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素隨手折的花朵,不禁掉在地上,僵硬地問,「有查出那刺客可能是什麼人嗎?」
「初步猜想是心存不鬼的大盜,想到御書房偷些東西沒有得手。」尉遲玥單手撐著下顎,思及道,」不過那刺客肩膀被刺傷了,現正在通緝,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很快就會有消息?」安之素心不在焉的輕喃道。
「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尉遲玥看著臉色瞬間蒼白下的安之素關切地問。
安之素淺笑了下,「沒事。」起身,一陣眩暈襲上腦海,搖搖欲墜的身子摔向一直沉默的洛蕭。
「素素。」尉遲玥見此緊張地喚道,他以為洛蕭不會接住安之素,沒想到。
洛蕭下意地張開雙臂,迎接那看起來憔悴不堪的人兒,他微蹙劍眉,拿掉安之素摔在他肩膀上的手,挑起她的下顎,幽深地雙眸盯著她蒼白的容顏,「你是在用這種方法惹本王注意到你嗎?」
安之素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些,澈眸看著洛蕭邪魅地俊臉,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特別討厭這個男人,如果昨晚他在她那裡,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倏地起身,冷聲道,「你不要自戀了,像你這種種豬,我惹貓惹狗注意,都不會想著要惹你的注意!」甩下這串,讓仨個人摸不著頭腦因何而發這麼大脾氣的話,安之素匆匆跑開。
「這王妃,真是越來越大膽了!」賀飛飛瞪著安之素的背影,憑什麼她就可以讓王爺這般包容?忍不住添油加醋道,「王爺好意扶她,她竟然如此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王爺,你就應該好好懲治一下她。」
「閉嘴!」洛蕭收回看著安之素的視素,銳眸掃向賀飛飛,「本王做事,何時需要你告訴了?」
賀飛飛整個人不寒而慄,忙陪笑道,「王爺,飛飛只是替你不值。」
「滾回去。」洛蕭閉闔著狹眸,不耐煩地說道。
「是。」賀飛飛作揖,隱下心中因安之素而起的憤怒,邁步離開。
「她好像病了。」尉遲玥掀長地身影負手而立,緊鎖著濃眉看著自安之素手裡掉落的花,「昨晚的刺客看來有嚇到她。」
「自從進了皇宮,她就一直在生病。」洛蕭忽爾挑了眉,不慍不怒地問,「你是不是演的太過於投入了?」
尉遲玥微怔,抬眸看向洛蕭,「投入有什麼不好?越是投入就越能取得她的信任。」
「不必了,因為你再怎麼投入都不會取得她的信任。」洛蕭雕刻般的俊臉泛起冷意,緊攥了拳頭,「你永遠也取代不了洛耀在她心裡的位置,所以,結束這場取得信任的演戲吧。」
「也好。」尉遲玥彎了唇角,風淡雲輕地回道。演戲?呵……,自己何時會演的如此逼真了?在看見她要摔倒時,心會跟著一緊,「納曼妙為妾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這是那個女人的良苦用心,她都道了聲恭喜,我又何樂而不為?」洛蕭性感地唇角勾起抹詭譎地弧度,「三個女人一台戲,那個愚蠢的女人,給自己找了個麻煩還樂在其中!」
「也許她是被逼無奈呢?」女子輕柔的聲音穿過桃林傳進兩個男子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