做,仿似一切都與他無關。
蘇小鹿只覺無趣,聳了聳肩,橫跨檀香木椅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托手支頤凝望那主僕倆只覺好笑。
這個王府對她來說就像個笑話一般存在著,無趣而危險!而那個樓瀾王,她更是沒有過多的興趣去揣測他的所思所想。
肚子咕嚕嚕的響了起來,在小屋裡關了一夜到現在都沒進食,蘇小鹿嬉笑著臉問:「蘇管家,我餓了。」
蘇清一愣,看了一眼坐在窗邊的樓瀾,等著他下一步的指示。
「我真餓了。」蘇小鹿站起身嘟著嘴很認真的闡述了一遍她現在的狀況,可是某個人顯然不把她的狀況當回事。
「不說話就拉倒。我走了。」
剛轉身,眼前白光一晃,佐鳴的劍已經橫亙在她的眼前,陰鷙冰冷的眼神秉射出無數看不見的刀光劍影。
蘇小鹿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佐鳴和蘇清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女人在搞什麼鬼,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她還是他們名義上的王妃呢!
蘇小鹿笑了一陣子,轉身徑直走到樓瀾身邊,拖了張椅子坐在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引起他的注意力:「嘿,小子,我知道你是啞巴,但你的耳朵不壞吧?」
白白細細的手指了指對方的耳朵,蘇小鹿突然發現這個男人連耳朵都好看的要命,真不知道造物主到底是不是個缺神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