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壞總裁 燦爛晨曦 游輪婚禮十
    慕容邪一伸手要去抓住上官卿的手腕,上官卿只得馬上縮回來,圖有只能看著童柔桑不能摸摸了。

    童柔桑被慕容邪擁進懷中,依然只是淡淡的笑著。

    夜藍悄悄的對著朱曉曉說了幾句話,惹得朱曉曉開心不已,她拍了拍手,「卿少,破他們幾個人在那邊談國家大事,我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柔桑也去,你去不去?」

    上官卿瞇起他的重瞳琥珀,「這幾個女人之中,小小豬的心思最慎密,藍藍的鬼主意最多,心心則最善良,小柔兒則最憂傷……」他說著指了指夜藍和朱曉曉,「你們倆合起來,肯定不會有好事……」

    「上官卿,你是不敢玩了?」夜藍馬上激他。

    「激我?藍藍,我一歲會說話時,就會玩這個了!」上官卿得意的笑。

    藍心知走出來,「我們四個人去玩吧!」

    朱曉曉去握童柔桑的手,「走,咱們四個人,剛好湊一桌打麻將去!」

    童柔桑抬頭詢問慕容邪的意思,司空破拉過慕容邪,「好了!讓她們去玩吧!小豬有分寸的,而且有卿在,她們都會玩得開心的。」

    慕容邪還沒有說話,上官卿就嚷嚷開了:「你怎麼知道我會和這四個女人玩?今晚可是你的新婚夜,你們不洞房了?」

    朱曉曉和司空破相視一笑,她才說:「你不就等著我們的新婚夜玩嗎?所以,我肯定你會去。」

    上官卿馬上跳到了司空破的身邊:「破,你從此以後可就要循規蹈矩了,小小豬一聞到你身上有異味,馬上就會尋著蛛絲馬跡讓你現出原形了。」

    南宮驕在一旁也配合著上官卿,他走到了朱曉曉的身旁,「如果曉曉的身邊多了某一個男人,破第一時間也會將曉曉抓來審問,今兒個和誰去Happy了?」

    朱曉曉和司空破再次相視一笑,然後道:「得了得了,我們女人們去說說話,你們男人聚會聚會,平時大家各忙各的,現在有時間,大家都要快快樂樂的。」

    朱曉曉拉走了童柔桑,然後和夜藍、藍心知結伴準備去房間裡時,看到孩子們在一旁玩得不亦乎。

    朱曉曉:「心知,我家子狂喜歡你家無雙,你看他們倆玩得多開心!」

    夜藍:「不行!無雙被我家擎天看中了,心知得再生一個才行!」

    童柔桑:「再生一個也不夠,擎天和堯天是雙胞胎兄弟,喜歡的女生也差不多,心知最少得生兩個!」

    藍心知:「……」

    朱曉曉:「同意柔桑的話,心知一次性生一對雙胞胎女兒,配給夜藍的雙胞胎兒子,無雙就是我家子狂的了!」

    夜藍:「曉曉最會算計,可是你沒有想到吧,我家堯天喜歡晨曦!」

    童柔桑:「那有可能擎天某一天也會轉移到晨曦的身上。」

    藍心知:「最應該生一對雙胞胎女兒的應該是曉曉你了,今晚洞房就要努力了!」

    朱曉曉:「……」

    眾人開心的樂了好一陣,邊走邊聊著。

    輕輕的海風吹拂著,她們的長髮飄了起來,心也隨著快樂在蕩漾著。

    夜藍:「天下呢?怎麼不見天下喜歡誰?」

    童柔桑:「他好像喜歡跟我家東隅玩……」

    藍心知:「咱們要成親家了,可是夜藍,配天呢?」

    朱曉曉:「配天估計在等著南宮驕生兒子了!」

    眾女齊聲:「為什麼?」

    朱曉曉望了望她們,這一次說話如此整齊的。「卿少咱就不說了,絕爺是配天的爹地,破現在只有子狂一個兒子,野少也只有一個天下,而且還是標準的花花公子,邪少只有一個女兒,南宮驕這人看上去陽光卻還沒有結婚,我亂猜而已!」

