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一聽,頓時嚶嚶低泣起來,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內疚之情浮上心頭,若不是自己拖累,家境也不至於如此貧寒,從而害了木生。
梁木生見自己的母親難過,於是連忙對祁小七他們說:「梁某只歎沒有這種福氣,各位請回吧,不要為梁某之事為難了。」
雁翎花姑想到最後還是以失敗為告終,心情也是異常低落,低頭看著地上,一聲不吭。
「房屋的事情我來解決!」忽然一聲沉穩的聲音,讓悶悶不樂的所有人充滿了希望。
祁小七抬起頭,看向離冰山:「你來解決?」
離冰山微微點頭。
雁翎花姑連忙高興起來,一掃剛才陰霾,走到離恨身邊,笑盈盈的說:「小子,多謝了。」
離恨吹了一個口哨,白馬跑了進來,他跨上馬,然後回頭對院子裡的人說:「至於提親的事情以及明日去萬峰舵報道的事情你們看著忙活起來吧,房子明日就可以入住,你們收拾收拾。」說完便騎著馬離開了。
祁小七挪到雲洛面前,伸過去臉低聲問:「哎,你師兄很有錢嗎?」
雲洛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他搖了搖頭,「不知道,師兄的家底不外露。」
祁小七抬起目光看向離恨遠去的背影,冰山,你到底還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凌園
江睿修騎著馬在長崖前方來回踱步,終於走到長崖最右側,發現相對其他位置崖面最窄,於是咬了咬牙,使勁蹬了一下馬肚,馬兒仰天長嘯了,抬起前蹄,縱身向前一躍。
「啊!」圍觀的人的驚呼,天哪,這簡直是在冒險,若是一個不小心,那就是粉身碎骨,這可是皇上啊,若是大江國沒了皇上,那將會怎樣?
當然,在這種千鈞一髮的場合下,有一個人的嘴角掛起了一抹不易覺察的微笑。
太后緊緊抓住衣襟,擔心的祈禱著。
江睿修的馬匹穩穩落地,圍觀的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劉基北還在四周逛著,想著過河的方法,但是好像每個想法又都被他pass掉了,劉基北的父親一臉焦急,恨不得能夠變出一條船來,他摩擦著雙手,一副隨時就要奔入賽場的樣子,可是劉基北的下一個舉動讓每個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只見他跳下馬來,然後跳入河裡,發現擋在自己面前的河並不深,直到腰際而已,自信的一笑,然後又上了馬,駕著他的愛駒飛快的過了河。
「其實有時候幹什麼事情不能只開表面,有時候自己親自實踐一下才會知水深淺。」江邏總結道。
「呵呵,沒想到江邏郡主小小年齡就有如此深刻之言,楊某佩服。」楊國忠言不由衷的誇到。
江邏也虛假的報以微笑:「攝政王過獎,論道行,江邏自是不及您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