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破的拳頭如雨點般的落在了雷輝霆的身上,雷輝霆剛開始還能招架,畢竟他的身體受了傷,越到後來越是沒有了招架之力。
朱曉曉見雷輝霆連自己都忘記了,更加肯定了雷輝霆是不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的,他如此傷心的別墅裡離開,怎麼會將她忘記了呢!
一想這裡,她上前拉住了司空破:「破,先別打了,我看他是受傷了頭部,然後真的可能是失憶了!」
司空破將他丟回了床上,「雷輝霆,你說你記得一些什麼?」
雷輝霆的頭部再度滲出了血絲,他的頭部也被司空破揍傷了,他望著這一男一女,茫然的搖了搖頭。「我醒來之後就是在這裡了。」
「不如我們問一問他的醫生,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朱曉曉制止了司空破的野蠻行為。
飛羽這時,已經帶了醫生過來。
「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朱曉曉首先問道。
醫生說道:「病人腦部當時瞬間受到撞擊,產生了淤血,讓他失去了記憶,不過,在以後的生活裡,有可能是能恢復的。」
「那他是怎麼受傷的?一一道來!」司空破凝視著醫生。
醫生回憶道:「我記得是上個星期五的晚上,大約九點鐘,接到陽頎山上村民報警,說聽到『砰』一聲響,估計是車禍,那一段路經常發生車禍,於是警察和醫生都趕到了現場,我們就將他救了回來。」
朱曉曉想了想:「那一天晚上,輝霆走的時候,我記得是八點半鍾左右,然後我們吃晚飯的時間是九點鐘左右。醫生,你們是幾點鐘趕到現場的?」
「當時沒有怎麼留意,醫院到陽頎上的車程大約就是二十分鐘左右,如果你們想要詳細的資料,最好是去問一問那一天處理此次事件的交警。」醫生說道。
朱曉曉凝眸:「意思就是說九點二十分左右輝霆就被醫院救走,我們毒發的時候,我馬上打了120急救電話,緊接著是打給了破……」
司空破馬上拿出手機翻出了電話記錄,「當天你打給我的時候,是九點二十二分,然後就被人打暈。從時間上來看,雷輝霆不具備作案的時間。好,我們走!去交警處核實具體的時間。」
雷輝霆見他們說來說去,一直圍繞著他在說,他望著他們:「出了什麼事?」
醫生見他要起床,「你先臥床休息,我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朱曉曉被司空破拉著離開了病房,飛羽開車,繼續向交警處去核實情況。
交警給了一份他們那天的記錄:雷輝霆的車在八點五十五分左右轉彎太急而側翻,他的頭撞在了玻璃上頭部受傷而流血不止。村民報案是九點整,交警趕到的時候是九點二十二分,看見他仰臥於草地之上昏迷不醒。
這一份記錄完全可以證明雷輝霆確實沒有返回別墅去做案,但朱曉曉身上有雷輝霆的精(液)又是怎麼回事呢!
司空破打開交警記錄下來的圖片,看了看當時拍下雷輝霆受傷的圖片,指了指他腳的前方:「小豬,看到沒?」
「看到了,他的腳前方的泥土痕跡用力是向前,這只能說明是有人拖他下來,如果是他自己下車,想要求生的話,則泥土痕跡則有向後蹬的痕跡。但我們看到的完全沒有向後蹬的跡象。」朱曉曉說道。
司空破點頭:「是的,我跟你推論是一樣的,再看看這一張的泥土呈微黃色,我一進別墅的時候,也看到了地上有這樣的泥土,而雷輝霆鞋上是乾乾淨淨的。」
朱曉曉緊緊的抓著他的手,「那就是說,將我擊暈的人,無論是從時間上還是從現場來看,都不可能是輝霆了!」
司空破擁她在懷中,「是!他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但下毒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他依然是有重大嫌疑的。」
「可惜的是他現在失憶了!我們也不知道將我擊暈的人是不是就是下毒的人了?」朱曉曉幽幽歎息。
在她的心裡,她還是寧願相信雷輝霆是不傷害她和她的家人的,可是,現在找不到是誰做過的。
好在,總算一件事情搞清楚了,雷輝霆沒有強(暴)過她。
但是,她身上又怎麼會有他的精(液)呢!
從交警處出來,朱曉曉和司空破手拉著手,兩個人一起抬頭望向了對方。
司空破凝視著她:「還記得漁村嗎?」
朱曉曉點了點頭。
司空破瞇了瞇眼睛:「當時我回去整頓漁村的時候,匡欣芷正將雷輝霆綁起來要和他結合在一起,以我的推斷,是匡欣芷擊暈了你,因為只有她會變態的存著雷輝霆的精(液),是她想報復你……」
「那毒會不會也是她下的?」朱曉曉馬上聯想到了。
「也有可能!她完全瘋了!」司空破馬上下令給飛羽:「給我找這個女人出來!」
「是!二少。」飛羽接令。
司空破牽著朱曉曉的手:「我們隨便走走吧!飛羽你先去辦事!」
飛羽開車走後,朱曉曉將頭靠在司空破的胸膛,「謝謝你,破……」
「現在事情已經清楚得差不多了,我們就是等匡欣芷和雷輝霆的消息。」司空破也為當時的事情感覺到了後怕。
趴在桌上的是朱曉曉和他的全部親人,說得上是滅門慘案,他和她都承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是的!」朱曉曉抬頭望他,「接下來,我們就是要和SK公司戰鬥了!」
司空破低頭凝視她:「接下來要將你先娶回家!」
朱曉曉馬上臉上一紅,「這些事情都沒有處理完,我們不急……」
「什麼不急?我還沒有原諒你騙我的事情呢!」司空破臉上的柔情馬上消失,繼而板起了他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