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曉的失控,讓司空破馬上就陷了進去。
他深情的吻著她,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她的衣服扣子,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胡亂的扯著她身上的衣衫,讓她呈麥膚色的肌膚展現在他的眼裡。
他已經來不及了,翻身覆蓋在她的嬌軀上,想要和她合二為一的渴望洶湧而來。
「痛……」她輕聲叫了起來。
「小豬,乖,先給一次……我已經想了很久很久了……」他低下頭吻她的唇。
他的輕觸,讓她像被電了一般的顫抖了起來,明明很痛,但她卻抬起了身體,想要和他貼得更緊。
原來,不止是他想要她。
她的身體也渴望著他,渴望著和他在一起。
如果靈魂全部被恨意蒙蔽,那麼身體卻反應著真實的情緒。
她一邊流著淚,一邊抱緊他,手指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背上劃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釋放她身體裡的能量。
而司空破一點也沒有覺得疼痛,他只是深深的深深的著她,每一次,都是那麼的用力,每一次,都是滿含深情的和她在一起。
他以為這一生,他都將和她擦肩而過。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此刻是他的,身心都只能是他的。
他要用這一生來對她好,讓她開心讓她幸福。
無論前面有多少困難和險阻,他也不會再放棄。
因為,這一刻擁有她,是那般的美好,美好到忘記了全世界。
當他和她第一次達到愛的頂峰時,兩人雙雙都抱緊了對方。
朱曉曉還在他的懷中輕輕的顫抖時,男人的大手已經再次在她的身上開始點火。
司空破一直是個清冷的男人,他清冷,不代表他在這方面沒有強烈的渴望。
只是,沒有碰到對的人罷了。
愛一旦被點燃,蒸騰的火焰將會染紅那碧藍的半邊天,只怕連最媚浪的妖精都會招架不住,何況還是並沒有多少經驗的朱曉曉。
當這種排山倒海的感覺向她席捲而來時,從司空破身上傳來的熱度將朱曉曉灼燒得渾身酥軟。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團泥,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憑對方來搓圓搓扁。
壓在身上的司空破肌肉結實、皮膚光潔,只是胸口兩道刀傷非常顯現的進了她的眼裡,她的心一痛,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男人已經伸手輕撫著她小麥膚色似亮麗的肌膚,像個最好的老師一樣引導著她做出反應,而不是去感懷他的傷。
「剛才我太急,這次我會慢慢來。」
一直深不見底的雙瞳,此時卻有著蔓蔓柔情,流淌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讓她完全被他所包圍。
當他像小鳥在她唇上輕啄時,每一點慢慢被他銜在嘴裡,朱曉曉已經羞得不行了,心跳的速度堪比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停不下來的一種刺激和驚險。
他的心思一向慎密,就連在挑逗她的時候,也是如此。
因此哪怕是一個細小角度的刺激或者擁有,都是用最恰當的力度以及最精確的角度來操作的。
「破……破……」
男人對敏感點的捕捉能力堪稱專業,當他的唇片離開了腰間,然後漸漸的向下伏去時,她馬上祈求著他。
「別……破……別這樣……」
朱曉曉也是深諳心理學的高手,男人肯在和女人歡愛時,放下所有的身價,去取悅一個女人,那個男人要麼就是調情中的極品男人,要麼就是很愛很愛那個女人。
朱曉曉知道,這個大男人主義極濃的男人肯這樣取悅她,他是很疼愛著她。
她剛剛和他經歷了歡愛的狂-潮,身子還極度的動情,一張純美的小臉,早已經熏染得像熟透的石榴。
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讓朱曉曉忍不住了,可是男人哪會如她的願,而且一早猜到她會受不了一樣,故意壓著她,不給她挪動分毫。
「破……破……」她只有無助的叫著他的名字,而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似乎想轉移注意力,哪怕一點點也好。
「我在……」司空破聽著她的呼喚,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的甜。
朱曉曉感覺被他撩撥到了雲端之上,整個人都飛了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樂向她無窮無盡的襲來,她終於受不了的哭泣……
他微微一抬頭,啞聲道:「小豬,說你留下來……」
「不……」朱曉曉搖著頭,他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使用這種方法來留下她?
可是,她肯不說,男人也不著急,只是依然使用高超的技巧的逗著她,卻不肯給她。
他根本就是腹黑中的極品,他極盡所能的疼愛她,卻也不捨得傷她分毫。
他不忍心禁錮她、圈養她,他只是想將她留在身邊。
這種身心合一的歡愛,就是讓她乖乖聽從的最好的時機。
朱曉曉就算再聰明,又哪裡敵得過這個男人的心思。
何況,這個獵豹一樣的男人,要經歷了人生的最低潮期之後,是蓄勢待發的整裝出行。
作為最優秀的獵食動物,他當然有著制勝的法寶。
對於男女情事,慕容邪和拓跋野一向是天邦裡最風流無比的,他們對於取悅女人的花樣也是想像不出的多。
而清淡的司空破此時方明白,取悅自己喜歡的女人,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朱曉曉只能在他炮製的愛海裡,隨著他掀起的風浪裡上下起伏,那一種舒爽到極致的感覺,讓她似乎從來沒有真實的活過。
她該怎麼辦?
她一點方寸都沒有了。
她只知道,她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每一根手指腳趾,都在控制不住的往著愛海裡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