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說中要害,許曼妙一時語塞,扭頭看向春妮俯在她耳畔說了幾句後,見春妮離去,她露出陰鷙的笑容。
不多會兒,看著端著盆水回來的春妮,安之素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當冰涼地水潑在她的身上時,她痛地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加著鹽的水延至傷口滲進她的肌膚,如萬螞蟻啃噬般的痛,她的痛聲,換來許曼妙滿意猖狂的大笑……
一連七天,安之素都在承受著許曼妙和賀飛飛的輪番折磨,有時候,她真想在昏死過去的時候就再也不醒過來了。
但每當這個時候,她似乎都能聽見一個溫柔滿是憐惜的男子聲音說,「素素,你到底在哪?回來吧。」又有一個冰冷的聲音霸道地說道,「安之素,在本王還沒有讓你死之前,你必須活著!」 兩種極端的聲音使她好奇地睜開眼睛,然後便看見了許曼妙和賀飛飛兩人,已經被折磨的精疲力竭的她知道,又是一場非人的折磨在等待著她,沖血地眼眸怒視著來者不善的兩人,乾裂的唇勾起抹冷笑,暗暗發誓言,早晚有一天,她會親手殺了她們!
而另一邊,皇榜懸賞多日,卻一點兒也沒有安之素的消息,這樣一來,民間散播著出各種版的傳聞;
版本一,七王爺新過府的王妃被前幾位王妃把魂魄抓去了,死狀那叫一個慘……
版本二,七王妃紅杏出牆,被七王爺在臉上劃了賤字,無顏留世,自殺了……
版本三,七王爺克妻,又死一個王妃不足為奇……
低冷地氣息瀰漫在雕樑畫棟的涼亭。得知安之素的事情,馬不停蹄趕回來的尉遲玥陰佞著峻臉看向對面所坐略顯消瘦的洛蕭,「我只問你一事,如實回答我,外界之所以把素素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是不是你叫人故意散播的,而素素已經不在這世間了?!」
洛蕭並不急著作答,凜冽地眸觀察著尉遲玥,「看來,你是真的對她動心了。」
聽洛蕭答非所問,尉遲玥怒道,「你果然殺了她!」憤怒地一拳打在洛蕭的俊臉上,吼道,「你怎麼可以殺了她?!!!」
「我為什麼不可以殺了她?」洛蕭說地雲淡風輕,單手抹去唇角的血跡,冷笑,「她死了也好,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對你來說,她是個無關緊要的女人,但她卻是讓我壓抑著自己情感的女人,就因為她是你的妻子,所以在發現我對她動心後,為了克制那股心動我才提前離開蕭王府。」尉遲玥苦澀地笑,「洛蕭啊洛蕭,你殺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還是令我心動的女子!」他淡漠地轉身,箭步離開涼亭。
「對我來說,她也並不是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洛蕭迎風輕喃,忽爾,他冷了眸色,「安之素,無論你在哪,本王都會找到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