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這種痛深入骨髓。
這是司空破故意羞辱她的痛楚。
他要征服,她偏不給他征服。
即使身體的貫穿,那也只是瞬間的痛楚罷了。
朱曉曉這樣想著,她亦需要這種痛,來提醒自己,他對她做了什麼。
血,從唇上一滴一滴的掉落……
她,彷彿對自己現在的處境,亦有了半分的領悟。
「司空破,你有求於我,對不對?」
在短暫的調整思緒之後,朱曉曉在痛苦中說了一句話。
這雖然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可是,她卻覺得,她好像不是第一次。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為什麼?
專注於攻城掠池想要讓朱曉曉早點懷孕的司空破,在這個時候聽見朱曉曉的這句話,他心中的憤恨更加劇烈了。
女人在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痛著求饒,或者是哭泣著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嗎?
為什麼?
為什麼她能一語中的,道破了他的心事。
朱曉曉,既然你這麼聰明,為何不臣服於我,讓我溫柔的待你!
司空破一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麼時候被女人這樣反抗過,這樣犀利的穿透他的心思。
然,朱曉曉就能。
「我說對了!是嗎?」
朱曉曉見他沉默著更加的虐暴她的身體,她輕輕的說。
這句話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
她肯定這個男人找她做情人,定然是有事發生。
否則,他不會這樣做。
司空破在微微的一滯之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猛烈摧殘。
這是被朱曉曉道破心事之後的無地自容?
還是,他在接下來要怎麼樣和朱曉曉鬥智鬥勇生一個健康的寶寶而謀劃?
「痛……」
她的手上被勒得痛,她的唇線被咬得痛,而司空破憤怒的力道,衝擊得她的腰更痛。
「知道痛就閉嘴!」男人幾乎是咬著牙說了一句話。
但是,也將她像殘敗的落葉一樣的身子抱了起來。
手上不再被吊著,讓朱曉曉的痛苦減少了一分。
很快,她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
要想手上不痛,她就必須兩腿勾在他的腰上。
對於長期練舞蹈的她來說,這種姿勢自然是輕而易舉。
但是,卻方便了男人的掠奪。
更是,她向他臣服的另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