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花園的設宴隨著宮女擺弄著吃食馬上就要開始了,秦風追隨著緋源的腳步進的宮,卻怎麼也沒有趕上,而且一進宮就是去了緋源的蹤影,這個傢伙真是的,就算是皇上的貴客也不能把皇帝的家當做自己的後花園似的隨便走隨便逛啊,更加過分的是直到現在都不見那個傢伙的蹤影,如果再不來的話皇上和凌玥都要來了。
各位大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進入了後花園,看到秦風已經到了便紛紛上前打招呼。
「秦大人,你今天可是格外的積極啊,來的最早的哦。」一位年齡稍大的官員話裡有話的說道。
「劉大人哪裡哪裡,下官如何敢走在各位大人之後,臣真是惶恐。」秦風裝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成功的使得那位大人放過了他。
「聽說秦大人可是緋府少主的至交啊,怎麼不見少主和您一起來呢?」一個看似還比較稚嫩的官員恭敬的說。
「我並不與緋府少主一起來。」官場就是這樣,官大一級壓死人,但是對於比自己官小的過於客氣可是一種不被容許的行為。
只見大人們都已經到了,就差皇上沒到,而緋源還是不見蹤影,秦風現在有些坐不住了。
終於,一抹熟悉的衣衫角出現在了秦風的實現了,秦風終於鬆了一口氣。
緋源走到秦風的身旁坐下,但是神色卻格外的凝重。
「你小子到底哪裡去了?」秦風問到。
而緋源仿似沒有聽到似的神色更為冷峻,秦風自討沒趣正準備轉過頭時突然發現緋源手上的血跡。
秦風驟然看向緋源,這血跡應該不是緋源的,那是誰的呢?
但是還不等秦風過問皇上攜錦繡皇后和凌玥公主到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公主金安。」
眾大臣跪下行禮,而非朝中大臣的緋源也站起來做著揖。
「眾愛卿平身,今日宴會各位不必拘束,自當開懷暢飲。」
「謝主隆恩。」
隨著皇帝的落座大家也紛紛坐了下來。很自然的皇帝和緋源攀談了起來。
「緋少主也算是稀客,真是給朕面子,不知緋老太爺身體如何啊。」
「草民惶恐,怎敢稱為聖上的稀客,草民的爺爺因為年事已高一直抱病在身,近日都在病榻上養病。」
「那一定要讓緋老太爺好好養病啊,不知什麼靈藥可以幫助到緋老太爺的病情嗎?」
「謝皇上隆恩,草民不敢有任何的要求,但是有一樣東西是只有皇宮裡才有的,而草民爺爺的病這卻是一副最主要的藥引子,臣斗膽請聖上御賜靈藥。」
「哦?什麼藥,請少主儘管提罷了。」
「就是皇宮以靈芝人參圈養的鈴鹿,此路生在龍屋之地沾染了靈氣,又終日吃靈芝人參等靈藥已是世間罕見的靈獸,而此靈獸的血肉對草民的爺爺是最好的治癒效果,所以草民斗膽……」
「這有什麼問題,來人,牽一隻鈴鹿來賜予緋府少主。」
「謝皇上,只是,這鈴鹿一定是要宰殺在這龍屋裡才能將靈力保留,臣會在嘴快的時間內送往緋府,轉達皇帝對我緋府的厚愛。」
「就准了你吧!呵呵,看不出緋少主也是一片孝子之心。」
「臣惶恐。」
「那緋少主隨意吧,這個宴會能開可是有你一半的功勞的。」
皇上和緋源的對話就此終結,宴會的氣氛漸漸的活躍了起來,這時秦風才推了推緋源。
「小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的手上全是血?」
「沒什麼。」說完,喝完了杯中的酒。
突然,緋源端起酒站了起來。
「草民還沒來得及恭祝錦繡皇后和凌玥公主大喜,草民以此酒敬兩位一杯。」說完獨自喝了下去。
「寫過緋少主,這杯酒本宮接了。」說著付宛兒端起酒一飲而盡,而假扮古凌玥的鳳兒也端起酒喝了下去。
「草民與公主也算是舊識了,這杯酒草民就敬公主。」說完緋源有喝完了一杯。
「寫過緋少主。」鳳兒也將酒一飲而盡。
「今日草民提前進宮欲見公主一面,哪知公主不肯賞臉,使草民吃了一個閉門羹呢。」緋源的話差點讓鳳兒嗆住。
那個時候她該是和宛傅軒在一起,因為古凌玥和宛傅純不見了。
「真是不好意思,那個時候我有點不舒服,所以就睡下了,不知道前來的是緋少主,不然怎敢怠慢緋少主。」太過於完美的回答恰恰才是最大的破綻。
「是草民打擾了公主休息,實在抱歉,草民自罰一杯。」說完又喝下一杯。
剛喝下,緋源突然一個趔趄一副要摔倒的樣子。
「呀,緋少主這是怎麼了?」皇上看狀問到。
「皇上,草民失禮了,只是,草民有一個隱疾羞於開口。」緋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大大吊起了皇上的好奇心。
「哦,緋少主還有這等煩心事。」
「實在是……哎……隱瞞皇上就等同於欺君,草民不得不說,草民自小不甚酒力,曾經天天欲以酒測試,但直至今日也未果,故而,現在已經有七八分醉意了,草民待下去怕是開始有失體統了。」
秦風奇怪的看著一臉難忍的緋源,他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毛病了?
「是這樣啊,那朕怎能強留緋少主不顧緋少主身體呢?還是早早回去休息吧,需要朕派人送你嗎?」
「謝皇上關心,草民與秦大人自小好友,現在也暫住在秦大人府邸,請皇上容許秦大人送草民回府好嗎?」
「那好吧,秦風,你就送緋少主回去吧。」
「臣遵旨。」果然有問題。
「草民告退。」
「臣告退。」秦風扶著緋源退出了後花園。
可是剛一出後花園緋源反拉著秦風跑了起來,直到聽到一件破舊的房屋前,推開門一片漆黑,卻有濃厚的血腥味。
許久,藉著月光秦風終於看清血腥味的來源,是一張熟悉的臉,還有一位在她身邊睡著的男子。
「怎麼會這樣?」秦風驚訝的問。
「不要說那麼多,我要你幫忙,送他們倆出宮。」
看著緋源眼底的鑒定,許久,秦風也點了點頭。
自古凌玥和純消失已經三天了,宛傅軒可以肯定他們逃出了皇宮,宛傅軒的表情上終於有了些鬆動,本來以為萬無一失,但還是棋差一招,就怕滿盤皆輸啊。
突然,一位黑衣男子從窗戶上飛了進來。
「怎麼樣,有消息了嗎?」宛傅軒問到。
「是緋府少主和秦風秦大人。」
「知道了,下去吧。」
那黑衣男子剛出去屋內的桌子已經變成了廢墟。看來,只有搏命一賭了,敢在古凌玥身體好之前,敢在她還什麼都不知道找到真正的懷古,眼看到手的一切,他不容許這一切功虧一簣。