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極有親情味的香味撲鼻的炸肉時,司空破彷彿面對的是在吃朱曉曉,吃入口中意猶未盡。
朱曉曉被他的話喚醒了思緒,她凝望著他,見他吃得是有滋有味,而且非常之曖昧。
這人……
憑什麼都給他吃掉!
她馬上拿起了筷子,飛快無比的去夾炸肉吃。
而司空破也不甘落後,手裡的筷子是所向披靡。
很快,一盤炸肉,被兩人各自搶了一半。
他們都堆放在自己的盤子裡,彷彿是楚河漢界在隔河相望。
飛羽只顧低頭吃飯,二少爺在桌上公然挑情,哦,不,是公然挑釁,但朱小姐也是保衛炸肉絲毫不讓。
他還不想當炮灰,現在立馬就給犧牲掉。
他不僅照顧著自己,還不停的給慕柏霖夾菜,讓他不停的吃,免得這孩子一時口誤,惹惱了相對而座兩人,魚池之殃禍及了他的頭上。
朱曉曉望著司空破,並不說話,只是放了一塊在自己的嘴裡,狠狠的「卡崩」一口咬下去,就像是在咬司空破一樣,將這個男人咬得粉碎,再吃進肚子裡。
而反觀司空破,卻吃得非常之優雅,彷彿他吃的不是家常小菜,而是非常盛宴之中的滿漢全席,而朱曉曉就是他的其中一道菜色,他吃起來味道很不錯。
朱曉曉不理會他,只管吃著自己盤子裡的炸肉,想起媽媽的味道,心裡更覺甜蜜幾分。
很快,吃飽了的慕柏霖被飛羽帶去洗手,桌上只剩下司空破和朱曉曉兩人。
眼看著朱曉曉快吃了她盤裡一半的炸肉時,司空破在她再次夾炸肉時,用筷子夾住了她的筷子。
「夠了!吃些蔬菜吧!」
「我吃飯你也要管?」
朱曉曉愕然,這情人未完太「完美」了吧!
「雖然今晚我會為你燃燒脂肪,但葷素搭配對身體才有益。」暴飲暴食對孕婦有害有益,他當然要阻止。
朱曉曉在他面前站起來,秀了秀自己的好身材,然後將手搭在他的肩上,「你在擔心我臃腫成肥婆,然後享受不了我麼?」
司空破一手撈過她的腰,抱著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就算你臃腫成肥婆了,你還是我的情人,既然還想吃的話,我餵你……」
他邊說邊夾了一塊他盤裡的炸肉給她,遞到了她的嘴邊時,她哼道:「才不要!筷子上有你的口水!」
男人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兩人親密了多少遍了,還嫌棄他的口水?
這樣沒有刷牙就Kiss很不衛生的好不好?朱曉曉瞪大眼睛望著他,卻只聞到他口腔處傳來的淡淡的薄荷味,奇怪?怎麼沒有炸肉味?
那麼她……她有沒有炸肉味?
一念及此,她更是瞪大了眼睛。
「即使你有,我也不嫌棄。」男人親夠了,才啞聲道。
那她就是有了!
朱曉曉窘死了!
她掙扎著要從他懷裡起身,並馬上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不再給他親她。
可是,司空破的原本攬在她腰上的大手,卻移到了她的小腹處,用手微微一摁。
「小豬,你的小腹都已經鼓起來了!」
她吃飽了當然會微微的脹起來,什麼叫做鼓起來,這男人會用中文形容的不!
「放開我!」
「是你自己先走過來引誘我的。」男人非常有理。
她不就站在他的面前而已嗎?她不就搭了一隻手在他的肩上嗎?這也叫引誘?
「孩子在家,放開我!」她只得輕聲道。
他不緊不慢的道:「那麼今天晚上……」
朱曉曉搖頭:「我家太小,不能留大總裁您……」
「嗯……哼……」他用鼻音拖長了尾音,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媽媽……媽媽……」慕柏霖又在廚房裡叫她。
朱曉曉一急,只好道:「晚上我跟你出去!」
她可不想他的味道全部瀰漫在了她的夢幻之屋裡。
司空破手一鬆開,朱曉曉就從他懷裡跳起來,向廚房跑去:「柏霖,怎麼啦?」
「媽媽,我會自己洗手了!」慕柏霖開心的叫了起來。
朱曉曉看著一旁的飛羽,她的臉還有一些紅紅的,她讚揚著慕柏霖,「柏霖好乖,又長大了喔!」
「媽媽,我幫你洗手!」慕柏霖拉著她的手,走到水龍頭處。
朱曉曉歡喜不已,平時她為孩子洗,孩子現在懂得為她洗手。
家庭的這種溫情,讓她的心裡暖意融融。
飛羽則從廚房走出去,來到客廳收拾確定筷,而司空破卻進了朱曉曉的房間。
他將那盞夢幻水晶燈擺放在了她的床頭,打開了開關,她的小屋頓時充滿了夢幻般的色彩。
他拉開她書桌上的一個小抽屜,豁然看到了一瓶避孕藥。
她和慕之軒和雷輝霆,都是要吃這個嗎?
司空破的心一冷,她在家配著避孕藥,當是常用藥了吧!
這也不難想像,為什麼上次在千帆島播種未成功的原因了,她一回來就吃了家裡的避孕藥。
也不對,特效避孕藥是72小時內有效,而她當時在千帆島上呆的時間早超過了72小時,那只能表明一樣,她當時的手提袋裡有避孕藥。
朱曉曉,你一天24小時都背著避孕藥到處跑嗎?
司空破將藥瓶在手中用力一捏,然後捏扁,再緩緩的碎成了白色的粉末,灑在了她的地板上。
他一轉身,就看到門口的朱曉曉正望著他。
他冷著一張俊臉,大步向外走去,經過她身邊時,語聲也冷寂。「今晚十點下樓。」
說完他大步走出去,連慕柏霖跑上去喊他叔叔,他也充耳不聞。
飛羽已經收拾了飯廳和廚房,也緊跟著司空破的身後離開。
「媽媽,叔叔好像生氣了?」慕柏霖望著「砰」一聲關上的房門。
朱曉曉怔立了好久,也沒有動作,她只是盯著司空破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過了好一陣,她才道:「叔叔走了,柏霖的作業寫完了嗎?」等柏霖寫作業時,她就進房去看司空破毀了她什麼。
「我在外婆家就已經寫完了。」慕柏霖高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