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七連忙聞聲望去,發現離冰山倚在一棵樹上,雙手抱胸,冷冷的瞥著曲公,嘴角掛著一抹冰冷的弧度。她又轉過頭看向曲老頭,只見他臉部抽搐著,張著大嘴早已石化,那表情,呃,有點囧。她一臉同情的瞅著曲老頭,心中卻早已經笑翻。
離恨站正身子,走到馬車面前。
曲公嚇得連忙躲進簾子裡。
「爺爺,你怎麼了?」祁小七尖著嗓子問,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這個死丫頭,你怎麼沒告訴我你是和誰一塊來的,要是知道,我就不……」曲公驀地把話停住,他忽然想到外面站著的不只是祁小七,還有他那潑徒。
「就不什麼?」離恨的聲音透著一絲危險。
「就不下來了!是不是啊爺爺。」祁小七很狗腿的插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
離恨撇過頭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祁小七,那眼神透著戲謔。
祁小七忙住了嘴,退到一邊,畫圈圈去了。
曲公往身後瞅了瞅,看看馬車後面的窗戶可不可以鑽出去一個人,可是結果很令人失望,那個後窗窄還不說,上面還是密密麻麻的小空格,哪有逃的可能性,他苦著一張臉,癟著嘴打開了窗簾。
離恨戲謔的笑了笑:「怎麼,敢出來見人了?」
曲公很委屈的指了指身後:「後面逃不出去!」
祁小七一聽忍不住撲哧一笑,立刻招來曲公的好一頓白眼。
離恨微瞇著眼,冷冷的笑了笑:「還想逃嗎?」
曲公點了點頭,然後又連忙搖了搖頭,諂媚的笑了笑:」好徒弟,我什麼時候逃過啊,我只是在山莊裡太久覺著挺悶的,出來兜兜風而已。」
祁小七壞笑了一下,然後睜著無辜的大眼訝異的咦了一聲:「不對啊,爺爺,你不是說是因為你的潑徒不讓你喝酒,所以逃出來的嗎?」
「咳咳咳」曲公忙大聲咳嗽著,試圖掩蓋祁小七欠揍的話語,可是偷瞥了一眼自己潑徒的臉色越來越黑,就知道自己純粹是掩耳盜鈴,祁小七!他瞪了一眼一臉詭笑的臭丫頭,恨得咬牙切齒。
「師傅,真的如她所說嗎?」離恨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曲公頓時蔫了:「好徒弟,師傅錯了!」
離恨冷哼了一句,然後指向祁小七說:「等救回她的朋友,罰你面壁思過三個月。」
曲公連忙抬起頭,有些驚恐:「好徒弟,師傅以後不逃了,不罰行不行。「
「不行!「離恨聲音清冷的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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