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告訴祁小七他剛才是在從藥園出來的地方碰到的師兄,估計他現在正在自己的府邸,她聽雲洛說完便急急忙忙的跑開了,留下雲洛在後面責怪她總是冒冒失失的。
祁小七站在離恨府邸面前,躊躇著要不要進去,她握著手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回憶著自己信裡都寫了什麼,想著怎麼把謊給圓好,她知道若是自己解釋的不合理的話,按照離冰山的性情,想必自己這次是站著進去,得趴著出來吧。
她使勁嚥了口吐沫,然後深呼吸了兩下,昂起頭,挺起胸,邁開腳步跨進了離恨的金字塔式府邸,府邸足有七八米高的樣子,據祁小七估計,應該有三層樓,那離冰山究竟在幾樓,祁小七決定還是一樓一樓的找,她有些偷偷摸摸的先把腦袋探進古銅色的大門,外面大白天的,可裡面卻是黑漆漆的,祁小七有些膽寒,這離冰山住的地方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真是人如其宅,人如其宅啊。她輕輕的推開門,門吱呀一聲便被推開了,她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外面已經是陽春三月,可裡面卻仍然寒氣逼人,讓只穿著單衣的祁小七有些瑟瑟發抖,天哪,這裡這麼冷,難怪冰山這個人那麼冰冷,肯定是環境造成的,祁小七心裡想著,然後觀察著一樓,一樓空蕩蕩的,連絲人氣都沒有,真不知道這偌大的地方,是不是只住著離冰山一個人,她輕輕的沿著石梯上了二樓,發現二樓與一樓的格局一樣,不過還好,這裡好像是離冰山的臥室,因為這裡有一張偌大的石床,不知離冰山是不是晚上睡覺不老實,怕掉下床去,所以才選這麼大的石床,若說這個石床有多大,祁小七目測了一下,估計能睡下四十個七八歲的孩子。可是令她有些奇怪的是,離冰山的生活習慣倒是十分獨特,石床的旁邊就是一個石桶,但究竟是不是石桶,祁小七並不是特別敢確定,因為它周邊還散發著淡淡的青光,她很財迷的在想或許這個是個玉桶也說不定,除了這些東西,二樓就沒別的東西了,不過經過她細緻入微的觀察,最後也排除了離冰山在二樓的可能性,那麼也就是說只剩下三樓了,她給自己壯了壯膽,然後就抬起腳往三樓走,沒想到剛上了一個階梯,離冰山就抱著劍從三樓走下,於是兩個人就這樣很不巧的又含情脈脈的對視了一番,祁小七見離恨注視著自己,有些心虛連忙跳下樓,往後退了一大步,直盯著離恨,看他下一步的動作,兵家常說,敵不動,我不動,敵欲動,我先動。祁小七時刻警惕著,她打算在離冰山要殺她之前先發制人,呃先跑制人。
離恨定定的看著她,面無表情,這倒是出乎了祁小七的預料,她心下生疑,難道說自己被雲洛那臭小子給騙了,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不是自投羅網嗎?
祁小七的大腦正在劇烈運轉著,離恨冷冷的走了下去,來到祁小七的正對面,看著一臉心虛的她,陰霾的眼睛瞇了又瞇,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祁小七有些害怕,使勁吞了口吐沫,但還是定定的站在那,心裡一直默念著不要露怯,不要露怯,談判專家們都是在氣勢上先壓倒敵人的,雖然她在對自己進行強烈的催眠,可是不受控制的顫抖的雙手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兩個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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