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仍舊滿臉不相信。
「好啦,你就別糾結我是怎麼跟過來的,快點看看你師兄,手腕都流血了。」祁小七拍了一下雲洛的肩膀,推著他走到離恨面前。
雲洛看到師兄一臉憔悴,眼睛緊閉顯得極為痛苦,於是也顧不上探究祁小七究竟怎麼跟來的事情了,他連忙蹲下來,打開束縛離恨手和腳的鐵鎖鏈,然後輕輕扶起離恨讓他坐定,從懷裡拿出創傷藥和紗布,準備為他包紮。
「慢著!」祁小七大聲喊道。
「嘿,你這丫頭鬼叫什麼,若是我手一抖,指不定我師兄又得疼上一陣子,怎麼就那麼沒眼力色。」雲洛斥道。
祁小七冷笑道:「還虧你跟著曲老頭學了那麼長的醫,難道都不知道在塗創傷藥的時候得清洗一下傷口嗎,你看,」她拿起鐵鏈:「這上面都是鐵屑,肯定已經有一部分已經進入傷口,若是得了破傷風怎麼辦?」
雲洛被祁小七一大推的理論弄得一愣一愣的,他的手停滯在空中未敢動彈,可憐巴巴的問:「那你說應該先怎麼著?」
祁小七四處望了望:「這附近有沒有泉水之類的。」
雲洛想了想,臉上浮現喜悅之色:「還真巧,沿著那條路直走,就有一條小溪。」
「那還愣著幹嘛,快點去取些乾淨的水來!」祁小七滿意的點點頭,命令道。
「嘿,你這丫頭!」雲洛哭笑不得,看著祁小七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礙於要給師兄止血的急切心理,他不與她計較,先幹正事去了。
祁小七輕輕瞟了一眼離恨的手腕,低聲說:「敢情以前就是這麼直接包紮的,哎,好在沒有出問題。」
聽著祁小七低聲細語,離恨背過身去,仰頭看著天,嘴角嘲弄的笑忽然變得溫柔起來。
雲洛很快就把水取了回來,祁小七掏出手絹在離恨面前晃了晃:「看見沒,這可是我的新手絹。」
離恨輕瞟了一眼,然後倚在身後的樹上假寐起來。
祁小七對於離恨愛理不理的嘴臉早已熟稔,於是也不在乎,她用手絹沾了一些水,然後輕輕擦著他的手腕。
「嘶!」離恨的手腕有些退縮,但用馬上繃住了。
「疼嗎?」祁小七不敢下手。
「繼續!」離恨冷冷的憋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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