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也是葉君怡把玉風流叫過來的原因,她就是想問一下玉風流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甚至懷疑,玉風流跟蹤過她,甚至監視過她,否則又怎會知道她內在的穿著,而且還是那麼的清楚。
玉風流可是一個聰明人,單看葉君怡的臉色,他就能猜出個大概,再一聽葉君怡的語氣,還能不明白什麼意思嗎!
他不由得意的一笑,道:「老師,你也說了,這畫畫是需要靈感的,你就是我的靈感啊,我畫你,完全就是憑藉著心中對你的想像而畫出來的,上一次畫了一個穿衣服你的,但總覺的不能把你那種奔放的野性美給展現出來,所以這次就露骨一些,當然效果也就好看多了,畫出來的結果,連我自己看了都有一種與視覺的震撼跟慾望的衝動。」
這番話說的可是有點過火了,至少有點逾越尺度了。
但是玉風流說來可是一點不都覺得有什麼不妥,在他想來,這可是葉君怡提起的話題,今後他跟葉君怡也不見得還能有這麼能夠令他感興趣的話題。
他當然要藉著這個機會把該說的話給多說一些,也多多少少的試探一下葉君怡,說的不好聽一點,也是誘導一些,甚至是勾引。
既然美女不追他,他當然要叫展開反攻的局勢。
所以他盡量把話題說的露骨一些,這樣就可以很快的切中中心,把中心思想引到自己的所想上面。
葉君怡聽玉風流對自己的語氣中,顯然有一絲愛慕,不禁略有一絲欣喜,女人嘛,誰不開心有人喜歡自己。
況且玉風流看起來還這麼可愛!
葉君怡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還是一個學生,剛開始學畫,畫風要純正一些,否則的話,很容易走上歪路的。」
玉風流搖搖頭,道:「我覺得一個人要作畫,就要畫出心中所想,否則你還畫來作甚,正如一個吟詩的人,就是要吟出自己的心中感情,唱歌的人,就是要唱出自己想要釋放的,寫書的就是要寫書自己想寫的。」
葉君怡不得不承認玉風流說的很有道理,她只能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我承認,但是我想問的是,你為什麼要畫像上畫上一朵玫瑰嗎?」
顯然,葉君怡還是想針對自己想問的讓玉風流給自己一個答案。
但是她問得還是不甚明朗,這就是女人的矜持所在,她有著很強烈的好奇心,可是有那麼一層紙,就算是透明的,她也不願主動捅破。
所以她縱然知道玉風流已經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也還是這麼問道。
縱然她問的很委婉,但她還是很清楚玉風流已經知道她的意思,因為玉風流的眼神已經能夠說明一切。
玉風流的眼神裡有得意,有興奮。
他淡然道:「其實也沒什麼,這就是一種靈感,我覺得女性的身體就是能夠引發靈感的源泉,老子曾經說說過,谷神不死,是為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老師該明白這道理吧。」
稍微看過老子的人,就應該明白這道理。
但是一個女人,總不喜歡看老子這種書的,所以玉風流只能給她解釋道:「這句話的籠統意思就是,世界得以衍生,全賴雌性,而雌性的生殖。器官,自然就是衍生的根本。」
這當然是這句話的籠統解釋,咱們的風流神帝玉風流,也不是一個很懂老子的人,他的解釋自然也只能作個參考了。
他接著就道:「所以說,女性的神秘,一向是我靈感的來源,而老師你的神秘,就更加吸引我,所以我就在那最神秘的地方,畫上一朵綻放的玫瑰,等待著我去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