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內,虛崖閉著眼睛嘴角掛著笑,緋源扶著胸口倚在牆角出,而秦風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深怕兩個人一不小心積血攻心死翹翹了。
當虛崖第一眼看到宛傅軒的時候心頭一震,難怪一切都發生的如此迅速,但當看到宛傅純的時候心底更加的清明。因為相信所以利用,人心真的好可怕。
「喂,你還好吧。」秦風將一碗水遞給虛崖。
「謝謝,你還是去看看緋公子吧,他受的傷比我重。」虛崖接過水說到。
「我知道,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為那個純是真心對凌玥的,沒想到……」秦風一臉的氣憤。
虛崖只是喝著水不說話。
「嘔……」緋源運用內功又將心頭的淤血吐了出來。
「緋源……緋源……」恍惚中緋源彷彿聽到了凌玥的聲音。微微的睜開眼,模糊中一個獄卒向著他跑了過來,但她身上的馨香味卻格外的熟悉。
「凌玥……」下一秒,緋源暈倒在了古凌玥的懷裡。
「緋源,緋源,你別嚇我啊。」得知虛崖等人被關,古凌玥與蕭仙子便喬裝打扮來到牢獄中與眾人匯合,但剛來就看到緋源吐血的景象。
「嘔……」突然,虛崖抵不過胸口的疼悶也吐出了一口血。
「師公……師公,你沒事吧。」因為抱著緋源古凌玥只得焦急的喊道,而蕭仙子使眼色的過去支住了快要倒下的虛崖。
「小凌玥真沒良心,都看不到師公,師公太傷心了。」虛崖手捂胸口一臉痛苦狀。
「別開玩笑了師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自己就好像做個一個夢,但是醒來發現一切都變了,師父不見了,師公和緋源被抓了,蕭仙子成了大美人,而純卻不見了。
「沒想到,你的小白兔純也有變成大灰狼的一天啊。」緋源悠悠的轉醒陰陽怪氣的說到。
「真的是純做的嗎?」顯然古凌玥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哼……嗷……」看著緋源痛苦的表情古凌玥一陣的內疚。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聽到古凌玥的道歉緋源反而不知如何是好。
「你……」
「對了凌玥,崎兒呢,他怎麼沒和你在一起,你反而帶著這個妖孽來。」對和他差不多美的人虛崖總是有股嫉妒心理。
「我……我不知道……我把他弄丟了,我只記得有人對我說,他想回來就回回來。」但古凌玥沒有說,如果他一輩子都不願意回來該怎麼辦?雖然知道他沒有理由不回來,但是古凌玥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哎……因果循環吧。」虛崖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我來救你們出去吧。」古凌玥說著便橫抱起了緋源。
「呀呀呀,放我下來,我還不想被摔死啊。」緋源大喊到。
「你小看我們親愛的小凌玥了,想當年她一人手舉起崎兒的時候才五歲咧。」虛崖說到。
緋源臉色更是變了變:「那是不是力大如牛的意思呢?」
「啊……」突然緋源感覺急速下降,但在最後一秒又被古凌玥抱住。
「我只是想給你見識一下我的力大如牛的意思啊。「古凌玥無辜的說到,緋源無語,什麼時候這個丫頭將虛崖那斯腹黑學的倒是精妙。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誰都不用走了。」突然,牢獄外傳來一道聲音,即而魚貫而入無數的官兵將牢獄層層的圍住。
「宛傅軒,是你?」凌玥最先喊道。
「不錯啊,我的確是宛傅軒呢。」宛傅軒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玩弄著落在胸前的衣服。
「你覺得這個幾個人可以攔住我嗎?」雖然緋源和虛崖都受傷了,但是從小在玄武宗接收的訓練也足以應對這些小嘍囉了。
「哎,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不要把我想成和宛傅純一樣什麼都不會的笨蛋,那樣我會很傷心的。」宛傅軒的眼底滿是輕虐。古凌玥的身體也隨之一動,的確,古凌玥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大的力量波動,這種力量只有內力高深的人才感受得到。
「你想怎麼樣?」古凌玥放下緋源問到。
「不想怎麼樣,我的任務只是讓你乖乖的待在這,然後等著我的弟弟召喚唄。」兩個人駕著凳子放在宛傅軒的身後,宛傅軒很順的做了下去,一臉的悠閒一看就很欠扁。
「弟弟,純?這和純又有什麼關係?」古凌玥厲聲問到。
「你知道純為什麼會呆在那個沒有出口的宅子裡那麼多年嗎?」宛傅軒看著古凌玥問到,當很滿意的看到古凌玥的神色變了便知道她已經產生的興趣。
「因為,他才是個真正危險的人物呢,僅僅五歲的他就可以挑撥眾人顛倒黑白,讓宛天誠和宛天逸反目成仇,真是不簡單呢,但沒想到宛天逸那笨蛋竟然自動放棄王位選擇消失,而純則被華師傅封住了記憶關在了那個地方,只是很不湊巧的是,現在的他竟然恢復記憶了,而且,其陰狠程度更甚於以前呢。」
古凌玥聽得心驚,知道那場宮變是有人從中挑撥才發生的,但怎麼都不會想到會是純,而且那個時候的他才五歲。
「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都是純做的。」但心底古凌玥對這個可能性相信了三四分,但僅僅是這三四分都要她心痛難忍。
「我沒有義務為你提供什麼證據,信不信由你。」
「那為什麼綁架我還把我放在那?」
「一時興起,真的是我一時興起呢。」古凌玥恨得牙癢,一切的一切竟然是個這傢伙的一時興起。
「混蛋……」緋源咒罵一聲,如果不是這個傢伙的一時興起凌玥怕是已經是她的媳婦了,還用得著他這麼費心費力的跟著,追著嗎。
「呦呦呦,緋府少主生氣了呢,沒辦法,破壞了你的好事情。」宛傅軒刺激著緋源。
「純現在在哪?」宛傅軒的話她只能信兩三分,除非純親自對她說。
「你還是不要去,不然你會很受傷的。」
「去你娘了個蛋,我受不受傷關你什麼事,你娘的帶老娘去不就行了。」霎時間牢房裡安靜了下去。
「……」緋源癡呆。
「……」虛崖笑的說不出話了。
而宛傅軒則愣在當地,許久,才大笑出聲。
「純,純那傢伙,竟然……竟然喜歡你這麼粗魯的女人,真是……笑死我了。」宛傅軒笑的眼淚都彪了出來。
「宛傅軒,你笑的——真賤。」
古凌玥此話一出,宛傅軒石化在了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