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妃昏迷,本王總得過去照看一眼。」洛蕭眉宇凜冽,說出的話森冷駭人,微瞇了幽眸:那個倔強的女人到底哪裡好?能讓尉遲玥極盡維護,更讓洛耀出面平息這次的懲罰?!
他身邊的尉遲玥看了眼洛蕭,思及道,「我先回去了。」
雖然他擔心安之素,但他的過於關心不要說別人覺得不妥,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妥。
洛蕭點頭,同初盈前往軒雅閣。
「承耀。」昏迷中安之素不斷喃呢著這個名字。
守在榻前的洛耀皺緊了濃眉,承耀是她所愛的男子嗎?
他不禁伸手,輕拭了她額頭上的汗水,憐惜道,「會有人捨得傷害一個眼睛這般純淨的女子嗎?」
良久,安之素緩緩睜開眼簾,澄清地眼眸泛著晶瑩淚花地看著洛耀,「我就知道,你沒死。」吃力地坐起身,緊擁住微怔的洛耀,哽咽的似個孩子般懇求道,「承耀,你再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好害怕,這個世間再沒有一個真正關心我的人,也再沒有一個可以讓我牽掛的人,孤獨的活著只是你留給我的任務,像行屍走肉一樣不期盼明天。」
有冰涼地液體滴落在洛耀英俊的臉頰,他原本要推開安之素的手在聽見她的訴說後,鬼使神差般擁上了她,此時的她,像個美麗又易碎的瓷器娃娃,所以洛耀為了保護這個易碎的瓷器娃娃,連聲音都變地輕柔了聲起來,「怎麼會沒有人真正的關心你?你的祖母、妹妹不都是你的親人嗎?」
「不。」安之素搖頭,更緊地擁住了洛耀,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她們不是我的親人,我的親人只有你。承耀,告訴我,你不會再離開我了。」
洛耀輕輕地推開了安之素,深邃地狹眸看著梨花帶淚的她,沉聲問,「朕和那個喚承耀的男子就那麼相像嗎?」
安之素緩緩闔上雙眸,眼角還有著殘淚,再次暈倒在洛耀的懷裡,末了她還輕喃,「不要再離開我了。」
「好。」洛耀難以置信地聽見自己脫口而出的承諾。
銳利在狹眸微瞥,瞧見不知何時出現的洛蕭,將安之素小心翼翼地放躺回床榻,轉頭,看向洛蕭道,「什麼時候來的?」
「已經來了一會兒了。」洛蕭將目光狀似漫不經心的落到了安之素身上,她眼角的淚滴,她的脆弱都是他第一次見,而她卻全部都展現在這個叫洛耀的男人面前。
「你鞭打了她?」洛耀的聲音有些危險地質問。
洛蕭俊臉如儔地臉劃過難以揣摩地神情,靜待下文。
「她身上有多處鞭傷。」洛耀走下台階,坐到桌前與眸中流露出一絲不解的洛蕭解釋道,「再加上酷曬,所以導致昏迷,現在傷口也有發炎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