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不必太認真 糾纏的「愛」 第一百零六章
    柳兒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說:「我不想再做情人,我要做愛人!我不想再做二奶,我要做大奶!」柳兒的表情居然是風淡雲輕,看上去若無其事。

    安冉的言語就像是一把利刀,原本想著傷害柳兒,卻沒有想到,她根本不當作回事?就像是你覺得自己這把刀能把對方傷得體無完膚,結果對方是毫髮未損,心裡的那種感覺,是自大及自戀的難過。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找到了目標?」安冉還是帶著嘲弄的眼神看著柳兒,他甚至於希望她說出那個目標就是他。

    「嗯,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會努力的!」柳兒還是帶著那淡淡的笑意,笑中夾著淡淡的苦澀。

    努力?努力去找另一個男人,努力去找李林,還是努力去攀宋文清?

    安冉按奈著心裡的不適,壓制著自己的怒氣說:「你以前不是說過自己永遠不是灰姑娘嗎?難道現在改變想法了?」

    柳兒伶俐清雅的臉上,展現出那清淺的笑意說:「人總會變的!」

    是的,他不知道她現在多想有一筆錢財作為遺產,他不知道她有多想再見一面柳楠,他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給他一種恍若夢中的感覺,是那麼不真實,而且又是那麼的美滿,他怕,怕夢醒後,她不見了,怕醒來才知道是自己做的一個美夢。

    「你不是也變了嗎?」柳兒的聲音有些低喃,眼睛卻很有神。

    變了,他的改變,完全是為她改變,她卻不知道。

    柳兒看了看四周,坐在那柔軟的沙發上,看起來一切家俱都是新的,又像是這些傢俬都在這裡沉睡了很久。

    人也許自己有時候都不知道,為什麼那是自己最愛的人,卻偏偏想用自己的言語去傷害她,哪怕看著對方被自己傷的體無完膚的時候,自己的心也會跟著痛,但卻還是在不如意的時候想去傷害對方,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就像是一個孩子,在他最傷心的時候,他發怒的時候,就喜歡摔自己最心愛的玩具一樣。安冉就是這樣,總想用自己的言語傷害柳兒,但看到她不為所動時,只會更生氣。

    「你這個骯髒的女人,你覺得自己還有人要嗎?」安冉突然貼近柳兒的臉,把自己的熱氣撲到柳兒的面上。

    柳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然後又漲的滿臉通紅,兩隻眼睛緊緊地望著安冉,安冉像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卻沒有想到,柳兒又說:「那我就只能跟著你了!你是弄髒我的人!」

    柳兒的眼裡有著閃亮的淚光,卻沒有讓淚流下,而後,居然開心地笑著說:「那我就跟著你了!」

    安冉看著這樣楚楚可憐的柳兒,心頭一顫,為什麼他一定要傷害她呢?看著她傷心,他也會心痛,但聽到她說她只能跟著他時,他就像期待了很久就等這個答案,對這個結果有些滿意。

    安冉拿起遙控器,打開那層厚厚的窗幔,還能看到外面東方泛起的魚肚白,天快亮了,還有那嫵媚的燈光,似乎也累了,顯得是那麼的無力,苟延著夜色裡最後的氣息。

    晨風夾雜著夜的污濁,通過窗戶傳遞著一絲蒼涼,吹在柳兒略見疲憊的臉上,室內的燈光也不再曖昧,感覺顏色也越來越淡。

    「天快亮了!睡一下吧!」安冉的語氣輕柔,沒有昨夜的囂張,像是也累了。

    「你不去上班?」柳兒輕聲問了一下。

    「去了也沒有精神,倒不如休息好再去!」安冉一邊放下遙控器,一邊走向柳兒。

    安冉把縮在沙發上的柳兒抱了起來,她的臉上寫滿了疲倦,眼睛沒有神采,也任他輕輕地把她抱起,離開客廳,走到另一間臥室。

    「我今天血崩!」(月經的第二天或第三天,通常血量較多,叫做血崩)柳兒似乎意識到什麼,疲軟的聲音在安冉的耳邊響起。

    「不要想的太多,好好休息!」安冉的身子滯了一下,然後把她放到床上,輕聲說道。

    室內飄著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什麼香味,但很安神,柳兒艱難地抬起眼眸,然後又把眼睛合上,似是能感覺到,安冉也在身邊安靜的躺下。

    宋文清由於昨天的興奮,就開開心心的又來到劉花翠的住處,原本以為柳兒會在家,這樣的話,他就又有借口,可以把她帶出去玩了。

    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又撲了一個空,宋文清帶著一絲失落,又帶著一絲興奮從樓上慢慢地走下來。

    他慢吞吞地走著,原本是想在樓下多等一會兒柳兒,就在他漫不經心的時候,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

    那車停下後,從車上走下一個他非常熟悉的人,那個人就是安冉。

    他打開一個車門,從車上走下一個女孩子,那個人就是柳兒。

    宋文清站在一棵四季青旁邊,看著柳兒與安冉說了一些什麼,然後才依依不捨的告別。

    他無法想像,柳兒昨天晚上是陪了安冉一個晚上嗎?直到日落西暮才遲遲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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