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跟劉精也都十分震驚於張冬的發怒,然而兩人卻不敢頂撞張冬。
卻說王無品身邊的一個穿著休閒西裝的高個子同學,目光閃亮的望著張冬,語氣似乎很不忿的道「張冬,你有沒有搞錯,不幫自己人,卻幫這個外人,你難道沒看到小品的手指都被這個混蛋給打斷了嗎?」
張冬的眼中閃過一絲煞氣,猛地就衝上去給了那人一個耳光。
這人叫高軍,是學生會的會長,當然,這一幫學生會的人都是衝著他的面子才來幫王無品的,他雖然是學生會的會長,可是卻比不上張冬在學校裡混得開。
雖然學生會是學校裡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但張冬卻能夠凝聚人心。
所以他帶來這一幫人,敢跟學生會對抗。
也正是因為如此,高軍心裡很不爽,為什麼他的條件都比張冬好,可是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都願意跟著張冬混呢!他也不服,他就不信要是真的跟張冬動起手來,自己會比不過他,所以此他此刻怒喝張冬!
但他的怒喝也惹來的張冬的一個耳光。
張冬也很憤怒,他憤怒別人不把他的話聽進耳裡,放入心裡。
就是眼前這個高軍,明明自己已經說過不准任何人再對玉風流不敬,可是這個高軍居然還敢罵風流混蛋。這不單單對自己是一種挑釁,更不把玉風流放在眼裡,所以他一點也不客氣,揮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管他什麼學生會長,只要把自己給惹毛了,也要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他!
張冬打了高軍一個耳光,似乎還不解氣,怒目瞪著高軍,高軍乍覺臉頰一響,猛地一愣,很快就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不禁大聲罵道:「我去你媽的張冬,兄弟們,給我揍他!」
那些人看自己的老大被張冬還不留情的給了一個耳光,那耳光簡直就打在了他們學生會的臉上,每一個人都感覺學生會的尊嚴給張冬的一個耳光給打到了糞坑裡。
他們不能就這麼任尊嚴被踐踏,在高軍呼喝出聲的時候,他們已經衝向張冬,已經要教訓張冬。
三個人首當其中,揮拳,一個人揍張冬的胸口,一個人揍張冬的臉頰,一個直搗張冬的腹部。
張冬只有兩隻手,如何能夠阻擋這三道攻擊呢?
他根本就沒有出手,在三個人出手的時候,他身後至少有五個人出手,五個人的攻對付三個人的攻擊。
當然還是綽綽有餘的,因此三個人本來準備讓張冬掛綵,可是這一擊交手,他們卻都掛了彩。
他們恨恨的望著張冬身後的幾個人,臉色忿然。
當中一個怒喝其中一人道:「趙遠,你居然敢打我。」
趙遠就是站離張冬最近的一個人,他神色嚴厲的道:「王林,若是你的手再不規矩,我不單單是打你,還要讓你跪下磕頭!」
語氣中不無一種殘酷之色,玉風流聞之不禁多看了這趙遠一眼,覺得這趙遠也夠威風的,還是一個學生,居然就有這種膽魄。
看來是做一個壞蛋的材料,他不禁微微一笑,決定也好好培養一下這個趙遠。
趙遠跟張冬的關係可謂最要好,也是最鐵的哥們,原因有一點,就是他們是同一種人,看上去文質彬彬,但是來真的時候,絕對讓你招架不住。
所以能夠跟張冬或者趙遠走到一起的人,勢必都是有點能耐的,而學生會的一些人可不一樣,他們無不是嚮往著加入學生會而得到一些權利,沾到一些光。
說不中聽一點,除了幾個領頭的,其餘的全部都是小角色。
所以剛剛三個人被打,這些人完全沒有去給他們出氣的意思,他們站在這裡,也只是幫個腔,做個勢。
就像是花拳繡腿,根本是派不上用場的。
王林一點也不懼趙遠,他怎麼說也是學生會的二把手,這點傲氣還是有的,他怒目趙遠道:「你到真是張冬的好兄弟,有本事,咱們單挑。」
趙遠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道:「我只希望你別後悔。」
王林當然不會後悔,先別說他在學生會本來就是很能打的一個人,就說趙遠在所有人的心中一向都是一個文弱之人。
他自然更是有信心,他們三個剛剛被五個人阻攔,王林就是因為沒把趙遠放在眼裡,才會挨了他一個拳頭。
到現在,王林的眼睛還是紫青色的,有些於腫。
然而卻令他看起來更給人一種彪悍的錯覺,他怒視趙遠,他要報剛剛的一拳之辱。
他要把趙遠打趴下,踩到他的心口上,然後在吐一口唾沫到他的臉上,再狠狠的教訓他幾句才滿意。
可是這畢竟只是他心中的一個渴望。
本來趙遠若還是以前的趙遠,就很簡單能夠實現這個願望,但趙遠已經不是以前的趙遠,趙遠因為張冬的一次幫助,他徹底改變。
趙遠是張冬的兄弟,張冬以相似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受傷害的,所以那次秦龍教訓趙遠,張冬為了給趙遠出氣他被秦龍一刀劃破左額,到現在額上還有一道疤痕。
趙遠決心今後要爭氣,就算有人要挨刀,也是他替張冬挨刀,他為了增強自己的實力,就拚命的在業餘時間鍛煉自己的打擊能力。
現在他對自己是相當的有自信,他絕對不怕王林,跟王林想的一樣,他也要把王林打的趴下,讓他趴在地上給張冬道歉。
因此兩個人就單挑。
他們各自走向對方,玉風流看看張冬,張冬點點頭,於是他們的人退後,高輝忍著自己臉頰的疼痛,也揮手讓自己的人撤退。
場中就只剩下王林跟趙遠,學生會的人神色緊張的看著這一場即將爆發的戰爭,眼神都有一絲莫名的得意,似乎很榮幸有機會看到這一場比鬥,竟絲毫沒有為王林擔心的意思。
而此刻,教學樓上的教室裡,也已經伸出無數個人頭,在張望操場上的兩大勢力對決,紛紛激動不已。
有幾個老師都忍不住拿起粉筆,丟向那些不聽課,把腦袋伸到外面的同學,一邊厲聲道:「再不專心聽課,丟的就不是粉筆頭,而是你們的頭,把你們丟下去,你們喜歡看什麼就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