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以強勢的姿勢壓著她,叫她做報告!
司空破握著她擊過來的拳頭,「不說,我就開始了!」
「我……說……」
「晚了!」他已經一舉衝入了……
朱曉曉被這個男人早上的強悍和霸道給氣得不輕,可是,他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愉悅如同潮水一般侵蝕了司空破,如果說昨晚他還有一線理智,現在卻真是完全崩落了,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那一點,貪婪而又渴求的感受著她的溫暖與柔軟。
「放鬆……放鬆……小豬,你能不能別咬得那麼緊!」司空破忍不住低咒一聲,見她疼得直皺眉,伸手摩挲著她的臉,與嘴裡說的話完全不同,他的動作完全柔和得不可思議。
「司空破,你混蛋!」朱曉曉疼得直吸氣,緩過氣來憋了半天,馬上罵出了這三個字。
司空破微微抬腰,往外撤離一點,感覺到她鬆出一口氣,又使勁撞了進去,比剛剛還要深入了一些。「小豬,你昨晚不是已經罵過這一句了嗎?」
「啊──輕,輕……點……」朱曉曉仰頭,聲音支離破碎,說不出心裡的感覺,是惱是恨?完全模糊,她想她現在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了。
司空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是真的忍得很難受,他將頭埋在她肩窩,一隻手探入兩人結合的地方,輕柔的安撫著她。
「啊……那裡……別,別……」朱曉曉低叫,司空破雖然是她唯一的男人,但她已經很輕易能夠分辨得出情(欲)給身體帶來的快樂,而司空破的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他並沒有吻她,但是噴在她頸邊的熱氣還有低聲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撩動著她的神經。
幾乎是違心的,朱曉曉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在慢慢發熱,結合的地方仍然乾澀,裡面卻又酸又難受,迫切的希望他動一下。
他微微側頭,咬住她白皙的脖頸:「想要了?嗯?」
朱曉曉咬住唇不作聲,臉色卻紅得如同能滴血。
握住她的腰,司空破開始緩緩動起來,另一隻手將她的左手握在手裡,大拇指曖昧的摩挲著她的掌心,嘴唇還絲毫不放鬆的舔咬著她的耳垂,幾乎是盡挑逗之能力,既溫情脈脈,又(色)情放浪。
「小豬……你的手又細又長,真漂亮……你彈鋼琴一定很好聽……」他壓低了聲音,聲音沙啞,卻又帶了抹別樣的性感。
抑住即將出口的呻(吟),朱曉曉再忘情,也明白這個傢伙今天不正常。
晨曦喜歡跳舞喜歡音樂,都是遺傳至她的基因,司空破忽然就想到了他家的小美女。
「啊──」抑住不住的吟聲脫口而出,慌亂中她的手被他緊緊包捏在手裡,捏成一個拳頭,他的手在外面,溫暖的包裹著她,然而身下的撞擊卻並不溫柔,再一次全力出動,直激得她一陣戰慄。
像是眼前有煙火重重的炸開,朱曉曉的第二吟聲根本來不及出口,便被他撞得支離破碎。
身體被一次又一次拋起來,這個男人在床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幾乎是將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腰腹上。倏然而來的充實與強烈快樂像巨浪一般拍打著她的神經,幾乎難以承受。
朱曉曉眼神迷茫而又哀怨的看著他,像是在請他輕點,卻又像是,還要更多。
「小情人!」司空破只覺得身體發漲,聽到她在身下嚶嚀一聲,理智如同決堤的洪水,「你真是最完美的情人!」
「破……」她的聲音有些哭泣,她受不了……
司空破陣陣快樂的感覺如同戰慄般從他背脊散開,往四處散開,無盡的快意如同肆虐的潮水,衝垮了他一向引以自傲的毅力。
朱曉曉使勁的搖著頭,面對像馬達一樣轉動的男人,雙手找不到可以發洩的附依,索性掐在他身上,劃出無數條指痕……
「嗚……」朱曉曉頓時就哭了出來,幾乎痙(攣)的顫抖之後,竟然覺得眼前都白茫茫一片,整個人像是被拋向了雲端,耳邊是一陣刺耳的金鳴,然而全身卻舒暢得如同所有毛孔都被打開了,懶洋洋的放鬆下來,任由一身是汗的男人將她緊緊攬在懷裡,在嘴上吻了又吻。
空氣裡是揮散不去的激情餘韻,兩人的喘息清晰可聞,朱曉曉腦袋裡一片昏沉,完全忘了該做什麼。
「要不要再睡會兒?嗯?」司空破以手撐頭,看著她乖巧又美麗的樣子,不由得彎了嘴角,吻吻她的額頭,聲音寵溺。
朱曉曉抹乾了眼淚,凝視著吃飽了的男人,「你不想我去上班是不是?」
所以,他在昨晚放過她,卻在今天清晨來一場這麼激烈的歡愛。
司空破沒有否認:「我捨不得你晚上要陪我,白天還要在公司做事,這樣會累的,小豬……我會心疼的……」
朱曉曉像是聽到了最好聽的冷笑話,她揚唇一笑,梨花帶雨非常好看。這男人入戲還挺深的!不去做明星拍電影真是浪費人才。
但,朱曉曉也不遑多讓,她望了望桌上巧克力,「心疼我的話,就去拿一粒巧克力來哄哄我!」
司空破微微的一凝眸:「最近怎麼這麼喜歡吃巧克力?」
「吃了都受不住你,不吃的話,你認為我行麼?」朱曉曉不動聲色,只是在恭維他的「勇猛」。
司空破臉上一歡喜,沒有再猜疑什麼,而是起身去拿了巧克力過來。
朱曉曉伸出手去接時,卻落了空。
他……不是真的懷疑巧克力有問題吧!
她的手微微有一絲顫動,但還是迎接上了他不動聲色的目光。
「不給吃就算了!」她縮回了手。
司空破見她不滿的嘟起了紅艷艷水靈靈的唇線,他用手指輕輕的觸了觸之後,才去剝巧克力的金色糖紙。「既然是我太激烈了,才讓小豬沒有力氣了,那麼我喂小豬吃,算作是一點點的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