    夜藍無語望天:「我暈了,走,進去打麻將!」

    「可是,我不會打……」童柔桑小聲道。

    「真是乖乖女,我們教你!」朱曉曉樂了。

    四個女人坐在牌桌上,玩了幾圈之後,童柔桑也是聰明人,很快就學會了。

    夜藍提議:「賭錢沒有意思,大家都是有錢人,咱們玩新鮮的!」

    朱曉曉哈哈一笑:「誰輸了就要講和男人的第一次愛愛!」

    「通過!」夜藍舉手。

    藍心知瞪著她們倆:「怎麼沒有看出你們這麼默契?」

    朱曉曉和夜藍馬上勾肩搭背,而且還異口同聲:「現在看出來了,也不遲!」

    童柔桑也笑了:「心知,這倒顯得咱們倆小氣了!」

    藍心知伸手勾著童柔桑的肩:「你是天後級的人物,到時候直接在她們面前重演一遍第一次的經過,保證贏過她們兩個!」

    「你就想!」童柔桑笑得更厲害了,「今晚要演的也是曉曉,觀眾當然就是我們了!」

    「想看我表演房術?」朱曉曉大方的朝著她們勾了勾手指:「沒問題,今晚鎖定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各位,不見不散。」

    四個女人在房間裡笑成了一團,笑聲穿透了游輪,一直在大海的上空迴盪,不停的迴盪著。

    而游輪的另外一間酒吧裡,六個男人齊聚於此,共同舉杯慶祝。

    女人們圍繞的話題都是老公和孩子還有生活,男人大多是談些時事經濟和政治。

    司空破舉杯:「共飲此杯酒,兄弟之間不言謝。」

    赫連絕、拓跋野、慕容邪、南宮驕、上官卿五人齊齊舉杯,共同慶祝又一位兄弟從此以後,多了一個女人風雨同舟生死與共。

    司空破:「邪的新片今天首映宣傳,你和柔桑這樣走開,會不會影響票房?」

    慕容邪:「你以為我白白來啊!破、絕、野、驕、卿,你們所有公司的人加起來上百萬吧!這次回去之後就組織進電影院,而且只准看一等票。」

    赫連絕:「都成生意精了!做到我們的頭上來了!」

    拓跋野:「你最好組織到御凰國賣,我讓全國的臣民們都只看,不給錢。」

    南宮驕:「為了慶祝破結婚,邪應該免費公映三十場才對!」

    上官卿最後才說:「跟你們沒啥好聊的,我要親自去看小柔兒表演了。」

    眾人眼光一致:「就知道他會扎進女人堆裡去玩了!」

    司空破望著上官卿的背影:「他是表面什麼也不在乎,卻將事情都裝在心裡。」

    眾人也沒有再說什麼,然後赫連絕問司空破:「SK公司,你真放棄收購了?」

    司空破放下酒杯,「其實大哥認了他十年前的車禍案,我總覺得有些蹊蹺,那一宗案應該是案中案,他當初死不承認,但我逼到了SK公司快生存不下去的時候,他就認了。」

    拓跋野:「你是懷疑幕後黑手另有其人,司空天只不過是出來頂罪的罷了。」

    慕容邪:「其實破的心中早已經有了兇手是誰,只是還不願意捅破和承認而已。」

    南宮驕:「為什麼我們兄弟六人的感情最堅固?你們不覺得比起血脈相連的兄弟姐妹們要更親一些嗎?」

    是!個個都知道,但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既然是血脈相連的人,每一個真相的背後,總是讓人除了痛苦之外,還有更多的是反思。

    司空破又飲了一杯酒,「所以,我有時候在想,只要她不要再傷害小豬,我就當著司空天做了這一切,就這樣算了!」

    赫連絕拍拍他的肩:「該來的總會來!只是時候不到而已!」

    拓跋野對於兄弟父母之戰是最有感觸的,「當親情和權勢融化在一起,當血脈和仇恨緊緊相連的時候,已經沒有對錯之分了,有的只是勝者為王敗者為蔻。」

    眾人在這裡談論著家仇國恨天下事時,打麻將的女人們已經樂成一片了。

    夜藍指著童柔桑:「柔桑,你輸了,你說,和邪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

    童柔桑臉紅紅的:「真要說啊?」

    「當然!」朱曉曉、藍心知和夜藍異口同聲。

    「我和他的第一次,是我十八歲生日那晚。」童柔桑垂了垂眸。

    「細節啊細節,我要細節……」夜藍越來越有勁了。

    童柔桑陷入了回憶之中:「當時感覺很甜蜜很幸福,覺得將自己的身心交給一個愛的男人……然後才發現,所有的濃情蜜意只不過是一個復仇的圈套罷了。」

    朱曉曉見她心情漸漸差了起來,趕忙打圓場:「這就是俗稱糖衣炮彈的那一種,適合邪少的性格,咱們繼續打牌打牌,這一次我們要將夜藍給逼出來!」

    夜藍狡黠的說:「我們更想聽的是你的第一次呢!」——

    稍後還有一更四千字新婚夜喲,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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